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散装的羽蛇
大蛇速度极快，瞬间赶到第一神谷出入口，然后扶摇而上。当袁景被吐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出口空间——大蛇长期沉眠所在地。
“这位，大蛇……人，你的尾巴去哪里了？”老牛盯着大蛇下半身，想研究一下。
“你可以叫我羽蛇大人。”大蛇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唉，空间恢复的太快，后尾被切掉了，也不知道遗留在哪个神谷。”
袁景也看向大蛇尾巴，果然像利刃切下一般，但没有鲜血，犹如本身就长这个样子。
“我会让神羽去寻找一下，它可以在这些空间随意穿梭。”羽蛇对其后背轻轻一吹，一根羽毛飞起，瞬间消失。
“你们俩也回来吧，现在没有‘谷神’需要照顾，等下一次空间开启，你们再去零层空间。”大蛇命令黑白老翁回归。
这两个没有丝毫犹豫，化作一黑一白两道光射向羽蛇前腹。
“哼，居然长期冒充我，给他俩下达指令。回归本体，还能隐瞒实情，幸亏重新炼化，不然真有可能跑掉。”从前、后爪那里读取了关于神羽的信息，羽蛇恼怒暴起，地面被震的晃动。
“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袁景不关心羽蛇的事情，只关心何时能回到葵城。
“我这层空间一天一圈，你们明天就可以出去了。”羽蛇有些诧异袁景为何着急离开，“你没有疑问吗？我还以为你要问我很多问题。”
“确实有，正好有一天时间，请……羽蛇大……哥帮我解惑一下吧。”袁景实在有点叫不出口，但是求人解疑，总要有个恭谦样子。
“我是化生而出，没有经过子母鼎熔炼，可以知道部分黄龙的记忆。”羽蛇娓娓道来……
宇宙有四祖，分别是羽嘉、毛犊、介麟、介潭。羽嘉、毛犊生应龙，同时还有一个强大存在诞生——方曜。
应龙献祭自身，欲与介麟化生天龙和万灵之长，虽有娘娘的帮助，但后者迟迟未出。
“我当时刚刚化生而出，懵懂爱困，没有看到他们出世就睡着了。”羽蛇全部讲述出来后，看向袁景，可是对方也睡着了。
羽蛇露出不悦神情，肥仔和老牛不停晃动，也叫不醒。四天后，袁景自动醒来。
这次睡的很熟，依然没有做梦，昏昏沉沉的袁景对着羽蛇表达了歉意。
“我说了半天，你是一句也没听见？有那么困吗？”羽蛇满脸不高兴。
“我全部都听到了，就是因为都听到了，所以才止不住的睡着了，也可能不是睡着，因为我想起来很多事情。”这些秘辛居然让袁景产生困意，连说话都思维跳跃。
“这些秘闻都是黄龙的记忆，虽有残缺，但是必定真实可信!”羽蛇看向袁景，“不知道你想起来什么？”
袁景不知道羽蛇话是真是假，更不知道其“因困眠没有看到天龙出世”是不是真实的。他不想隐瞒自己知道的事情，交换信息是双向的，想知道更多，必须透露一些信息。
袁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和记忆——天龙迫不及待提前一步出世，不知是何原因，其蛊惑六畜谋害了刚刚出生的万灵之长。
“这些，我也有所猜测。既然已死，你又是如何出现的？”羽蛇说出自己的疑问。
“六畜贪婪，向子母鼎许愿，时空混乱，后分成了两个不同时空，万灵之长重新诞生。”袁景就是第二次诞生的万灵之长。
羽蛇轻轻点头，貌似想通了一些事情。而老牛和肥仔第一次听到这么多秘辛，都惊呆了当场。
一阵沉默之后，第五道神谷之门再次打开，一个少年出现了，羽蛇见状露出了喜色，遂问道：“神羽哪？你没有见到她吗？”
“见到了，她说想看看这个新奇的世界，让我独自回来，然后就飘走了。”少年回答道。
羽蛇闻言顿时勃然大怒，然而它却无可奈何。由于空间尚未全部开启，它无法亲临所有空间，也就无法召唤回神羽。
它只能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停顿了半刻后，对着少年招了招手，后者化作一段蛇尾，回到了羽蛇身上。
“你这根毛不老实啊，是不是又找鸡婆去了？”老牛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
