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开口
“你别想着离开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会让你求着我,离不开我的”说完,王逸晨夺门而去。
古义双目空洞的看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他为了逼迫王逸晨放掉他,开始绝食。
而王逸晨也没有手软。
他在古义的床边站定,目光黑沉的看着床上和他做对的人,低沉的声音好像还有冰渣一样。
“你是打算把自己饿死吗?古义”
古义双手打着石膏被拷在床头上,他把头一转,并不想理王逸晨。
王逸晨看到古义这样抵抗他,心里不由得有点悲从中来的感觉,说话的声音也更加的冷峻。
“你一定要这样抵抗我吗!古义想好后果”
听着王逸晨的话,古义被自己的脑补吓得有些脸色惨白,转过头对着王逸晨“你有什么冲我来,我但凡要是说个不字,我就不是个男人,王逸晨别让我瞧不起你”
激将法,显而易见的激将法,可王逸晨接受了。
他走出门去,不一会儿带着一名医生又回来了。
两个人在门口看着古义,小声说着什么。
“逸晨,想好插食管了,不用再劝劝,还有你就准备这么拷着他的话,卫生问题?要不要在帮他插个尿管”一个瘦高戴眼镜的狐狸眼青年玩味的看着王逸晨。
王逸晨靠在门口的墙壁上,沉思了一会儿道“零二,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零二耸了耸肩,“你说了算,那你可要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王逸晨低沉的声音回答着他“嗯”不一会儿又道“轻一点”
……
就这样,古义被插上了食管。刚开始的时候,他感到非常难受,恶心想吐,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不适的症状逐渐消退了。
由于他只能进食营养液和流食,古义想要上厕所的欲望变得愈发强烈。每一次忍耐都是一种折磨,但他却始终咬着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崩溃。
而这一切,都被王逸晨通过监控看在眼里。他目睹着古义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同时,他又亲自去帮助古义处理生活中的琐事,仿佛在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尽管处于如此艰难的境地,古义却从未向王逸晨求饶过。他深知,一旦开口求饶,自己的尊严和脊梁骨便会荡然无存。所以,他宁愿默默承受着所有的痛苦,也绝不愿失去自己最后的底线。
……
几十天后古义被放开了,不过身边依旧有人持枪跟着。
他蹒跚着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感慨万千,不知道……。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王逸晨走了进来。
古义转过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这个人又来了。
王逸晨走到古义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说道:“肯服输了吗!”
古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好像无声的告诉他,有什么招式就来吧。
王逸晨无声的笑了笑,他还是那样,既然这样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王逸晨坐到床边,抓起古义的手,“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肯认输。现在我明白了,因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人。”
古义甩开他的手,“我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王逸晨的眼神变得热烈,“我们都是不愿意轻易低头的人。只是,我比你更有手段。”
古义别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王逸晨站起身,“我可以给你自由,甚至让你活过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古义终于回过头,看着他,“什么条件?”
“留在我身边。”王逸晨的语气很坚定,“做我的伴侣。”
古义瞪大了眼睛,“你疯了?”
“我没疯。”王逸晨走近他,“我只是认清了自己的心。我喜欢你,古义。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古义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对王逸晨是什么感情,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被困在这里一辈子。
“给我时间考虑。”古义说。
王逸晨点点头,“我会等你。”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古义一个人思考着未来的路。
……
古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机会就在眼前,可是该怎么面对乐曲。
就在这时系统又一次跳出来,提醒他如果他没有完成任务的话,一年之后就会死。
……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两个人领了结婚证。
而该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是无法避免的,但古义的内心深处依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他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哪怕一点点声音,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和倔强。
王逸晨的动作异常凶狠,或许正是因为古义始终不肯认输吧。此时的古义就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儿,拼命挣扎却无能为力。王逸晨的汗水不断滴落在古义的身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而他背部则布满了古义因无法承受而留下的累累伤痕。
然而,这些轻微的疼痛仿佛给了王逸晨某种力量,让他变得更加兴奋和疯狂。
古义张大嘴巴,却喘不过气来,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昏迷过去,又一次次痛苦地醒来。那个被强制承受的地方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远远超过了最初的大小。
此刻早已没了初时的乐趣,只剩下痛苦。
终于,古义再也坚持不住了,他那疲惫至极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一行清泪缓缓地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喃喃自语道:“不……不行了……”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随后便昏迷了过去。
而王逸晨看着眼前这个因极度痛苦而仍在不自觉颤抖的古义,心中竟生出一丝怜悯之情。他知道,古义已经开口认输,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继续折磨他了。于是,王逸晨轻轻地放过了他,让他的身体得以稍稍放松。
王逸晨抱起那个残破不堪的身躯,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着身上的污垢和血迹。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