第48章 宫门大漏斗
“我的意思是,宫门所有的毒药解药都是由宫远徵统一分配管理,领取使用消耗存余都有严格的记录,他当然不会允许我无理由的领取一味至寒之毒”云为衫看着宫子羽这副样子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你说”,云为衫摇了摇头,“我相信你”宫子羽肯定的说,“你有任何话都可以和我说”,
“我义母拙梅,这几年练功的时候太过急于求成,导致怒火攻心,所以,她常年会炼制一种大寒之毒用来压抑身体的虚火浮气,说是以毒攻毒”
宫子羽果然是给个杆子就能爬,云为衫这边刚说完,马上就问道“那,这种大寒之毒你会配吗?”云为衫有些害怕的说“公子…”,
“你只要告诉我,你会不会配就行我选择相信你,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必担忧”,傻兮兮的公子牛就这样被忽悠了,“会”,
宫子羽看着云为衫,做出决定“走,我们一起去医馆”,云为衫立刻说道“万万不可,公子你去了这毒就配不成了”
云为衫解释道“公子现在贵为执刃,走到哪里都过于惹眼,何况公子现在正在试炼之期,宫门也是动荡之际,医馆,是宫远徵的权职所在,如若公子现身,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揣度和阻力,如果公子相信我,我来替公子去”,
云姐要上大分了,给我们羽公子感动的,“好”云为衫起身就准备出发,
“等一下,”宫子羽叫住她,“怎么了?”“我还没交代完呢,你知道宫门入夜之后警戒有多严嘛?你看不见的地方,暗岗暗哨星罗棋布,这树影墙后的毒针毒箭可是不长眼睛的,这个是从这里到医馆的警戒路线和暗哨布局图你尽量避开,不要引起麻烦”
哎呦,意外收获,不仅可以趁机拿到缓解半月之蝇的药材,还有暗哨布局图。
小院
解开矛盾之后的止恩依盎正在说着这几天的事情,依盎详细的和止恩说完她那天的神勇之后,有些后怕的说“止恩,你说我那天的话不会传出去吧?”
止恩有些头疼的说“当时在场的其他人我都不担心,一个个心眼子咱俩加一起都没人家多,我唯一担心的是宫子羽这个大漏斗,你虽然提醒他了,当时估计现在已经把宫门的东西快说光了,你的提醒恐怕那两个狼人就算现在还不知道,距离知道也不远了”,
依盎往后一摊,“我当时就不应该好心提醒,服了,我还浪费了个面具,这不纯纯冤大头嘛”,
止恩看着依盎一副对这世间毫无留恋的样子,安慰到“行了,你也别想了,话说你这角宫一日游感想如何啊”,止恩打笑道,
依盎毫无生机的说“不敢想,完全不敢想啊,上官浅那小白莲,和宫尚角那阴晴不定的,就四个字,心力交猝”,
止恩拍了拍依盎,“这上官浅可不是啥好糊弄的主,以后,你可离远点,不过话说宫尚角怎么知道你是女孩的?”,
依盎转头看了看止恩,又转回去继续无神的说道“不知道,不敢问,无所谓了,这个世界怎么还不毁灭”,止恩看着依盎,莫名的感觉有些好笑,
徵宫
宫远徵正在查看有关宫子羽身世的脉案,却发现有人正在煎药,我们的无锋小雷达——徵公子又出动了。
角宫
“今日上官浅来看望依盎,可有说些什么”,“上官姑娘询问了依盎先生的病情,以及女子身份,除此之外并未说其他的,表面上看只是正常的看望”金复回复道,“但愿如此,依盎和止恩住处不仅侍卫要增加,暗卫也必须时刻不离”宫尚角吩咐道,“是,不过如今她们二人的嫌疑也已经解了,这么多人…”金复有些不解,“不必多言,招办就是,还有盯紧了云为衫和上官浅,猎物就要出笼了”
徵宫
“执刃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你这个夫人,你也配”宫远徵轻蔑的说,“若我在你手上出了事,你说得清吗”云为衫说道,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月黑风高,无灯无火,我在医馆之内找到你这么个盗药之人,然后将其斩杀,其后发现这个盗药之人是宫门内的准新娘,我何罪之有?”宫远徵不慌不忙的说,
“如果再在你的尸首上些许毒药,就更加没有人会怀疑我先斩后奏了”宫远徵放下刀,步步逼近的说“毒药嘛,我有的是”,说完挥刀向前,
结果被突然赶来的宫子羽拦下,宫子羽生气的质问道“宫远徵,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宫远徵笑着反问道“宫子羽,你可知她在做什么”,
宫子羽斩钉截铁的说“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为何赶来护她”“真好,你告诉我,堂堂执刃派自己尚未过门的妻子半夜潜入医馆,暗中制作毒药,是要给谁用啊?”公子羽语气不实的说道“我是执刃,没必要和你交代这些”,宫远徵撇撇嘴,宫子羽转身和云为衫离去
角宫
“那个蠢货,不知道也会说知道,哥,你是没看见他护着云为衫那个样子…”果然,宫远徵立马就来和他的哥哥告状了,一脸不忿,
“云为衫,在帮宫子羽过第一关的寒冰池”宫尚角给宫远徵解释道,“寒冰池?这又是什么?”“寒冰莲池,是三域试炼的第一关”宫远徵像吃到了糖果的小孩,笑了笑,“哥,按照宫门规矩,你好像不应该透露给我的吧”
宫尚角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这个傻弟弟,“你犯的宫门家规还少吗?”宫远徵笑的都呲牙了,“而且,我好像也没透露什么”,“哥对我真好”,随后宫远徵就对宫子羽迟迟不过进行了嘲讽,然后…然后就尴尬了,
宫远徵随后又说了自己对云为衫的怀疑,“我感觉她并不像是黎溪镇的云家小姐,看来李依盎那日说的话并非是一时气急单单的嘲讽”,宫尚角心里早就有数,
“他当然不是云家小姐,只是目前她的身份没有什么破绽,加上宫子羽死命护她,没有真凭实据,很难动她分毫,不过,冬日里霜露重,夜路走多了,自然会湿鞋,还有,依盎那日对宫子羽的好心告诫,我总感觉指向的不只是云为衫”,
宫远徵想到这一茬,更是觉得宫子羽蠢的不能再蠢了,“宫子羽那个蠢货,今日护云为衫那个样子,恐怕已经将李依盎的话忘到天边去了,不然就是被云为衫又给忽悠了,话说宫子羽该不会蠢得将那日的情况给说出去吧”,宫远徵越想越觉得这个蠢牛能干出来这事,担忧的问
“不是没有可能,我已经加强了小院的护卫,不过远徵她们二人不会武功,还是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