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雷电……芽衣？还是律真
雷电芽衣点头回应，没有退缩，表现还不错：“我给你蓄力的时间。”
“吾以阎小白之名……”
“等等！大道契约就不用了，只是测试你正常实力的极限，没那个必要。”雷电芽衣立即阻止，以真名借大道契约之力，有借自然有还，每个人情况不同，需要偿还的代价也不同，非必要不会使用。
“啊？”阎小白噎在原地，他都已经沟通大道规则了，突然断开，就像水已经咽下，然后呛在喉咙里。
不过他也明白雷电芽衣的意思，一般人或许会受限于大道契约偿还的代价不敢随意使用，但他们太虚山不一样啊，玄煌域的修行心法经过无数年的发展，为了追求更快的修行速度，几乎舍弃了“吾用天地之余补己身，以己身感悟馈天地”这条原则。
太虚心法不同，几乎将这条原则刻进骨子里，炼十还三，甚至炼十还七，自身提炼的灵炁返回三成给天地，自身感悟同样如此。积年累月下来可不是一点两点，因为契约是双向的，所以向来只有大道欠他们太虚山的，没有他们太虚山需要偿还大道的说法。
不过阎小白还是答应下来，别人也是一番好意嘛。
“力之契约·极。”契约之力下阎小白力量大增，这只是第一步，数十道灵纹结成三道灵术汇聚在拳头上，灵术增幅是第二步。
“寸劲·开天。”
所谓寸劲，理念源于武术的用力技巧，统合一切力量，于方寸之间瞬间爆发，简单，但最快，最暴力。
“大道至简，不愧是是赤鸢仙人的武学。”
雷电芽衣轻描淡写的躲过：“如果硬接，我也只能出刀，这一拳，很厉害，你只是修为不及我，输在修行时间上。”
说着，就见阎小白一副认真听教的样子，对阎小白来说，这样的机会确实难得，雷电芽衣的战斗风格和符华完全不一样，很有学习的意义。
雷电芽衣笑着，这少年对武学的喜爱不下于律真，那就多指点一下：“你在武道一路上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风格，只需要按照你的武道理念走下去就行，你现在差的是积累，完善属于自己的心法，以及增长见识。”
“看你之前出手，你领悟了很多契约和灵纹？”
阎小白不明所以，还是回答：“常用的空间，力，以及一些元素契约，有十六种，灵纹……六十九道。”
雷电芽衣皱眉，学这么多，学得完？用得好？心中揣测，以赤鸢仙人的实力，如果真有问题，一定会纠正，所以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信息？
“一般来说我们修炼契约只是为了补短，领悟的契约不会超过三类，灵纹也只会选依据自己的道来选择，入道之后更是只把精力放在与自身之道相关的灵纹之上，精研不过数道，你的情况我不了解，不敢随意指点。修行之密毕竟是比较私人的东西，你可以在确定引路人后让他指点你。”
雷电芽衣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妥，便继续道：
“任何一道灵纹或是契约都有无限可能，博而不精反而是修行大忌，我修行以来只精研刀道和雷电之力，也没有再凝聚更多的权能，同级别之内，哪怕对手有十道权能亦无法战胜我，你或许可以参考我的情况。”
阎小白错愕，符华也说过类似的话，只需专心于武术一道，走到极致就是无敌。
只是，这各种各样的能力在不同环境下可以发挥的作用也不同，会的越多，越不容易被克制，同时也更利于克制敌人。何况那一个个契约，灵术用起来那么拉风。
“你回去慢慢想，预祝你顺利晋入四象殿。”雷电芽衣撤去结界离开，怎么修行终究因人而异，灵纹七域不是没有那种什么都会，而且什么都精通的人，只是那些人都经历了漫长的时间，动辄数万年的积累，就算是头猪也会得不少了。
离开四象殿的区域，阎小白没走多久就看见李素裳等在前面，显然是收到他出关的消息特意结伴回家。
“怎么了？很少看见你这么迷茫的样子？”李素裳遭到阎小白身边，悄悄用手在阎小白头上比划，【已经比我高点了……】
“被虐了。唉……”发现李素裳的小动作，阎小白心里的迷惘都被冲淡了些。
“嗯？”李素裳一听，我家小白被打了？这还得了？拉着阎小白手就要往学院内走：“谁打你了？走，我帮你打回来。”
“别！”阎小白立即停下，依照李素裳的性子，她说要打回来，符华来了都拦不住，“是四象殿统领，权能测试时她指点了我一下。没恶意。”
“四象殿统领？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呆呆地紫头发女人？玩刀的？”
呆？这也没看出雷电芽衣呆啊？不过紫头发倒是真的。
“是她，你认识？”
李素裳略显苦恼的摸摸头发：“那我真帮不了你，别说你了，我也打不赢她。一刀都挡不住那种。而且她是指点你修炼，我打上门好像不太合适……她是太极殿的前辈，现在只是暂时管理四象殿。”
【合计着你还是想打一架……】
阎小白这时却是起了八卦心：“你怎么知道的？你们打过？”
“嗯，就是你闭关的时候，太极殿组织了一场论道，我看那个女人一直在看自己的刀，我就挑战了一下，然后就没然后了，她出了一刀，我连剑都没来得及出。可恶，你知道她赢了是怎么说的吗？”
李素裳捏着拳头，当时可是把她气惨了。
“你说。”
“她赢了就算了，还来嘲讽我，我都在下面坐了好一会，她突然走到我前面说话。”李素裳模仿起雷电律真的动作，平静的表情，带着一丝呆意，“承让，你的剑很快，只是我更快。希望你下次能再快一点。”
“哼，想想就气！如果不是打不赢，我一定再找她打一架。”
“这……她还有这样的一面？”阎小白迟疑，果然，第一印象大部分时间都不准确。
如果两人的对话让雷电芽衣和雷电律真知道，雷电芽衣一定会直呼委屈：“论道的那是雷电律真啊，我们是两个人。”
雷电律真大概会正儿八经回答李素裳：“我不是嘲讽，芽衣说论道结束要礼貌一点，给对手留面子，最好指点一下，收刀的时候忘记了，后面想起来就找你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