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力不从心
大连市永贤国际贸易公司沈经理办公室，华丽的装修风格，羡慕的华平太想多待一会儿，他交给沈经理几份增值税发票，沈经理拉开办公桌抽屉：华平，公司账面真是没钱，这1万多块给你们用急，订单加快生产。
华平放好支票在支票夹里：沈经理，你放心，有我华平在。
沈经理：华平，谢谢。
华平走了，在电梯口等电梯，沈经理老婆提着大礼包小礼包出来：华平，又来要钱？公司没钱。
华平自感很有男人魅力地地道的炫耀支票夹：沈经理给钱了。
沈经理老婆：不可能，他告诉我，见到谁都的这么哭穷。
华平：卖场打折？买这些衣服。
沈经理老婆：我在友谊商场买的，哪一件不是上万的？你身上穿的都是地摊货吧，寒碜死我们了，和你说话，我都觉得掉价，但是我们还得利用你们，叫你们为我们出力，当牛做马干活。
华平怒冲进沈经理办公室，出来的沈经理打了沈经理老婆，沈经理老婆坐在地板上，脱了脚上的高跟鞋砸地板，大哭争辩：是你对我这么说，是你对我这么说。。。。。。
办公区的林伟左手指塞左耳朵，右手打电话：洪会长，订单做完了？
洪会长的声音：不要催了，在做，全力以赴在做。
林伟：按洪会长工厂生产的进度和天数，早完成了。
洪会长的声音：天天都有炸的。
林伟：沈经理不是给了你明料料方？
洪会长的声音：就是说，我还想问沈经理，还炸呢？不是说不炸吗？
林伟伸长脖子喊：华平，你说说为什么要炸？
华平：家和万事兴，不和？能兴？不炸？
沈经理怒斥：你再哭，咱们离婚。
沈经理老婆不哭，穿好鞋：好看吗？新买的。
洪云玻璃花瓶厂门口，华平开车回来了给洪云一张转账支票。
洪云看支票数目说：这点钱，要是到月底，得不到货款，交几倍税钱。
华平隐瞒实情地说：我相信沈经理为人，你不信？
洪云：首先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洪会长带着拌料2名男工人来了，观摩洪云玻璃花瓶厂拌料车间的拌料过程，洪会长手下的2名男工人：不抵我们干的活儿呢。
洪会长：洪厂长，不要走心他们说的话，都是工人，说话糙。
洪云：实在人。
洪会长：洪厂长，请你去我们拌料车间观摩一个全过程，发现不对的提提意见？
洪云：请问你，发现过程不对吗？
洪会长：差不多。
洪云：那就不必去了。
洪会长：一定要去，马上去。
洪会长玻璃花瓶工厂拌料车间，小李和拌料2名男工人配合着称完全部明料化工材料。
洪会长：洪厂长，发现不对的地方？
洪云：称的几种化工材料的顺序不同，斤数略为不同。
洪会长：谢谢。我请你吃饭。
洪云：等不炸了，给我来个电话就算请客吃饭了。
洪会长：好。
洪云爸爸家，洪云爸爸在家里洗衣机衣服，听见车喇叭声，洪云爸爸向外看：洪会长开车护送你回来？架子不小？
洪云：我大伯可能是想，万一我发现他工厂的拌料哪方面错了，好及时告诉他。
洪云爸爸：你告诉他了？
洪云：我没发现。
洪云爸爸：你真不知道？
洪云晾洪云爸爸衣服：请过你？
洪云爸爸：常俊来告诉我的，洪会长工厂的硅石粉全是干的，硅石粉加多了，明料硬，色料软，拳头硬的人和拳头软的人掰腕子，结果是一边倒的难看局面。
洪云：华平容不下常俊。
洪云爸爸：华平留给自己的内存容量太小，所以容不下常俊，你要有容人之量，念念不忘的感恩之心，来扩张你的世界。
洪云赞同。
洪云爸爸从上衣兜里取出折叠3下的纸：常俊给你的绿瓷料方。
洪云：爸，你收好，帮着我汇总。
洪云爸爸：嗯。
洪云玻璃花瓶厂 ，上午10点，包装车间里，包装人员：组长，你看今天下来的货儿，底座颜色不正，发暗不说，烟雾缭绕的。
包装组长鲁英对着太阳看。
路经理好奇问：看到日食？月食？
包装组长鲁英：放一边。
路经理：放一边？我看看。
包装组长鲁英夹五颜六色四角s型玻璃花插去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工人们：你一来，准是坏事。
包装组长鲁英：好事，你们做的太好了，我是来表扬你们的，都做出仙境。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多吗？
包装组长鲁英：就一个。
路经理笑：她真负责。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高喊：大家注意了，五色碴掉进明料坩埚里，自己要挖出来，自己挖不出来，喊一下。
一工人：主任，挖一下，5号缸。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提着挖小鸡嘴缸的勺子挖出混有五色碴的明料，大家自嘲：主任，五彩拉皮，能吃了。
刘浩：烤碴子时看着点，不要低头，捂眼睛和捂脸。
路经理转头观察刚从退火窑里取出的货儿。
工人们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说不行，重新做，再来一回4天补货，因此大家矫情喊：主任，让不让人活了，简直要烤死，最近脸蛋都烤疼了。
路经理给华平打手机：华平，你在工厂吗？
