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利益驱使
洪会长玻璃花瓶工厂的办公室里，洪会长在跳舞。
小洪厂长：大哥，兴致高啊。
洪会长满脸笑容：你们夫妻来了，坐！坐！
小洪厂长拉椅子靠近洪会长：大哥，你知道路经理手里碗的大订单吗？
洪会长坦率说：我接了一部分。
小洪厂长惊讶问：你真接了啊？你手里的订单不够过冬？
洪会长：有赚头。
洪云出现了说：大伯，说来听听。
洪会长意外问：你们约好来的？
洪云老婶拍身旁的沙发：巧了，洪云，坐我这。
洪云坐在洪云老婶的身边，华平坐在对面沙发上。
洪会长：控制重量。
华平审视洪会长：35斤？
洪会长起身：对，薄厚均匀，我带你们去我厂包装车间看成品。
洪会长玻璃花瓶工厂包装车间，洪会长：来，连续称几个碗重量。
包装车间里的女工人一口气在弹簧度盘秤上接连称了5个暗红色玻璃碗，重量在35斤上下浮动，洪云、小洪厂长、洪云老婶惊叹：天啊！
华平：会长，你厂工人手头活儿太准了。
洪云：大伯，两个碗，中间用一张气泡膜间隔，能行吗？不能碎了吗？
洪会长：行，不会碎，省外箱、内盒。
洪云老婶：真有减少成本的精神余粮啊。
洪会长：路经理要求的，希望多装一些货。
路经理的车开进洪会长玻璃花瓶工厂，见洪云和小洪厂长的座驾同时在，立刻开走了。
洪云玻璃花瓶厂办公楼内生活区，晚饭桌前，洪云喝紫菜蛋花汤，吃一口米饭，深思后说：我大伯说的话能信吗？究其根本，我们不能再来第二个玻璃水果盘？
华平夹白菜豆腐肉片：你大伯是会长，是业内的旗帜，他本身是玻璃师傅出身，值得信赖。
洪云：论手艺，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薄厚均匀？我们工厂的师傅能做到吗？
华平：请会长亲授手艺。
洪云：他都年过半百了，能亲自上阵吗？
拌料组长常俊拿着暗红色小泡片：厂长，华平，第二次暗红色色样出来了，请比对。
洪云：样品不在了。
常俊失落的气色。
华平反应快速：常俊，我们去办公室，看电脑里的图片。
洪云办公室里，洪云打开电脑，比对颜色：感觉几乎吻合。
拌料组长常俊：嗯。
洪云：加重了多少深隔红？
拌料组长常俊：一方多加了20。
华平：其他的有加吗？
拌料组长常俊：硒粉加到100克。现如今的料方改成，暗红色100斤方子，硅石粉63斤，硼砂75斤，一级氧化锌75斤，碳酸钾355斤，氟硅酸钠06斤，硒粉100克，纯碱23斤，深隔红15斤。 深镉红，我启的名字，便于区别。
洪云：好名字，10天，6000个需要深隔红是？
拌料组长常俊：一天500斤方子，需要75斤，10天，75斤，375公斤。
洪云：大庆哥是一桶一桶卖。
华平：咱们就买这些。
几辆轿车开进洪云玻璃花瓶工厂的声音。
洪云、华平、拌料组长常俊出洪云办公室去察看。
洪会长、小洪厂长、路经理、大庆哥、洪云老婶来了。
小洪厂长：我们工厂加入了，会长说的没错，我们工厂试验了几个碗，有信心干好。
华平怵头：价格太低了。
洪云老婶：不会多做数量？缸底料留2份就行，留3份料的时代过去了。
华平：那明料不脏吗？
洪云老婶：数量与价钱取其平衡，没办法，对吧路经理。
路经理表态：不能太差。
华平对眼洪云。
洪云：加价10就干。
路经理坚决：不加。
大庆哥：洪厂长，你哪儿差10？才几个钱？
洪云：你给我10的补差款，马上打入我工厂的银行开户账户。
大庆哥直翻眼：洪会长，我是为洪厂长好，反倒是惹了一身债。
洪云走向洪云办公室。
洪会长怒：洪云，你架子不小。
洪云：我不敢在会长面前摆架子，我工厂不享有会长公司的出口退税。
小洪厂长猛然记起洪会长工厂办公室墙上的营业执照：哎呦我去也。
路经理：什么意思？
小洪厂长：不加价，我就不生产。
小洪厂长拉上洪云老婶开车走了。
小李气的面色铁青喊：你们不听洪会长这位权威人士的话？
洪会长喊出：小李，我们回去。
小李开车，洪会长坐在轿车后排座位上深沉。
路经理开车带上大庆哥也走了。