“它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记忆，应该不会。也许只是好奇心重吧？”羽蛇淡淡的说道。
“嗯，也许它确实非天生反骨，但好奇心很重，将来必然想走出这个空间世界。”袁景帮羽蛇分析了一下。
“外面犹如一个监狱，有什么好向往的？每个生灵都被打上标签，没有一个能逃脱祂的掌控。”羽蛇深叹一口气。
袁景明白羽蛇说的标签是什么，就是生灵身上的数字，这个就像监狱里面的犯人，都打上了标记。
“她是谁？万物主宰吗？”袁景问道。
“不知道，我知道四祖身上亦有标记，可见祂是多么强大。”羽蛇把从黄龙那里得到的记忆说了出来。
“我只有黄龙部分记忆，不完全。等你找到自己另一半，就会多知道一些内情！”羽蛇补充了一句。
羽蛇的话让袁景产生了好奇，如果四祖也有标记，那么后面所有生灵，都应该有，包括黄龙。
“你知道黄龙数字标记是多少吗？”袁景问向羽蛇。
“二十二个九，天龙也就是黑龙，有十六个九。”羽蛇摇了摇脑袋，“还好，我没有标记。”
“我也没有标记！”
“你有标记，只是不在你身上，所以你还不是他——万灵之长。”
“那老大的标记是多少？不会也是一堆九吧。”肥仔插进来一句。
“他的标记是六个九。这个是常识，142857的七倍啊！”羽蛇露出吃惊神情。
“才六个九，这还万灵之长！”老牛觉得应该和四祖差不多，才能够配得上袁景的称号。
“大坟里面的生灵都没有标记吗？”袁景岔开话题，想了解一下大坟。
“是的，每当化生出有标签的生灵，我就会把他们送到欺地。”羽蛇说道，“所以每年我不仅要大肆屠杀树人，还要带走刚化生的谷神。”
羽蛇说完，拿出俩个杯子，一大一小，然后又拿出五枚果子——枣、李、杏、栗、桃。
“帮我分一下果子，我要五个，给你两个。”羽蛇把杯子和果子都递给了袁景，意思是小杯子里面装两枚，大杯子装五枚。
“老大，它想占你便宜，给你五枚，却说是七枚。”老牛瞪着大眼珠子，手指羽蛇。
“老大，五加二确实等于七，不等于五啊！”肥仔也附和了一句。
袁景想了一下，这个确实无法分配，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大杯子包含小杯子。
袁景把喜欢吃的桃和杏放进了小杯子，然后把小杯子连同剩下三枚果子一起放进大杯子。
这时小杯子里面有两枚果子，大杯子里面有五枚果子。
“你看，小杯子就相当于这里的空间，大杯子就相当于外面！”羽蛇解释道，“如果小杯子里面放了果子，那么连杯子都可能算成大杯子一部分了！”
羽蛇的意思就是有标识的谷内生灵，就像是果子，如果任其长期生存在这里，这里就会被祂感知，从而变成和外面一样空间牢笼。
“说的很有道理！必须驱逐走带标识的生灵！”肥仔听懂了这个解释。
“但是你为何要杀死树人？”肥仔又多出来一个问题。
“嘁，它是为了充饥吧？”老牛对此表示鄙夷般的异议。
“我常年沉睡，并不需要充饥，而且黑白二老一直在外面，他们食五谷，不就是相当于我在进食？”
“你这个跟班，牙尖嘴利，毫无礼貌！”羽蛇对老牛的不敬之语，不高兴了。
老牛翻着白眼，退到袁景身后，不再言语。
“不用在意他，他就是嘴皮子滑溜，我想杀死树人无非是为了抑制神树生长，不让空间过于庞大。”袁景赶紧上前打了马虎，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的六畜去了哪里？为何不带在身边，都死了吗？”羽蛇点了点头，忽又想到了袁景有六畜，遂问道。
肥仔刚想上前应话，袁景挡住了他：“我担心这里危险，留在了葵城。”
“哦，六畜才是你最忠实的伙伴，其他人不可信！”羽蛇提醒了袁景一句，说完还看了看老牛他们。
袁景微微颔首，不想和他继续这方面话题，不再回话，然后看向了空间出口。
最后一层空间的出口已经打开多时，袁景盘算着来到这层空间也已经好几天了，是时候出去了，正要向羽蛇告辞，这时神羽出现了。
ps大家知道古代五果是指哪五种水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