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们来晚了
古义眼疾手快，如闪电般迅速将那名小青年制服并扣留起来。经过一番详细盘问后得知，原来这个小青年只是被他人雇佣而来，仅仅得到了区区两百元的报酬。而那个雇佣者则戴着帽子和口罩，面容完全无法辨认，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人的右腿似乎略显僵硬。
至此，古义心中已然明了一切。他紧接着向这位名叫钱多多的同学发问：“钱多多同学，请告诉我，你们是如何取得联系以及具体在何处完成交易的？”
面对古义的质问，钱多多显得十分惶恐不安，颤抖着回答道：“我们只是通过网络相识的普通网友罢了。交易地点就在学校一楼的男厕内。到底出了何事呀？这与我毫无关系啊！警察叔叔，我不过收取了两百元而已，绝对不可能去触犯法律啊！我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啊！求求您放过我吧，警察叔叔，他只吩咐我转达一则消息而已……”
古义见状，连忙安慰钱多多，让其先稳定情绪，并向他普及了一些相关的法律知识和规定。待钱多多稍作镇定后，古义继续追问：“那么，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聆听他的声音，你是否能够辨认出他呢？”
钱多多有些为难的看向古义道“嗯，可能不太行”
古义叹了口气，是他把事情想的简单了，乐曲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中给予支持。
……
在回城的路上，古义坐在车窗边，眼神迷茫地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一件令他感到困惑不解的事情——李健和孙志高在校内发生激烈争吵的原因。
而引起这场争执的源头，则是那封神秘莫测的告知信，亦或是被称为“杀机通知书”更为贴切些。然而，令人诧异的是，根据受害人家属所提供的线索来看，他们并未收到过类似的信件。那么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说并非没有收到，而是他们对此毫不知情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古义闭目靠在窗上，在脑海中与系统沟通，开启技能，剖析凶手的心理。
古义开始深入剖析案件背后凶手的心理动机。从常理推断，这些信件对于凶手来说至关重要，所以他必定会亲力亲为地将其送达每一个目标人物手中。不仅如此，还需确保这些人毫无察觉、不起任何疑心才行。要想实现这个目的，显然需要满足诸多苛刻条件。
首先，凶手必须确切知晓所有当事人的具体住址；其次，他还得拥有自由出入校园以及他人住所的便捷途径。只有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送信任务，并最大限度地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及行踪……想到这里，古义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古义思考片刻后，睁开眼睛，心中有了计较。
他决定从钱多多入手，再次询问关于送信人的细节。
“钱多多，你仔细想想，那个人除了让你传话之外，还有没有做过其他事情？又或者他身上是否存在独特的气味或特殊的衣着打扮呢？”
钱多多皱起眉头，集中精力开始回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喊道：“啊！我想起来了，我似乎闻到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酒精气息。”
听到这里，古义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道光芒，因为这无疑是一条非常关键的线索。
古义沉默片刻后，开口问道：“那么依你之见，这种酒精味更像是医用酒精呢，还是其他类型的酒精？”
“这个嘛……我也不敢肯定，只是感觉有点像医院里常有的那种味道。”钱多多一边抓着脑袋一边回答道。
古义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刘队吗？麻烦您帮忙调查一下医院的相关人员……特别要关注那些腿部受伤的人，无论是医生、护士还是护工，都要逐一排查。另外，请留意近十年来学习医学且腿部患有疾病的男性。我会安排我们小组的小林和清秋过去协助你们开展工作。”
挂断电话后，古义将目光投向钱多多，并郑重地叮嘱道：“倘若你之后回想起任何其他有用的线索，务必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这时，车突然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古义问司机。
“前面好像发生了交通事故，路堵住了。”司机回答。
古义下车查看情况，发现一辆轿车和一辆卡车相撞，现场一片混乱。
等都处理完，天色已经昏暗。
古义回到车上，疲惫地靠在座位上。他闭上眼睛，思考着案件的下一步进展。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刘队打来的电话。
“古义，有线索了！我们查到了一个叫章华的医生，他曾经在一家医院工作，腿部先天残疾。而且，他最近经常在网上发布一些奇怪的言论，似乎对社会充满了怨恨。”
“好，我马上过来。”古义精神一振，立刻让司机开车前往警局。
到了警局，古义看到了章华的资料。他是一名中年男子，今年32岁，离异，独自生活。当过艺术学院的名誉医生，现在还兼职快递工作，种种线索都直指章华。
……
古义和老吴来到章华家附近蹲守，没过多久就看到章华拎着一个包裹走出家门。
“行动。”古义低声说道。
两人悄悄跟在章华后面，只见他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左右张望了一下。
古义和老吴对视一眼，立刻冲上去将章华按倒在地。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章华挣扎着。
“你就是剥皮食草案与蜡塑案的凶手。”古义冷冷地说。
“证据呢？凭什么说是我？”章华反问。
“真正无辜的人不会先问证据在哪里？”古义说。
章华的脸色变得苍白，他停止了挣扎。
“我承认，是我杀了那些人。他们都该死！不过你们也晚了。”章华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吴问道。
章华瞪着眼睛，愤怒地说：“我从小就受尽了冷眼和嘲笑，都是因为我的腿！现在我的工作也因他丢失，其他的我都不会说的，你们不是会查吗？自己查吧！哈哈哈哈”
古义听了，陷入了沉思。他意识到，这起案件不仅仅是一起简单的谋杀案，背后还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
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那句话的含义，什么叫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