拌料组长常俊把自己关上洪云玻璃花瓶厂门外：华平，厂长和客户、会长闹的近乎撕破脸，一点昔日的交情不在，对咱厂可不利啊。
华平：在赤裸裸的利益面前，何谈交情，路上小心。
常俊：说的是。
回大连市内的路上，没有路灯的漆黑路面上，大庆哥：路经理，我看洪厂长和小洪厂长的工厂不会帮着生产玻璃碗了，你要有第二打算。
路经理非常自信：别看他们叫嚣，工厂订单接不上流，自然会想到我，我是从工厂出来的。
大庆哥：交货期能等？
路经理：谁不留后手。
大庆哥：你给他们的价格，和洪会长的价格确实差大了，175元和245元。
路经理：他们？一群乌合之众的狗屁，和他们合作，先让他们汪汪狠劲叫，然后就玩赔晕他们，哼。。。。。。和我玩价格战，他们的脑子不够用。
大庆哥：那你捞到好了？
路经理：开心，特开心，谁让他们不对我毕恭毕敬，唯我独尊地膜拜我，你不能闲着，你去煽动他们工厂的工人闹事。
大庆哥：不认识啊。
路经理：有钱能使鬼推磨。
路经理调转车驶方向，杀回来了。
早上，洪云玻璃花瓶厂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发下今天一天排产的任务纸条，1组组长、2组组长：又是干仓库。
3组组长：不如放假算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排什么，干什么，华平说了，将来会卖出去。
1组组长：大傻子你呢，我打包票，卖不出去。
1组组长、2组组长、3组组长撕了排产纸条。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你们干不干？
2组组长：不干，说破大天就不干。
洪云办公室里，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厂长，华平，你们快想办法。
洪云和华平一筹莫展。
拌料组长常俊：厂长，华平，你们快去，耿强、耿峰、老耿3个人分别打了生产车间里的主要人。
洪云出了办公室门喊：老张，从今天起，我不点头，耿强、耿峰、老耿不能进厂，再进厂，你回家。
老张：啊。。。。。。
洪云怒：喊出来。
老张大声：厂长，我听见了，他们再进来，我回家。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里，耿强摁住1组组长的头在地：你收了谁的好处，带头闹事。
1组组长：我就不想干仓库，我不带头闹事。
耿峰：是你喽？
2组组长：那不是我，不是。
3组组长对老耿说：不是我，不是我，你找错人了。
洪云来了就打耿强的手：无法无天了你，敢打我的工人。
耿强：这里一定有无法无天的人，我是来帮你揪出来。
洪云：放开他们。
耿强：就不放。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拌料组长常俊拉开耿峰、老耿。
2组组长和3组组长：厂长，我们不干了，我们要回家养伤。
耿峰和老耿：你们伤哪儿？
2组组长和3组组长：全身。
洪云：养吧。
2组组长和3组组长披上棉袄，系着扣子：我们要干碗，不干库存，坚决不干库存。
洪云：好吧，员工们的心不可违，明天就干完订单。
2组组长和3组组长：厂长，我们健康着呢。
洪云：休息一天吧，明天早上见。
2组组长和3组组长：不了，不了，主任，我们干多高的塔？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2组500高的，3组600高的。
一组组长在生气，1组副组长喊：主任，我们组继续300高的？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800高的。
大家懵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快干吧，抢回浪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