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从中作梗,痛苦煎熬
温雪芸这样日思夜想着明煦,不但没有让潇然收敛,更让他变本加厉。他左思右想杜远超是做正当珠宝生意发家致富的,如果做假货,不是自己砸自己生意吗。不如还是从明煦入手。
他暗中观察了明煦,还不是很会做生意,算盘都用的不是很熟,人多了还有点忙不过来,有个别人爱贪小便宜的,拿着东西直接就走了,等明煦发现时已经晚了。可那杜卿月也不会算账,也是现学现卖,她算的还没有明煦快。
再一观察,旁边的那一家没有明煦的生意好,可能是人缘吧。本来这里的人流量都不是很多,看到这他又有歪主意了。
潇然就去帮那一家,把他的生意搞起来,抢明煦的。更让他兴奋的是这一家开店的房子是自己的。
于是他教人家居然是自己的房子,就不用出房租的钱,你可以卖的比对面那一家便宜点,再看看这里住的人也不算少,但年轻人不多,那就少卖衣服,卖菜。再加上附近有一个学堂可以卖些小零食,学习用的书本笔肯定好买 。
人家想想到也是啊,可又没钱做,潇然就给钱。搞的都不好意思了,连连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呀,我跟你又不熟悉。”
“别问那么多,我帮你肯定有我的目的。”
那一家就按照潇然说的做,果然生意比原来好多了,完全把明煦的生意给抢走了。本来他也想扩大店的面积, 卖点菜呀,糕点什么的。可自己像不满一岁的孩子,学走路一样,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却被别人抢了,是连连悲哀一筹莫展的。
再加上他又蛊惑杜远超,挑拨离间。还不惜牺牲自己两百年的修为与他做条件,其实也给自己开了一条死路。
他说道:“大夫当时说明煦还可以活几十年,是十三四年,还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都是几十年。假如他活个上十年都去世了,你女儿岂不是要守活寡,你今年也四十多了,也不可能管他一辈子,到时候你让你女儿怎么办。”
“我女儿那么爱她,你让我怎么办?”
“答应帮我演场戏。”
“什么戏啊?
“暂时离开这个家,剩下的交给我。”
“就这么简单。”
“是的。”
“我走了,我的女儿女婿怎么办,他才刚开始做生意,需要我带一下。不行不行。”
本来潇然想使用邪术控制杜远超,可他身上戴的有上好的金刚菩提,辟邪的,根本无法近身。不惜拿出两百年的修为作为交换,让杜远超脱离生死簿上的规定的寿命,多活个三四十年。听到这儿是欣喜若狂啊!只要自己在,还怕女儿以后没有出路,便答应了。
“那你应该答应我一件事,别让我的女儿怀孕。”你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可他的操心似乎是多余的,明煦和杜卿月两个过的一点都不顺。
杜远超离开后,潇然找了患脑中风的男子,变成杜远超的模样,那男子比较严重,话也不会说,半身不遂,神经兮兮的,经常在那里手舞足蹈,自言自语。
需要长期吃药才可以保住性命,还要请专人伺候,一年下来也是不小的开支。潇然这样一搞,明煦他生意做不下去,又不想靠岳父,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接下来他凭才艺挣钱,弹琴唱歌,画画,写字,雕刻,引来了不少欣赏和追捧,本来明煦丰神俊朗,气宇轩昂。搞艺术嘛,肯定要穿的有模有样,一身好衣服衬托,满满的仙风道骨。
他在台上表演,还用自己画的青山绿水图作为背景衬托,花草树木摆在周围做为渲染。一幅春暖花开的景像就浮现在各位看官的眼前,再加上明煦悠扬婉转的演奏,让台下的看官听的如痴如醉,掌声一片一片的,直呼:玉郎啊、佳人啊……。整个场面像煮沸的开水一样热闹,一些有钱人的银票刷刷刷的往外掏。
明煦赚到钱了,晚上回去给杜卿月带好吃的。还抽空陪她买衣服,下馆子。当时的杜卿月如同掉进了蜜罐儿一样,与明煦卿卿我我。
有时偶尔回来的太晚了,就问个不停,给他解释了半天,只是出去喝酒了,别人请的,就是不相信。还让他跪搓衣板儿,也就跪了。
再加上明煦有时出个门,经常被一些小迷妹围着他团团转。杜卿月知道后是大发雷霆。
“明煦,你长本事了,要不是我救你,早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
“我跟那些女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对我只是崇拜,仰慕,就是追一下,让我给他签个名什么的,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背叛你的娘子。”
“我不信不信。”
接下来杜卿月简直要闹翻了天,把家里摔的是乱七八糟,哐当哐当响。实在是迫于无奈,才来劝阻。
“娘子,不要摔,不要摔,我保证那些庸脂俗粉要是再与我套近乎,我就就”。
“你就一脚踹的远远的。”
“好,我保证。”
之后明煦又去收拾家里,把地上扔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捡起来,家里的凳子,锅碗瓢盆儿该放哪儿放哪儿给。可是在捡花瓶碴儿,不小心割到手了。杜卿月看见了还说活该,谁让要勾搭妹子。
明煦没吱声,手破了还要去洗衣服,明煦一边洗一边胸口发胀,不知是怎么的了。结果还把伤口弄的发炎了,几天做不成事,挣不来钱。杜卿月又吵的说嫁给你这种穷鬼真没意思,吃没吃,喝没喝,穿没穿。
“娘子,你别垂头丧气,我今后一定好好挣钱,好好挣钱,让你过上了幸福生活。”
“这可是你说的哦。”
明煦被杜卿月这么一闹,外面追捧他的小迷妹喜笑颜开的面对他,他却冷眼相待。一下子就把他的人气拉到了冰点。戳他的脊梁骨,说他牛逼高傲。在表演时看的人明显减少,当然得到酬劳也会少之又少。
画画,雕刻钱来的慢,另外一家说他手头有点紧,问他可以缓缓吗?明煦看人家长期住在这里,也就答应了。
回到家里杜卿月还吵的要吃那吃这,明煦让她先忍忍,有一家手头紧,等他们把钱给我就好了。
听到这杜卿月更是闹的不可开交,原来给别人做事不要钱就跑回来了,人家跑了怎么办,又不怎么熟悉。
“娘子,人家是在这里开店,要赚钱的他往哪里跑啊?花那么多钱精修房子,又不用,闲的吃饱了撑的。”
“万一他租给别人呢,人去别处,我看你到哪里去找。”吵着吵着就把明煦推到门外,大晚上的不让人家进门儿。
明煦手头又没有什么钱,晚上就在桥洞下面过夜。溪水川流不息,他胸口上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此时的他,闭着双眼,五官拧成了一团,是什么滋味儿,只有他自己知道。寒风凛凛,冻得他缩成一团儿,树叶飘落在河里,随着溪流飘的无影无踪。
明煦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真的自己错了,自己错了。接下来杜卿月看明煦做这份事,接触的女性也不少,心里更是没了安全感。直接命令不让他做了,再做下去我们就算走到头了,到时候就说是你抛弃的我。我对你恩重如山,你却丢下我,说出去我看你脸往哪儿搁,明煦无奈的答应了。
“那娘子你不让我靠才艺吃饭,那我做啥呀?”
“当官呀。”
“我又没什么文采,怎么当官?”
“学呀。我去我父亲那儿拿点钱当做我们俩的日常开销,你专心读书,争取在一年内考取功名,当个大官。”
“好吧,我试试。但娘子你也不要拿多了,我们俩省点儿花,你父亲还要看病养老呢。”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