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窝囊的女皇(5)
春围放榜的时候右相已经得罪不少人了,白染就这么看着他一点点在自己的本心和权利争夺中慢慢疲倦,白染不太在乎她就想看看少年的热血会不会像集市中的猪血一样一毛三一斤被贱卖出去,不过春围里面还真有个人有着经天纬地之才。
左相是和摄政王一个阵营的,白染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不把找到太子的消息告诉摄政王,这样只要瞒着就能暗里威胁自己,明里制衡镇北王,难道他也想当皇帝?真是无聊,坐这位置有个屁用?
在夏至的时候摄政王终于是把自己的大皇兄给弄过来了,白染亲自去城外迎接,朝中百官夹道迎接,镇北王和摄政王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的前面走着,看见迎接队伍前面皇上的仪仗,都有些惊讶。
镇北王飞身下马刚想跪下行礼,白染飞过去抱住他就哭,一句话也不说像是受极了委屈终于找到了可以依仗的依靠,镇北王看着自己最小的妹妹哭的这么伤心,受尽了委屈,也忍不住鼻头一酸,她不该在这个年纪一边忍受着父亲的离开又和朝中的老油条斗来斗去,连自己也只敢躲到边疆不理朝中的事情。
这一刻,镇北王一路上的疑心全部烟消云散,只要她还叫自己一声哥,他就不能不管她。白染哭的当真伤心,就差哭的跳脚了。
“陛下,进城吧!”白染像是被陛下两个字刺到一样,对自己的大哥哥满眼陌生,收起了眼泪,良久才回过神来说进城。摄政王也没想到自己的小陛下能整这么一出这样不知道要收获多少人心。
百姓们恭迎国家的两位战神回来,百官也为他们兄妹和谐庆幸,无论是站在哪一边都在欢喜,白染还特意吩咐百姓们不用跪,场面极其热闹可是为首的三个人都各怀心事。
白染还没有跟自己的大哥多说几句,他就被太后叫走了,白染只能勉强笑着让他走。
摄政王在后面说着陛下好手段,白染的神情一点也没变化多少还是那副伤心无奈的样子。
“皇叔,就不好奇太后这么着急想干什么吗?”
“她要翻起风浪的话,除非太子复活。”
白染冷淡的看着他,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这是他头一次怀疑自己。白染的眼神让他想起自己那位好哥哥什么都看透的样子。
“陛下,太后娘娘忧心国事,茶不思饭不想的,我听说尼姑庵有个大师不妨让娘娘去那?”
“不必吧!她毕竟是大哥的养母,夏天酷暑,母后向来不喜热,避暑山庄朕刚命人修整好,让母后去那吧!”
“陛下,还真是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如就由陛下去跟娘娘商量吧!”
“好,听皇叔的。”
摄政王万万没想到白染去劝,太后直接答应,还把自己家族的信物交给了她,让她随时调令自己的氏族。
白染把手镯扔到摄政王的眼前,大摇大摆的坐在他的床上问他:“皇叔,你说太后是什么意思呀?”
摄政王把沏好的茶水递给她:“陛下,太后的母族可就剩她一个人了,我不在的日子里面,春围里有没有出众的人才?”
白染接过茶水:“有一个叫于正的家伙,十分狂妄,十分有才,皇叔您一定要看看他写的策论。”白染从袖子里面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在摄政王的书案上铺开,摄政王仔细的看着这几张纸,发现这通商走货的方法确实有意思。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确实是惊才绝艳。”
“她是女子,我让她作诗,她把我骂了一通。我让她滚到兵部侍郎那里干活去了。”
“人才不拘于世俗。”
“那皇叔好好培养一下她吧!最近国师也带来不少好消息呢!就是江南的叛军太多了,他有些吃力。”
“叛军?”摄政王难以置信他的治理之下还有叛军?
“对,他们私藏前朝的皇室,还私自养兵。”
“江南?你说的是那些士族吗?朝中大臣几乎都是士族里面出来的。陛下,你?”
“放肆,入朝堂者皆是天子的臣子,百姓的父母官,怎还能是别人家的?”
摄政王是一点也不知道怎么会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己为什么会不知道,她是怎么渗透自己的势力的?他只知道国师下江南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
白染对系统说:“你看他开始怀疑自己了,可能对于一般的人来说没有自己的人就不会做出什么大事的,可是他不知道消息是有延误的,我给的消息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