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圣城聚贤与天梯之兆
云澈同样点头，却未有意向索要赵瑾雅的这件宝物。
虽然他确实需要时间与空间本源等物，但眼前这小瓶虚无之液，对他而言意义有限。
不过是杯水车薪，远远不足以支撑他铸就神基。
若真有需求，只需向家族透露一声，隐世仙族底蕴深厚，取得些许虚无之液并非难事。
赵瑾雅的笑容因云澈的婉拒而逐渐收敛，心中的喜悦转瞬成失落。“明寒哥哥，这浓度不够，对你没用吗？”
云澈温柔一笑，拒绝了这份心意：“确实不够，清雅，你留着吧。不过，我倒挺好奇，这瓶虚无液你是从谁那儿得来的？”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对这瓶看似新炼不久的虚无液来源兴趣浓厚。
赵瑾雅闻言，如遭雷击，愣在当地，美目圆瞪，心中激荡：“明寒哥哥，他喊了我的名字，还如此亲近？”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结巴着回答：“是是之前的一个马奴，赵昊，和他交换的。”
昔日云澈的冷淡与今日的亲近形成鲜明对比，让她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惊喜，仿佛这是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信号。
“一个马奴？”云澈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确认的意味，似乎这身份背后藏着不少故事。他没在意赵瑾雅的反应，只是这“马奴”一词让他觉得耳熟，似乎在诸多逆袭故事中频繁出现。
赵瑾雅见状，认真讲述了赵昊的故事，包括他如何从卑微马奴一跃成为前代补天神教圣女的私生子，地位骤升，以及围绕补天神教的种种秘辛，全数倾诉给了云澈。
楚寻南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连手中的茶都忘了饮：“前代圣女，还有私生子？”
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也曾倾慕那位风采绝代的圣女，如今得知她竟有与他们年龄相近的子女，不由感叹：
“当年那位风华绝代的圣女啊，现今连孩子的父亲都是谜团。”
楚寻南轻叹，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掠过脸庞，“如果我当年再坚持那么一点点，或许故事的走向就会不同了吧？”
他心中也不免好奇，那位眼光独到的前代圣女，究竟会为谁驻足？
云澈没有接楚寻南的情绪，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眉头微蹙，似在深思。
“私生子、寄养、马夫出身，父亲成谜，母亲是补天神教前任圣女……”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样的情节听起来就像是典型的主角光环剧本，“
赵昊若不是命运之子，那这世间就真没有巧合二字了。”
他忽而忆起一件趣事，“说起来，南阙圣城里也有个少城主名叫赵昊，不过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云澈曾因名字的巧合而在南阙圣城对这位少城主动过心思，毕竟敢用“昊”字命名，往往预示着不凡，但那位赵昊显然并未展现出任何非凡的气运。
云澈原以为这只是巧合，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个赵昊，很可能正是被某种强大的命运所选中的人。“
关于赵昊的父亲，前代圣女从未提及，教中上下更是无人敢问。”他沉吟道。
“传说中，前代圣女的实力早已超越教主，甚至让那些老一辈强者都望尘莫及，据说她获得了一门神秘仙术，在后山闭关多年，几乎与世隔绝。”
赵瑾雅补充道，
“如果不是因为赵昊突然昏迷，眉心的印记暴露了他的身份，可能前代圣女至今仍会继续她的闭关修行。”
楚寻南再次感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对前代圣女的怀念中，
“当年的圣女，风采无双，我们这些后生小辈无不倾慕，幻想能伴其左右。
如今不过数十载，她竟已育有一子……”
他的话语里满是遗憾与不舍。
云澈深知舅舅不过是口头上的风流，并非真心为情所困。
至于他自己，对前代圣女更多的可能是出于对强者的敬佩而非迷恋，甚至连对方的姓名都未有深究。
反倒是这个赵昊，激发了他的浓厚兴趣。
“如果那虚空髓真是出自赵昊，那他身上很可能藏有关于时空本源的秘密。”
云澈心中暗想，决定深入探究。
“话说回来，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补天神教怕是要炸了锅，连带着那些大门大派也得跟着沸腾。
毕竟，多少掌教心里还揣着对前代圣女的那份念想呢……”
楚寻南神色一正，恢复了平日的英姿飒爽，言语间却难掩一丝看好戏的味道。
云澈闻言，嘴角微扬，不置可否。“这等秘辛，迟早会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
他对“气运之子”的世界了如指掌。
在这个群星璀璨的大世，天才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赵昊又怎甘心做一辈子默默无闻的马奴，埋没自己的身份？
更何况，前代圣女为了弥补这些年对赵昊的亏欠，很可能不顾一切地公开真相，说不定连其父的身份也一并揭开。当然，这一切还需拭目以待，云澈并不急于下结论。
赵瑾雅又与云澈分享了一些赵昊的小道消息，发现他似乎对此类八卦颇感兴趣。
但她对赵昊的了解仅限于偶尔的照面，印象并不深刻，能聊的不多。云澈却始终耐心倾听，未露丝毫厌烦。
赵瑾雅心满意足地离开，感激苏明月的建议，计划回家后便差人送礼以表谢意。
而云澈对赵昊的兴趣愈发浓厚，他几乎可以肯定，赵昊就是命运眷顾之人。
至于其背后的“金手指”，虽然尚不清楚，但从赵瑾雅手中的虚空髓来看，显然与时空之道息息相关。
“难道他继承了某位时空大能的衣钵？”
云澈暗自思量，决定让人密切关注赵昊的动静。
转瞬数日，万众期待的瑶池仙境西王母寿宴终于拉开帷幕。
那层神秘的面纱被缓缓揭开，向世人展现其绝世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