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找客户合作，准备制作样品
大连市内，辽南大厦门口，洪云老叔转转方向，洪云爸爸疑惑问：老三，转什么？
洪云老叔蒙圈：二哥，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下一次再来，找不到地儿了。
洪云爸爸拍洪云老叔的头顶：打车。
洪云老叔摸头顶憨厚到：省点花，干工厂，花费大啊，天天往里投钱，不见回头钱。
洪云爸爸安慰：有订单做就好了。
洪云老叔：是啊。
洪云爸爸、洪云老叔走进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眼见地上、窗台上的几种玻璃花瓶样品，格子间办公区的员工们都在工作：或敲打电脑键盘或在看文件夹内的文件。
部门经理办公室里，洪云爸爸、洪云老叔分别递上名片，部门经理（快60岁的男人，有些衰老，保养不好）一一看过后问：新厂子？
洪云爸爸先说：嗯，但是技术人员是有多年工作经验的老人儿，年龄都很年轻，有时间，请你来我们2家工厂参观指导工作，一看便知，我们是亲兄弟，但工厂干的玻璃花瓶有区别，他是坛坛罐罐粘花，我是拉杆、简单的玻璃花瓶开口。
部门经理频频点头。
洪云老叔：请问你几天后去？我们好厂门口迎接。
部门经理考虑后：过几天吧，去之前电话联系。
洪云爸爸：那就恭候了。谢谢。不打扰了。
洪云爸爸、洪云老叔离开。
洪云爸爸、洪云老叔又一同拜访了辽宁省轻工业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精力充沛的中年男人），递上各自名片，说了几句客套话，邀请他来工厂参观。走出辽海大厦，洪云老叔不解问：二哥，你不问经理有没有订单排给我们？
洪云爸爸：光听我们说，不看现场，就相信我们？今天的主要工作是递上名片，认识一下。
洪云老叔：求人办事，太难。
洪云爸爸耐心说：步骤要走到。
洪云爸爸工厂办公楼里，在拖办公室地的洪云妈妈纳闷问洪云爸爸：这4个人太听你话了。
洪云爸爸：年轻人好奇。
楼下的老张右手拿扫把，左手拿塑料袋子，四处扫视，洪云爸爸出了办公楼，见到老张说：老张，厂区收拾的很干净。
老张：我就看不了脏，有些人嘴说话巴巴，手随处扔东西，一小块卫生纸都不行，影响厂容。
洪云爸爸：老张，你是勤快人。你去喊一下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来我办公室。
老张手里的东西靠墙放，小步跑向生产车间。
洪云爸爸工厂生产车间主任刘浩腋下放账夹、手里握笔，站洪云爸爸办公室门口：洪师傅，喊我？
洪云爸爸坐在办公室招手：刘浩，坐，车间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妥当了。
洪云爸爸：我昨天上午，见过我们省市2家外贸公司主管玻璃器皿的经理了，想和你研究一下制作玻璃花瓶样品的事情，猜想过几天，外贸公司经理会来，要看我们样品室里的样品，看好了款式颜色质量，他们才能给我们工厂安排订单。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打开账夹，里面有竖版记录本，持圆珠笔：洪师傅，你是行家，你说，我记录。
洪云爸爸淡定自信地滔滔不绝说来：四角花插，透明一套，高度20厘米、30厘米、40厘米、50厘米、60厘米、70厘米、80厘米、90厘米、100厘米、120厘米，口径在你们生产车间黑板上有。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在低头记录：我们车间生产就照那个尺寸量的。
洪云爸爸：圆杆，白瓷一套，同四角花插的高度，口径比四角大点。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好。
洪云爸爸：四角花插开口一套，高度20厘米，上口9厘米；高度30厘米，上口10厘米；高度40厘米，上口11厘米；高度50厘米，上口12厘米。口深压4角花瓣。内红色，外白瓷。
六角花插开口一套，尺寸和四角花插开口一致，口为马蹄莲，一种颜色是内白瓷、外黄色，另外一种颜色是内白瓷、外绿色。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色料要加小缸？打出样品，会有不少气泡。
洪云爸爸：大缸加色料，一天加2种料，试验一下料方，炸不炸，颜色如何，用不了，挖出料碴，将来急走货，用的上。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加几分色料？
洪云爸爸：6分。圆杆开口一套，高度、上口尺寸和四角花插开口一致，口打剪一次，看似做成衣服翻领，颜色做内橙色、外白瓷。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担忧打断洪云爸爸：洪师傅，打剪？增加一道烤的工序，生产时干不起来数量。
