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乔医生的秘密1
白若梦听着外面传来“啪啪啪”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看着一脸期待的六个面色惨白的小朋友,本来是必胜的结果,可是心中却升起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个乔医生真是比恶鬼还要让人恐惧的存在。
她看着手中从孩子身体里取出的镇鬼符,四处打量想着得找个地方藏起来,以防乔医生有意想不到的后招,再抢夺回去重新镇压那些孩子。
可是这里除了一张手术床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她把符咒卷成条状全都吞到肚子里。
乔医生打开暗门走进阁楼,发现地面散落着镜子的碎片,白若梦并没有在这个房间,他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从带来的箱子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然后关上箱子锁上密码放在地上。
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发出诡异的笑声:“嘻嘻嘻哈哈哈,这才对吗,会拼命挣扎求生的猎物才真有趣,白若梦妳究竟可以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白若梦握紧手里的手术刀盯着铁门,几个孩子都准备带着乔医生一起去往生。
“咯吱”铁门被推开乔医生带着兴奋诡异笑容的脸出现门口,六个孩子一起扑了上去。
乔医生看见他们明显面容扭曲了起来,可是白若梦并没有在他脸上看见恐惧,已经知道情况果然走到她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孩子还没靠近他的身体就见他心脏的位置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孩子们就像遇到大猫的老鼠害怕着躲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乔医生一脚踢开挡在他和白若梦之间的孩子身体走到她身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手术刀丢到一边。
他一脚踩住白若梦的腿举起手术刀毫不留情地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出手极快,白若梦甚至在他笑容嚣张地问她:“蜜糖公主妳现在手脚全废了,还会有我意想不到的惊喜吗?”
白若梦无法形容自己手脚到底有多痛,她脑子只有一片白茫茫的光,她想大叫想打滚,喉咙却被鲜血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手脚痛到她根本动不了仿佛看见魂魄飘出身体。
乔医生看着她瞳孔上翻,嘴巴大张有涎水流出知道她要疼晕过去了,于是毫不留情地狠狠几耳光甩到她脸上,然后拖死狗般把她拖到外间扔在地上,坐在那张奢华的椅子上看着她。
白若梦不知是疼得脑子坏掉了,还是认命了,她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只能听见她微弱的呼吸。
乔医生不知想到什么,也许是他这些年真的太寂寞了,他太需要找个人来倾诉这些年自己的杰作。他看着地上的女人走出阁楼出去找药。
他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瓶水把白若梦抱起来在她口中塞了两片止痛药喂她喝了半瓶水。
慢慢药效上来,白若梦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被乔医生抱在怀里她不要命嘲讽道:“你现在不是应该把我扔手术床上做成真人玩偶吗?怎么会好心地喂我药?脑子坏掉了?”
乔医生摸了摸她的头发警告道:“现在可不是激怒我的好时机,我一直觉得妳是个聪明人,可不要做出什么蠢事。”
白若梦好心提醒道:“现在你最好马上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翻盘。”
乔医生面色冷了下来瞳孔紧缩成针尖般大小就像条随时准备一击致命的毒蛇般,他站起来堪称温柔地把白若梦放在椅子上,调整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坐好:“妳提醒得对,把妳从那几个小鬼身体里取出的镇鬼符给我。”
白若梦看着他一字一句回答他:“早就被我吃到肚子里了,你现在立刻刨开我的胃也许能找到几块残片。”
乔医生听了她的话并没有相信在她身上和阁楼里找起来,结果一无所获他不由得相信了她的话。
他半跪在白若梦面前把头放在她的大腿上温柔说道:“那些镇鬼符都是用特殊的纸画成的,不会被胃液消化。我现在有一些事想和妳聊聊。”
白若梦觉得他真疯了,现在不赶快消灭她这个危险源,却想和她聊天?
乔医生明显知道她想什么,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烦躁和压抑声音都有几分变调:“我是快疯了,我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七年多,可是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理解我,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生活在愚蠢猴子中的人类,他们所信仰的一切都让我感觉是那么无知可笑。”
白若梦盯着他头顶的黑发眼中全是憎恨语气不带半点感情问道:“说说有哪些你心里猴子的信仰让你感觉无知与可笑?”
乔医生陷入回忆,他语气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蔑视:“说说我的母亲,在所有认识她的人心目中她都是个人美心善的优秀女人,可是在我心里她就是个不知变通软弱可笑自以为是的蠢女人。”
“女童的事是你做的吧。”白若梦冷冷地说道。
“妳说得没错,我从小就是个天才智商极高,在我三岁的时候我就对小动物的身体极感兴趣,我万分好奇想看看剥开它们的皮毛后会是什么样子?
终于有一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抓住了一只才出生一个月的黄色小猫咪,偷偷地把它带到这个阁楼里,用从父亲医疗箱中偷来的手术刀剖开了小猫咪的肚子,怕它的叫声引来麻烦我一刀就刺穿了它的心脏。”
乔医生说到这里他直起身子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一个钥匙扣,那里坠着栩栩如生的一只小小黄色猫咪玩偶语气得意炫耀:“这是我剥了那只小猫咪皮做的玩偶,好看吗?”
白若梦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一脚踩在那张让他恶心的脸上。
乔医生也并不是一定要人应和他,他只是想把这么多年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他收起小猫咪钥匙扣接着讲述起来。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动物已经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我想知道更多比如人,可是我当时只有八岁,我的母亲早已发现了那些小动物,她一直在监视我,痛心疾首地警告我,如果我再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她一定会送我去坐牢。因为她我只能放弃这个想法,直到我姥姥忽然生了一场大病,她不得已去照顾姥姥,本想带上我的,我早就想摆脱她于是我装病没去。
连上天都在帮我,她走的第二天黄昏我坐在二楼窗边看到一个小女孩自己在离我家不远的花园里玩,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拿了一袋糖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