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出差
去机场的路由秦柏勋的司机开车，元知清坐在了副驾驶，希蔓没得选，只能和秦柏勋一起坐后座。
秦柏勋依旧是不搭理她，拿着平板专心致志地看文件，一直到上飞机，秦柏勋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这趟是要去深城参加为期三天的生物技术博览会，南陆目前并没有这方面的业务，但是秦柏勋有拓展的意向，所以要来了解一二。
飞机下午三点多落的地，本以为秦柏勋会跟着一起住酒店，结果不算很意外的，他在深城有房产，所以他在深城的管家开车将他接走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迈巴赫，希蔓心想这人坐的车估计365天能不重样。
“他既然在深城有房子，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地拾行李？”希蔓不解地问元知清。
“当然是为了考验你工作的能力，况且有些时候还是要整理行李的，秦总还不至于地球每个角落都有房子。”
“好吧，你都不告诉我他昨晚住在了公司，我差点因为私闯卧房不小心看光良男上半身而被开除出南陆。”
元知清假装很惊讶的样子：“噢这样吗？没事！他有什么好怕被看的。”
希蔓感觉元知清或许没有表面上那么清风明月，他绝对有捉弄她和秦柏勋的成分在，只是没有恶意。
“今天应该没什么工作需要你做了，回酒店吧，明早八点我们出发去会展。”
“不用先去找秦总吗？”
“没有意外的话是不必要，而且难得这里的管家有活干，工作有时候要学会能避则避。”
原来特助也会想办法摸鱼。
没一会，元知清叫的车到了，他一声不吭把希蔓的行李一起塞进了后备箱，并绅士地帮她打开车门，示意她坐进去的同时还伸出手挡住车门上框，最后自己坐上了副驾驶。
“还以为元特助的服务只有秦总能享受呢。”
元知清笑了一下，回道：“礼节问题，都是应该的。”
出差订的酒店在文华东方，有礼宾部的行李员立刻上前来帮忙拿行李。
这算是南陆这种公司的福利之一，出个差有头等订头等，没头等订商务，酒店订豪华五星级。
酒店的落地窗近可俯瞰深城，远可眺望天际线，傍晚欣赏落日，入夜饱览深城繁华夜景。
希蔓享受着酒店送来的下午茶，感到一丝惬意，不知不觉间靠在沙发上憩了过去。
等到她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没有未接电话，但有几条工作邮件，是南陆的市场部发来，需要她整理后再发给秦柏勋过目。
简单用漱口水了漱了口，希蔓打算去酒店餐厅觅个食，回来再把工作清了。
思来想去选择了西班牙菜，说起西班牙，希蔓大学时辅修的第一门外语就是西语，她是个实用主义者，西语在世界范围内运用的国家和人口众多。
希蔓想在餐厅找个偏僻的位置坐下，来回扫视间，看到了熟悉的秦柏勋，还有他旁边的元知清。
天杀的，秦柏勋这么喜欢吃餐厅吗，他的私人管家完全不帮他联系厨师？
她用手挡着脸，颇有些掩耳盗铃，想挪着小步子到角落的位置。
嗡嗡——
手机传来wx的提示震动，她只好拿出手机来看谁大晚上给她发消息。
元：【刚想联系你，就看到你来餐厅了，好巧，过来坐吧。】
元：【是工作噢 】
希蔓认命地走了过去，并且只能坐在元知清和秦柏勋夹角的位置。
“秦总，元助，还有三位老板，晚上好。”
“我新招的秘书，姓希。”
“这位是王总，王总夫人黄小姐，这位是刘博士。”
希蔓一一点头哈腰，跟着重复了一遍称呼。
没想到秦柏勋会主动介绍她，还顺时针方向把他的洽谈伙伴介绍给希蔓。
以为又会是元知清来承接她的加入，希蔓有些受宠若惊。
但秦柏勋介绍完就又开始和他们聊起事务来，没多分一个眼神给她。
希蔓小口小口吃着盘里的东西，顺便竖起耳朵在听他们聊的内容。
好像是什么生物能源，什么硫化物固态电池，希蔓努力听也只能辨认出一些名词由哪些字组成。
元知清能听懂他们的话题时不时讲几句，这对希蔓来说却是完全陌生的东西，她只能察言观色跟着他们的态度点点头。
一顿饭吃的希蔓聚精会神，不敢懈怠，生怕回去后，秦柏勋或者元知清要考考她。
一直到九点多，这饭才算聊完，但要转场去空中会所接着应酬。
想到免不了一顿喝酒，希蔓悄悄把头凑到元知清身边问：“明早不是八点要准备去参会，等下喝太多太晚能行吗？秦总酒量行？”
元知清温和地笑着说：“所以这不是还有希秘书吗，希秘书等会可是相当于秦总的女伴，好好表现，秦总不太能喝的。”
“……”
她就多余问这些。
进门就是昏黄的灯光，包房很大，有小型吧台，有台球桌，也有唱歌的设备，正在播放的音乐虽然比不上蹦迪神曲，但也绝对称不上悠扬婉转。
看到秦柏勋走进来，不少玩乐的男女发出了欢呼，“小秦总来了！”
希蔓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即使暗淡的环境，她好像依然看到秦柏勋微微皱了下眉，感到他心情下降了个档位。
秦柏勋没理会那些人，径直走向了小客厅的沙发。
沙发上已经坐着的那些人抽着烟，喝着酒，搂着带来的女伴，因着离台球桌近，有几个应该也是一起的，边打台球边时不时插进他们的谈话，将另一旁玩乐的喧闹屏蔽了一样。
秦柏勋应该是要和这群人聊事，见他走过去，那群人也只是举着手边的酒杯示意了一下。
元知清让希蔓跟着秦柏勋，别让他喝太多，该挡酒要为他挡，他自己则走到一旁加入了打台球的人。
坐在沙发偏中间的男人开口调笑：“柏勋，带的女伴穿职业装，在玩情趣？”
男人长着狐狸眼，气质狂狷不羁，如果见过在公司工作的秦柏勋，万万不会想到他会还有这种类型的朋友。
男人旁边空着的位置专门留着等秦柏勋入座，今天这局应该也是他见秦柏勋顺便组的。
“秘书。”
秦柏勋说完，又补了一句：“喜欢职业装你可以自己穿，在场的各位应该都很期待看万少的女装，想必更有感觉。”
“诶诶！说什么呢！哥们没那癖好啊！喝酒喝酒。”被叫做万少的男人当即选择结束这个他嘴贱挑起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