洪云爸爸：价钱上高点。13楞开口一套，心形口，高度、上口尺寸和四角花插开口一致，内白瓷、外红色。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问：开口的玻璃花瓶瓶身加扭劲？
洪云爸爸：四角、六角、13楞都扭，圆杆没法扭。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笑：是没法扭。
洪云爸爸：吹制的玻璃花瓶，模具上模油、模具粉？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都上过了，烤好了，试了，模具开的不错。
洪云爸爸：这4套模具，小中大3种尺寸，分别做成平开口一套，压花瓣一套，打剪1次一套。内天蓝色外白瓷，内白瓷外绿色，外橙色内白瓷，内钴蓝色外白瓷。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是分在3个小组里干？是先成立个打样品小组？
洪云爸爸：你根据要的样品颜色数量灵活安排，样品室里放一套，干活的时候放生产车间一套，再后备一套。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那需要做出5个好样品。
洪云爸爸：好，玻璃花瓶的成品率不可能是百分百。
洪云爸爸工厂的拌料车间门口，拌料车间组长常俊：白瓷也要6分料？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打样品到下班时间，白瓷料不能泡瓷。
拌料车间组长常俊：我们马上去办。
洪云爸爸工厂生产车间的南面大墙上高挂一个24英寸方形石英钟，上面显示时间是下午3点，下班前，洪云爸爸工厂生产车间主任刘浩高声喊：下班后，1组组长带你们组的人员，男的啊，清理2号缸底明料；2组组长带你们组的人清理3号缸底明料。
2组组长开玩笑问：主任，带上女的？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小怒：女的不扫地？
3组组长搞笑说：关键是他想换。
2组组长严肃说：我才不扫。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3组组长带你们组的组员清理4号缸底明料。
生产车间里的工人们不约而同审视生产车间主任刘浩的脸庞问：主任，来订单了？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来了一堆样品。
生产车间的工人们七嘴八舌：主任，我问你，来样品。。。。。。就离来订单不远了。。。。。。是这个理吧，主任。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明天安排人打样，不管安排到谁头上？都要好好打，洪师傅去了外贸公司，回来就有大动作，大家手里的活儿不能给洪师傅拖后腿，严把样品质量关，明儿一早，我就发样品单给各组。
2组组长：一定保质保量，不给洪师傅、主任拖后腿。大家说对不对？
大家笑干各自的活儿。
日落西山，大路在洪云爸爸工厂水房洗白色短袖衣裳等，大火端脸盆前来，眼瞅到：大路，一天一洗？
大路翻动白色短袖前面背面 ：太脏了， 假设不洗，我第二天穿在身上恐怕是见不得人。
大火放脸盆在水槽里，扭开水龙头，浸泡内裤、袜子等：穿深色衣服耐脏。
大路：那也要天天洗，出汗的味道，走到人跟前，熏人。。。。。。
大火：没想到，你挺讲究的。
大路：你在这里待的适应吗？
大火：还行，你呢？
大路：。。。。。。行吧。
大火：洪云她爸爸妈妈还有她哥，都把我们当客人。
大路：没看出来。
大火：你们男人的话，不可信哈。呵呵呵。。。。。。洪云对你，满眼全是爱。
大路往衣服上打肥皂，狠劲在洗衣板上戳白色短袖。
大火对大路的表现，忽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思绪。
大清早，大路从洪云爸爸工厂室外晒衣架上拽下白色短袖上衣穿好，大火握一把自己的内裤和袜子：我的都干。
站在家中厨房里的洪云探头快乐地喊：吃早饭了你们，大路、大火。
大路和大火：马上来。
洪云爸爸工厂办公楼里面的家，饭桌前，洪云妈妈在盛稀饭，洪沈摆好筷子。饭桌上有香肠切片、萝卜条小菜、芹菜条拌花生米、尖椒土豆丝、花卷等。
大路：洪师傅呢？等他再吃！
洪云：我爸不放心生产车间的打样色料，去验料了，走前，他有话，让我们先吃。
大路对洪云微笑问：洪云，生产车间要是开始打样品了，我去包装车间喊你？我们去看看？学习学习？
大火笑看洪云：我也想去。
洪云：都去。
大路、大火鼓掌。洪沈放下筷子，跑出去了。
大路：洪云，你哥比我们更积极。
洪云剥蒸熟的鸡蛋放在圆碟子中，心疼地喊：哥，回来不要忘了吃一枚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