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晚清晨
15米的印花床单上,睡2个成年人,景年觉得这床太拥挤了。
某个恬不知耻的人脱得赤条条,景年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要一个人出门,才阻止了慕循礼脱掉最后一条遮羞布。
景年侧躺着和慕循礼中间隔了一条银河,三分之一的身体悬空在床沿边,慕循礼说话声音大点能把她吹下床。
慕循礼爬上景年的床,此刻心满意足,难得露出属于这个年龄的少年气。狼狗垂着耳朵,只想冲主人摇尾巴。
“不是我不穿衣服,衣服太脏了”
“我有衣服,你穿吗?”
慕循礼觉得搞笑,“你哪件我能穿?”
慕循礼又道,“没有衣服,你可以给我分点被子。”
景年裹着被子像一只蚕蛹,慕循礼紧实的腹部,精壮有力的肩背全部露在窗外的月光下。
景年好意提醒,“你觉得冷,不要把空调开到16度,调高一点。”
“开着空调盖被子,这样才舒服,你懂吗?”
酒意上涌,床变成了秋千,晃过来荡过去,景年的眼睛跟着一睁一闭,认真地摇头,“不懂。”
慕循礼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下了蛊,这么乖的人,躺在床上也这么乖。
枕头上是景年的气息,慕循礼喉结滚了好几下,喉咙干得要冒烟,内心燥得像是放了一把火,硬得不行。
大手一伸,在景年惊得掉下床的前一秒连人带被子搂进了怀里,隔着被子深深吸食了好几口,好像吸食续命的罂粟。
景年声音发抖,“你,你要做什么?”
“被子不给我盖,抱着被子你都不肯,你这么霸道呀?”情欲如同火山底下的岩浆,时时刻刻想冲出体内。
景年解释,“你抱着太紧了,我在被子里呼吸不了了。”
慕循礼轻笑,肌肉贲张的手臂放松了一点,“需要我给你渡点氧气过来?”
景年头往后移,澄亮的眼睛里是惶恐,“不用不要”
慕循礼忍到血管爆炸才没有亲上来,他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学校的事都办完了?”
“嗯。”声音细的像刚出生的猫崽。
“随时都可以离开了?”
”嗯。”
“明天和我回京市,你要想工作,我给你安排一个,不工作,还正合我意。”
景年拒绝,“我不想去京市。我”
慕循礼打断她的话,语气暗含深意,“你在床上只会说不要吗?”。
景年闭上了嘴巴。
“小乖,不要惹我生气!”
凶狠是狼狗的天性,就算伪装也马上会露馅。
景年没有说话。
慕循礼自顾自地说,“如果你不想明天离开,我们就在这里玩几天,你想去哪里玩?国内还是国外?”
“&34;
“明天我让人送几本摄影杂志过来,你看中哪个地方,我们就去那里。”
“&34;
慕循礼俯身上前,距离近得马上要亲上景年的唇,“小乖?”
景年往里缩,压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睡觉吧,我好困。”
慕循礼知道逼人不能一下逼太狠,手掌轻拍被子,“睡吧。”
景年并没有睡着,旁边躺了一个男人,不是她喜欢的,头顶悬了无数根钢钉,随时会掉下来刺破身体,她却毫无办法,无法抵抗。
忍一忍,一切都会过去的。
直至天光微亮,景年迷迷糊糊睡过去,旁边的人才是真正一晚没睡,背上淋漓的汗,将床单都浸湿,整个人比僵尸还要硬。
睁开漆黑情欲的眼,眼前的小乖柔软无害,手枕在一边脸颊,闭着眼睛,清清冷冷的破碎感,让人想要破坏的更彻底。
慕循礼觉得再这样忍下去,自己一定会废!
手臂轻轻探进被子,景年的睡衣是保守的两件套,睡觉也穿着棉内衣,脸脖子到脚脖子遮的严严实实。
伸手从上衣腰腹进去,柔软的触感,葡萄冻一样。
每一处都踩在他的审美上啊,慕循礼想,如果是爸的政敌派来的,自己可能会当个不孝子孙了。
粗重的鼻息喷在景年耳边,把她从梦乡扯出来,拖到黑色阴郁的现实里。
眼睛睁开了,脑子没有跟上,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眼前人,一时想不通对方在干嘛。
慕循礼吵醒了景年,毫无愧意,凑过来要亲吻花瓣一样的嘴唇,景年下意识偏头躲开了,肌肉先大脑一步开始感到害怕。
伸手去推,滚烫黏腻的身体纹丝不动,紧紧贴在身上。
“你,你昨天说不你撒谎”
细细密密的吻不停地落下来。
“要我给你以身试范,什么叫碰吗?”凑到景年耳边,声音暗哑低沉。
“我好难受,想吐。”
景年此时的脸色比三天三夜不睡觉的人还要难看。
慕循礼心疼了一下,只得扮诱人深陷的海妖,“小乖,我要死掉了,你救救我。”
“你怎么&34;
慕循礼沉默,抓着景年的小手往下,一只手刚好圈住。
烫的景年一惊,手指拼命往后缩,却被慕循礼死死按住。
景年脸色发烫,比桃花花瓣还艳,嗫喏地说,“我不会”
握上来的瞬间,天灵盖都在发麻,慕循礼喘着粗气,“我教你。”
景年退无可退,羞怯地闭上眼睛,声音细若蚊呐。“我不想学。”
“手,或者其他方式,你选一个。”语气不容置疑。
景年不选,身体僵在那里。
慕循礼气得作势要亲上嘴唇,景年慌乱扭头躲开,心存幻想。“其他别的什么?”
慕循礼另一只手撑在景年脑袋旁,凑近,“你说呢?”
眼睛冒着绿光,像沙漠中的野狼垂涎美味。
事毕,草草收拾了床上,,慕循礼餍足的搂着景年,“小乖,你想体验这种快乐吗?”
“”
“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