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三处碰壁
洪云爸爸站在洪云爸爸工厂样品室里发呆。
洪云妈妈门口喊：吃午饭了。
洪云爸爸：你和孩子们先吃。
洪云妈妈：孩子们等你吃，有话要说。
洪云爸爸工厂家里的饭桌前，饭桌上摆：烂茄子蘸酱、土豆排骨、豆腐皮拌黄瓜条、猪皮冻、白菜粉条肉片、米饭、玉米菜饼、大葱等。
茄子、土豆、黄瓜、白瓷、玉米、大葱都是在工厂院里开辟的小菜园种的。
傍晚下班后，洪云跟着洪云妈妈去菜园里，见到地上矮棵的长势喜人的绿色植物问，种的什么？洪云妈妈告诉洪云是花生，洪云惊呼花生不是长在树上。洪沈笑的背起洪云在菜地里跑，出来喊自己被虫子咬，裤腿花了。大路对着洪云笑啊笑啊，大火拍大路问，是不是看上洪云了？
大路回答大火，洪云她太好笑了。
洪沈忍不住地开门见山：爸，没必要对他们外贸经理低三下四，百般讨好，就应该大刀阔斧的内心转变，我们是主场，这个工厂已经建好了，走上了正轨，你提前退休，回家养老，工厂交给我一手打理，不就找客户下订单，我来想办法。
洪云妈妈拍手赞成：子承父业，天经地义。
洪云爸爸：我的儿子，你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两眼一抹黑，我只要离开工厂一天，第二天工厂就停摆。
大路：洪师傅，请你把你的担心放进嘴里嚼烂它，我会协助洪沈干好事业，我有本事将工厂打造成上市公司。
洪云爸爸：有魄力。
大路笑看洪沈，洪沈和大路对拳。
不甘示弱的大火：洪师傅，我听洪云妈妈说，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拿走了我写的咱工厂样品报价单，工厂办公室里的文秘工作，都交给我。我还会熟练操作办公软件，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大路和洪沈：我们也会。
洪云爸爸：洪云，你会吗？
洪云惭愧：我不会。他们三个人比我聪明。
洪云爸爸：不会可以学。
大火：洪云下苦功夫学了，她学不会，老忘。
洪云爸爸勉励：你们都是好孩子，都会有大好的未来。
洪云笑了。大路、洪沈、大火洋洋得意。洪云妈妈开心。
洪云爸爸看在眼里，话锋一转：我觉得洪沈和大路太不现实，毕竟我干了半辈子才有了这家工厂。办公室里不需要大火，工作太少。
洪沈：这个家没法待了，妈，我要走了。
洪云妈妈惊慌问：儿子，你往哪里走？在外面有落脚地？能吃上饭吗？
洪沈愤怒：我即便是住大马路边，讨饭吃，也不回这个窝囊家。
洪云爸爸撂狠话：你有骨气，走出去了，我们永不相见。
洪沈怒吼：好。我走出这个家，不再姓洪，姓妈妈的沈姓，改名沈永贤。
洪沈离席。
大路站起来，拉洪云胳膊：洪云，我们走，这里没有我们的未来。
洪云表态：你要走，你走，我不走，我知道自己笨，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
大路：洪云，你是大学生，能在一线干体力活儿？你一定能找到合适你的办公室工作。
洪云：你们都帮我出不少主意，找过了，人家都不要我，我不想再出去了，想待在家里。
大路乞求：我不能忍受两地谈恋爱。
洪云坚定：那就不谈。
大路绝情：我们分手。
始料不及的洪云哭了。
大火批评：洪云，我最见不得你哭。
洪云离开饭桌。
洪云爸爸爆怒了：你们都给我走。
大路、大火离去。
洪云爸爸工厂大道边，3个行李包放在路边，洪云在送沈永贤、大路、大火。洪云：哥，不要说气话了，家还是家，我们都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沈永贤扭脸对东边大道。
洪云：大路。
大路扭头和沈永贤看齐。
洪云拉大火的手：大火。
大火：洪云，我告诉你，我在你爸工厂包装车间里干活，时时刻刻都觉的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洪云凝视大火，大火脸朝向大路、沈永贤方向：洪云，车来了，再见。
小客车停了，沈永贤、大路、大火上车了，车开走了。
洪云蹲下大哭起来。
洪云爸爸工厂家中饭桌前，洪云妈妈问：2个孩子都不在家，我想问你一句实话，这家工厂你是不是为洪云建的？
洪云爸爸：为我们下半辈建的。
洪云妈妈：那好，我想对你说，我想和你离婚。
洪云爸爸：我是老板，你是老板娘，多少老百姓梦寐以求的？
洪云妈妈：背负一身债务啊，你有能耐背，有能耐还，我是没有，我回老家住了，不要来看我，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我劝你，不要拉上洪云，她是闺女，给孩子找个好男人嫁了，过太太平平的幸福快乐日子。
洪云妈妈要走，洪云爸爸拉洪云妈妈坐下说：吃了这顿饭。
洪云妈妈：我吃不下了。你胃口大，能装事，你一个人吃吧。
洪云爸爸工厂外面的道边，洪云妈妈拉起在哭的眼睛通红的洪云：孩子，不要哭了，有缘分就聚，我们这个家从今天开始起散了，我和爸爸提出离婚了，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妈妈还是你的妈妈，爸爸还是你的爸爸，你哥哥还是你的哥哥，大路、大火，都是外人。
沈永贤、大路、大火惆怅地站在普兰店区汽车站外，大路：我们接下来去哪儿落脚？
沈永贤：去我大伯工厂闯一下。
大路：大火，你要去闯？
大火：不闯，又怎知结果？
沈永贤伸手，一辆出租车停下。
洪云大伯工厂门口，沈永贤、大路、大火下车，出租车开走。洪云大伯恰巧在欢送辽宁省轻工业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
沈永贤欣喜问：大伯，签大订单了？
洪云大伯：是送来个大订单，但给的价钱低，干了会赔本。
沈永贤：大伯，我们来投奔你了。
洪云大伯：大伯这里庙小，能收下你们3个人优秀的有大学问的大学生？
大路：只要你肯收，就能收下。
洪云大伯：你爸爸的工厂干的好？
沈永贤：不要提他了。
洪云大伯：闹矛盾了。你们再去小洪厂长工厂看看。我工厂里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
洪云大伯转身进工厂院内。
沈永贤、大路、大火怒目洪云大伯的后脑勺。
突然大路问：我们有必要去小洪厂长工厂那里？
沈永贤：没必要。
大火：有必要告诉他，这里有个大订单旁落的消息，我们给他送份大礼，他能不留下我们？
大路怕累问：我们走去吗？
沈永贤：几步道。
大火率先跑起。
傍晚，一个40厘米高的直径18厘米的白色圆筒玻璃花瓶矗立在小洪厂长工厂办公室桌上，小洪厂长、洪云老婶在小洪厂长工厂办公室里欢快的又蹦又跳，洪沈、大路、大火捂嘴笑出声来，小洪厂长和洪云老婶回头，小洪厂长诧异问：你们打哪里来？我们厂子大门没关？
洪云老婶：只管乐，大概忘了。
沈永贤：老叔，大伯不接辽宁省轻工业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一个大订单，你赶快去找他，问问什么大订单，看看你的工厂能接不？去晚了就没你份了。
小洪厂长：接到手了。你们还有事？
沈永贤：没事了。
小洪厂长：我们工厂各车间的人员都不够，你们想留下来帮我？
沈永贤、大路、大火：哈哈哈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