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火海
叶琛捂脸汗颜,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时,柜子移动了一下,出发滋滋响声,吓得叶琛赶紧从他的怀里就差点是弹了出来,道:“有人来了,躲”。
洋洋:“嗯”。
随后,两人一跃而上再次贴在天花板上,仔细的观察。
进来了一位女子,定睛一看,是千琴,只见她进来后,左顾右盼,找寻了一会后,嘀咕着:“奇怪,人呢?”,好在她见一地烂铁并没有大惊小怪,反而有点庆幸的表情挂在脸上。
叶琛心道,拿下千琴,应该就可以要挟钱谷了吧,
想罢便准备一跃而下,不曾想被他抢在前头,只见他已经跃出,瞬速的抓住千琴,将手伸向她的喉咙间,只要她不听话或者反抗什么的,随时要她命似的,道:“对不住了,表妹”。
没法,叶琛只能也跟着下了,对着千琴质问道:“钱谷,也就是你的父亲,他的所作所为,你知道吗?”。
千琴一惊,答非所问这点上,还真像钱谷的风格,道:“你们,放开我,我是来救你们的,早知道你们已经脱困了,我才懒得进来,你们还这么对我”。
洋洋手一紧,掐得她干咳了几声,他重复了叶琛的问题,道:“表妹,我是认真的,老实回答问题,你父亲的所作所为,你到底知情不知情?”。
千琴干脆道:“不知情!”。
叶琛嘀咕着,不知情也没事,控制住千琴,对付钱谷就好办很多了,道:“不知也没事,委屈你了千琴”。
洋洋闻言却有点失落,道:“盼你知道,给我提供点有用的东西”。
话音未落,钱谷进来了,手里有把遥控器一样的黑东西,二话不说直接一按,“咻”的一声。
天花板突然出现一把大夹子夹紧千琴的腰间往上提去,
这速度太快,快到千琴从洋洋手中消失也未被洋洋发现,好在叶琛反应灵敏抓住了千琴的手,而洋洋又及时抓住了叶琛的手,瞬间出现了猴子爬月的姿势,
三人一环扣一环的悬在半空中,与此同时,不知从哪又冒出五面铁板合了上来,再次将两人关进了铁笼子里,唯独绕过千琴未关进去,但叶琛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
“啊一定抓紧啊!”千琴吓得大叫起来。
洋洋顺着千琴惊恐的眼神往下望去,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要不是自己抓着叶琛,这会估计已经掉下去焚烧殆尽,喝道:“稳住,喊什么喊!叫你父亲把机关一关不就可以了吗?”。
因为三人的脚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有一个万丈深渊的洞口正对着洋洋的脚底,好巧不巧这铁笼子下面没有合上,难怪只有五面铁板,因为下面是一片熊熊火海,一股股热气往上冲,洋洋紧握叶琛的手发觉不对劲,
叶琛的手在不停的发抖,越抖越厉害。
洋洋担忧道:“叶琛你怎么了?”。
只见此时的叶琛早已经汗流浃背,摇摇欲坠之感,眯着迷迷糊糊的眼睛,嘴里低声道:“火,别靠近我我怕火”。
千琴见状急的破口大骂,道:“钱谷老头子,你干嘛?还不关掉机关!你是打算白发人送黑人吗?”。
一旁的钱谷气的双手抱着手臂,回喝道:“我的宝贝女儿,怎么这次又是你,你没事好好的跑来捣什么乱?要不是你,为父这次一次性解决了他们两个!”。
“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好好尝尝苦头!”说完,钱谷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的矿泉水,拧开瓶盖,
咕噜噜的顺着喉咙上下滚动一番后,静静的看戏,又道:“千琴,你别怕,你是在最上面的,这火气冲不到你哪去,下次你再捣乱,就不只这样陪陪了”。
千琴气的无语;“”。
洋洋见叶琛的状态越来越不好,截至目前才知,叶琛最怕火,急得直呼其名,怒道:“钱谷,你到底想怎么样?”。
钱谷慢悠悠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翘着二郎腿,冷笑道:“我想怎么样?哼!我的侄子,前面你打我打的这么溜,怎么就没料到你也会有落到我的手里呢?在我的机关里打老子简直就是找死!”。
说到这里,钱谷得意的抬了抬下颌,道:“你看我这机关如何?哈哈哈哈这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叶琛微微撑开眼眸,死死的拽住洋洋和千琴的手,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应对钱谷嘴上的功夫,内心一股怒火没处发泄,头晕目眩。
洋洋急道:“废话这么多干嘛?直接说,你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俩?”。
看得出来,钱谷想让千琴置身事外又想解决掉叶琛和洋洋两人,因为钱谷一直在拖延时间,等到叶琛和洋洋坚持不住,手一滑,直接掉进火海里。
可见叶琛一直动用意念和微薄的内力让自己冷静,清醒。否则,手心渗出的汗水越多手更容易滑落。
见状,钱谷屁股离开了椅子,往洋洋走近,得意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母亲到底是不是我做的手脚吗?是的,就是我!哈哈哈怎么?气不气人?”。
洋洋气的面红耳赤,一堆想说的话,被一股怒气卡在喉咙间出不来,怒道:“你”。
钱谷数落,道:“那也是你的母亲自己找死,我心仪你爸这么多年,在你家服务了这么久,为他做牛做马,凭啥你母亲的出现,让我失去他,都是因为她,对,就是因为她。”
“他自从有了她,你的父亲,他再也不给我多余的时间陪伴了,她没出现之前,你爸对我很好的,除了工作,剩余的时间都在家里,让我照顾他,给他做饭,做他最爱吃的”。
钱谷说着说着居然回忆了起来。
千琴汗颜,无语,道:“爸,传言你小时候是乞丐,被表哥家救的这个事情是真的嘛?”。
千琴这话一出,把陷在回忆中的钱谷拉了回来,干脆道:“对啊,真的!”,一股冷冷的目光扫向还在死死挣扎的三人,仿佛在说,反正你俩也坚持不了几分钟了,让你们知道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