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暴露人品
洪云和华平，夜里巡视洪云玻璃花瓶厂，走到小仓库外。
华平：你回家睡觉吧，现在三氧化二砷有警察保护。
洪云：感谢国家的好政策，感谢人民的好警察。
洪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心：祈福国泰民安、世界和平。
华平欣赏着笑了。
洪云闭眼问：安排样品了吗？
华平：今晚2个小鸡嘴缸里加深红色料碴了，为2个样品，再脑子进水也不能加大缸深红色料。
微笑中的洪云很美，华平特想吻洪云，洪云的眼睛睁开了：做出的样品肯定不行。
华平：不急要可以等大缸色料，要急只有这个应急办法。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沈经理办公室，
沈经理老婆放下包，坐在沈经理的老板椅子边上：客户给你降价20吗？
沈经理：他敢吗？为了点小钱，和我翻脸，但同时这是一种保证日后生产出的产品质量好的最有效手段。
沈经理老婆：你不担心客户日后报复？
兴奋的沈经理：你看，我们才签的新合同。
沈经理老婆看英文合同pi = proforma invoice：美元总金额大了。
高兴的沈经理：快到圣诞节了，国外的华人喜欢采购深红色玻璃花瓶装饰在家里，所以又增加数量。
急切的沈经理老婆：抓紧生产。
稳当的沈经理：已经安排下去了。
沈经理座机电话联系洪云手机电话：洪厂长，深红色大花瓶新订单收到了吗？样品出来了吗？
洪云办公室桌上有几个深红色大花瓶样品，洪云左手握手机接听，右手触摸样品：新订单收到了，林伟刚传的，我工厂的样品，出来是出来了，小鸡嘴坩埚熔化的深红色料，做出的活儿，气泡更多。
沈经理老婆插言：那就大坩埚。
洪云：为打2个样品，动用能装500斤料的大坩埚？
沈经理老婆斩钉截铁说：那当然。
洪云：这合同，我不做了。
怒目的沈经理老婆：我们告你。
沈经理抢过座机话柄：你说什么呢，洪厂长，她和你说笑呢。
气氛缓和了，洪云：样品方面，我已经尽力。
沈经理：你工厂最近有安排深红色料的订单吗？
洪云：现在安排的订单是你公司的，黑色、白色、透明色的埃菲尔铁塔。
沈经理老婆再次插话：要我说，打什么样品，直接干，赚钱要紧。
沈经理：你不要乱说。洪厂长，客人要样品急，麻烦你安排。
洪云：我安排了，样品就摆在我办公桌上。
沈经理老婆：这叫安排？这叫糊弄洋鬼子。
沈经理赶忙化解：我老婆善于幽默。
洪云：沈经理，你说的借小洪厂长、洪会长工厂模具的事儿，办到了？
沈经理：他们说工厂在用，你看这个订单量也不小，你可以考虑开新模具。
洪云：那要你公司先付模具款，走货后再返回模具费。
沈经理老婆狠劲拍沈经理办公桌子：你干嘛要和她合作，她这么不合作。
沈经理关掉座机电话，沈经理拍办公桌更响：协调你不懂吗？你回家待着，不再公司里上班，不要来公司找我。
沈经理老婆：我懂的是你要花钱为她开模具。
沈经理：我不会，我总有办法。
沈经理老婆：我不信。
沈经理：看着吧。我如果连这点钱都要花，那我不如回家抱孩子，你坐这个位置。
沈经理拿起座机电话：林伟，从明天起每天都敦促洪云厂长工厂的深红色玻璃花瓶样品，就说客人每一天都催你要。
林伟的声音：我会的。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
华平打来食堂的一饭一菜：米饭、白菜豆腐。
华平体贴问洪云：聚精会神想什么？吃午饭了。
洪云端起饭碗：我嫂子说的话。
华平：甭理她，好好吃饭。
洪云：你问过小洪厂长工厂排什么订单？
华平：直径30厘米的透明缠湖蓝、古兰相间的带多棱玻璃水果盘。
洪云：看来洪会长和小洪厂长工厂都有意和沈经理拉开合作关系的过密距离。
华平：不一定，他们缺订单的时候是刀山火海也会勇闯不误。
耿峰进来放下寿桃蛋糕。洪云指着寿桃蛋糕：今天不是我生日，你和耿强搞什么鬼？
耿峰：他在酒店给他家老爷子办寿宴。
洪云：几桌？
耿峰好笑地解密：哈哈哈哈。。。。。。就3人能摆几桌？老太太不吃，儿子没有可心的人照顾陪伴，请你们吃。
洪云：你不可心吗？请你去作陪。
耿峰：活该你的工厂出事。
华平急了：你说什么呢。
耿峰火爆脾气上来：就说了，怎么了？
华平要对耿峰动手。
碰到包装组长鲁英2只手指肚里各夹着4个埃菲尔铁塔花瓶，发出清脆的敲打声。
耿峰：手指不疼？割破了吗？
洪云：快滚，带走寿桃，你和耿强一出现就出事。
耿峰：多好的质量，天下全太平，你说呢？鲁英。
包装组长鲁英：厂长，这埃菲尔铁塔的底座有些沙子，你看，能装？
耿峰：鲁英，这不仅能装，我还想到一个成语，积沙成塔，哈哈哈哈。。。。。。
华平踢走耿峰。
洪云：数量多吗？
包装组长鲁英：不少。
饭菜、蛋糕就这样安静的无人品尝，做工厂的不易就在于此。
洪云玻璃花瓶厂包装车间，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带领3个班组的组长、副组长在观看自己制造的产品，其中一组长宝山在水泥地上摩擦玻璃花瓶底座，二组长建胜夺过一组长宝山手里的玻璃花瓶：沙子都吃进去了。
三组长志新：在细砂轮上磨一磨？
包装组长鲁英：你们看这个塔底座，不仅磨了，还抛光了？沙子照样待着。
一组副组长：钱包毁了，我有几个？
包装组长鲁英：这些都是你的号，2号。
一组副组长：贴上标签？
包装组长鲁英：标签贴在口部以下。
一组副组长动坏脑筋：就不能贴错一些？
包装组长鲁英：那我们包装车间里的人找你开工资？
洪云：瞎胡闹，请端正你的工作态度。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拿底座有沙子的玻璃花瓶敲一组副组长的头发：你脑子不歪，净想些歪的，我们必须吸取教训，认真改正。
大家的目光都投向洪云，洪云点头。
洪云玻璃花瓶厂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工人们提着水桶排队，在水龙头处接水，嫌慢的工人，直接跑向瓶磨车间、食堂打水，手里的抹布擦2厘米厚、40厘米的12块四方铁板，放好埃菲尔铁塔模具，开始干活。。。。。。。3个组长、副组长时不时洗抹布擦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