华平的声音：我在拌料车间。
路经理找到拌料车间：你一个主抓工厂生产的人，能在称料吗？有主次之分？
华平：你有拌料组长人选推荐？
路经理：你完败了你。
华平：你说的我五迷三道的。
路经理：去包装车间看看，你就不迷糊了。
华平：明料只称了3样。
路经理：第四样称称你生产厂长的工作能力、指挥能力，你下一线干活，你能干多少活儿？你需依仗手下人干活。
华平思考，路经理：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你再深想。
包装车间，包装组长鲁英：不要装，放边，放边。
华平：鲁英，你眼呆，好好的，放边，不装。
包装组长鲁英：透明底座混入其他颜色。
华平抱一抱甩出的次品，包装组长鲁英：我去告诉了，他们改正了。
华平推倒了一抱次品，鲁英怒：请爱惜大家的劳动成果。
华平：你居然管我？
鲁英怒：你做错了，就得管。
路经理：华平，你们工厂的包装组长太好了，太负责了，我都想借用几天去洪会长工厂替我管理玻璃花瓶质量。
华平一苦笑。
路经理：说准了，我这批货完事后，就借用。
路经理开始打开五颜六色的四角s型玻璃花瓶外箱，验货后满意问：吹瓶的3款货呢？
华平：在仓库里。
路经理和华平出了包装车间，走向仓库里，包装人员：组长，路经理偏爱你。
包装组长鲁英：做成仙境的玻璃花瓶单独装箱。
包装人员：组长？
包装组长鲁英：就这么装。
包装人员：组长，你耿强附体？
包装组长鲁英：路经理害惨咱们工厂了，总该回报他了。
洪云走来：不准装，放次品堆里。
包装组长鲁英：厂长啊。
洪云：你组长干到头了？
包装组长鲁英：干的早都到头几回了。
洪云：你再回头想想，如何干好，人和货一样，都要拼品质。
大家：拼品质。
仓库里，华平和路经理打开一货号吹制的五颜六色玻璃花瓶，路经理：扭劲儿呢？
华平指着玻璃花瓶上的劲儿：这不是劲儿？
路经理：劲儿不明显，我要的是扭很大的劲儿，转一圈的那种劲儿。
华平：你能不给自己上劲儿？
路经理：将来货到客人手里，客人会更劲儿劲儿的。
华平：你劲儿吧，我松手了。
路经理怒：华平，你太让我失望了。
华平怒：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你了，你顺便上你的劲儿劲儿吧。
华平离开仓库，路经理怒喊：华平，你回来，回来。
路经理回洪云办公室：洪厂长，你看华平对我的态度，气我要死。
洪云：坐会儿，喝点水，人能离开水吗？
包装车间里，华平问鲁英：鲁英，吹瓶都包装完了吗？
鲁英：包一半了。
华平：你去告诉刘浩，路经理要扭劲儿，扭一圈的劲儿。
鲁英：那之前做的劲儿好像？
华平：我叫你去告诉刘浩。。。。。。
鲁英跑上生产车间，刘浩高喊：小泡到吹瓶都必须上劲儿一圈，大点扭。
小泡扭的空间很小，吹瓶的师傅在模具里扭，出来后的劲儿一圈吗？都几圈。
路经理听到生产车间里的喊声：扭劲儿喽，扭劲儿了。
路经理激动地就差亲吻到玻璃花瓶上的劲儿了：洪厂长，这就是梦想变成现实后所拥有的成就感，我恨不得将它拥入怀中。
洪云脸笑，心不笑。
夜里，洪云办公室传真机响了。卧室里的洪云起来，到办公室查看，华平在他的卧室里问：订单吗？
洪云：路经理的走货通知单，周四送货。
华平来了，按计算机，加包装组长鲁英送来的包装箱数：会完成的。
洪云：你去送货。
华平：我想过了，我们工厂需要拌料组长常俊，我明天上午就去把他请回来。
洪云：拜托你了。
华平：说的我都心里不安。
洪云：继续睡吧。
华平：洪云，我们结婚吧，睡到一个卧室里一张床上吧。
洪云：多累啊。说说生产安排。
华平：只有沈经理的一些订单。
早上6点半，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带领工人们在装货，突然包装人员惊叫：组长，这门后的5箱是空箱，天哪。
包装组长鲁英：快。。。。。。快装，还有成品？
包装人员：不够啊。
包装组长鲁英：完了，走不了货了。
华平：能够装几箱？
包装组长鲁英点数：1箱半，其他的都装，口大小不均，顶多3箱。
华平：那还差2箱，48个。
包装组长鲁英：嗯。
华平跑向洪云办公室。
大家：要卸货吗？主任？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打包装组长鲁英的头：看你点的数。
包装组长鲁英：我数了2遍。你们在箱数上多记了？
包装人员笑。
包装组长鲁英：我这就去告诉厂长。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你心里能装点事儿？
包装人员：组长，你心里装点事儿吧。
包装组长鲁英：下不为例。
包装人员：仅此一例。
洪云办公室，洪云：路经理，货不够，走不了了。
路经理：差几箱？
洪云：2箱。
路经理：放空箱。
洪云：空箱？你在认真说话吗？
路经理：我很认真。我会去集装箱场地监箱。
华平出去了。
耿峰：姐，空箱？不如装上次品，防着路经理一手。
洪云和耿峰一起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