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死挂在一棵歪脖树上
乔依萝抬头去看,这男人长得好好看,她语言贫乏,竟不知要如何形容。
要不是乔依萝现在受伤了,司徒墨真想狠揍这个小女人的屁股。
“本宫是太子司徒墨。”
“哦,就是上次也爬窗进来轻薄本小姐的登徒子。”
乔依萝嘟着嘴讽刺。
提到上一次,司徒墨的耳后有些红,上一次只是一个意外,不过是个美好的意外。
“咳咳,本宫先给你看看伤口吧。”
司徒墨说着就将乔依萝往里间带。
“等等,不用你,我自己就可以。”
堂堂的太子殿下,爬墙爬窗的,就是为了给她看伤口。
“听说你伤在了肩膀,自己看不方便。”
“我方便的……”没等乔依萝继续争辩,她发现自己无法说话了,身子也不能动弹了。
司徒墨竟然点了她的穴道。
乔依萝欲哭无泪,为何古代的人要会武功啊,太坑她了。
司徒墨不想被那双大大的杏眼瞪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然后就那么,盖在了乔依萝的脸上。
现在是,眼不见为净了。
乔依萝内心奔溃,这男人是要做什么,简直太禽兽。
乔依萝这次是真的误会司徒墨了,他真的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是单纯想帮乔依萝上药。
女子的衣服很是繁琐,司徒墨是第一次解,真的不知要如何下手。
越是急越是解不开,额头都渗出了汗,手上一急,只听斯拉一声,乔依萝肩膀上的衣服被撕碎,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之所以是一小片,那是因为一条极深的伤口由胸口蔓延到肩头,破坏了美感。
即便是被封住了哑穴喊不出声,乔依萝还是疼的直皱眉。
本应该是旖旎的心思,此刻全部被心疼所取代。
小心翼翼的抬手碰了碰,引来乔依萝身体微微的战栗。
司徒墨漆黑的眼底快速的掠过一抹猩红,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仿佛那只是错觉。
乔依萝脸上被盖着帕子,不知道司徒墨的眼睛是怎么看的,但一股名为害羞的情绪蹿上心头。
雪白白腻的皮肤更是镀上了一层粉红色,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司徒墨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忍着心口的不适,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极其仔细的撒在伤口上。
撒完了药,司徒墨颇为生疏的给乔依萝缠好了绷带。
因为伤口比较靠下,所以在包扎的时候会看到某些不该看到的。
那形状和颜色真好看,好想……呸,他真是太禽兽了。
司徒墨忙打断自己的想法,但很多事便是,你越是不想想,那就会更加的想。
司徒墨只觉得自己要烧着了,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乔依萝的伤口包扎好。
给乔依萝包扎完伤口,又将已经碎掉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才伸手点了乔依萝的穴道。
身体一得到自由,乔依萝就一把将脸上的帕子抓掉了。
“司徒墨,你对本小姐做了什么?”
司徒墨的大手包住乔依萝打过来的小拳头。
“别闹,本宫只是给你包扎了伤口,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只是看了,确实没做,这应该不算撒谎。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个意外,本宫没有解过女子的衣服,所以不太会,一急,就给撕破了。
不过你放心,本宫会赔给你的。”
乔依萝无语,她是差一件裙子吗?
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被包扎的很好的伤口,嗯,这登徒子好像真的没对自己做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包扎伤口?
不对,因为她伤口的位置比较靠下,他在包扎的时候就会看到……
乔依萝的小脸直接爆红。
“司徒墨,你是不是看到了?”
“没有,本宫保证没有看到你的胸……”
声音戛然而止,乔依萝都没有说看到了什么,司徒墨竟然不打自招了。
乔依萝的脸更红了,他看到了,看到了。
司徒墨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理亏,以手握拳,放在自己嘴边咳了咳。
“那个,你放心,本宫会负责的。”
“不用。”乔依萝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司徒墨是月月的未婚夫,她绝不会做让月月不舒服的事。
不过是被看了几眼,又不会少块肉。
而且,她的灵魂可是来自现代,真的不算什么。
乔依萝这样一安慰自己,瞬间没刚才那么难接受了。
这下轮到司徒墨怒了,“你都被本宫看了,你还想嫁给谁?嫁给司徒尘?”
真是要气死他了,今天怎么就让司徒尘救了小女人,如果是他救的,那该有多好。
小女人本就喜欢司徒尘,这下更是死挂在那一棵歪脖树上了吧。
“本小姐要嫁给谁,那是本小姐的自由,不用你管,药也上完了,你可以走了。”
乔依萝指了指窗户,毫不客气的送客。
司徒墨气的一甩袖子,身姿矫捷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等司徒墨一走,乔依萝就忙将所有的窗户都锁上了,看你还怎么翻。
赤焰焦急的在丞相府后院的院墙下等着,殿下去的时间有些长啊,难道是不顺利吗?
就在赤焰打算冒险进去查看一下的时候,那个令无数女人竞折腰的俊美男人出现在了他身旁。
“殿下,一切顺利吗?”
“嗯,派人保护乔大小姐,让赤芯回来。”
“是,殿下。”
赤芯可不是普通的侍卫,她是赤焰的亲妹妹,武功非常高。
第二天一早,小樱桃醒了。
“小姐,您快跑。”小樱桃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关心乔依萝。
乔依萝端着熬好的汤药走进来,心中都是感动。
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人会为你拼命呢?来到这里,小樱桃是第一个为自己舍弃生命的人。
这份情,她会记一辈子。
“小樱桃,我们得救了,都没事了,快,将药喝了。”
小樱桃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完好无损的小姐,又喜又怕的哭出了声。
“小姐,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呜呜呜。”
乔依萝将药碗放在床头,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傻丫头,哭什么,我们应该笑才是。”
“嗯嗯,是奴婢错了。”
乔依萝摸了摸小樱桃的额头,温度已经完全正常了,只要按时敷药就不会有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