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开始破局
和玉清霜汇合，“什么时候醒的？”
“有半小时了，要不是看在这里是医院，我非和那俩人干一架不可。”
“又怎么了？谁啊？”
“7队和9队的调查员，还把我赶出来了。他们队长都不敢和我这么说话。”
林仁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冯清祥这么想让自己入职，估计是过来分担压力了。
“醒来说什么没有？”
玉清霜想了想，“没说什么，就说对不起姐姐，我都没想好问啥，那俩东西就和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来了。你瞧他俩，是不是和狗鼻子挺像的。”
林仁看过去，从病房出来一男一女，上半身穿着一样的黑色工作服。
男人脸色沉稳，眉头微皱，手上甩着一支钢笔，腰间搭着的公文袋里放满了东西，浑身上下收拾的很干净，只有一双皮鞋沾满了灰尘。
旁边的女孩笑容可掬，老套的工作服搭配着碎花裙子也压不住那一股青春洋溢的气息，身后马尾辫一晃一晃，和脚下轻快的步伐相互衬托。
走到玉清霜面前，一挥手“呦，巨浪。又见面了！”
身后的男人赶紧拉了她一把，“回来，别咬着你。”
玉清霜拿手指着两人，“问完了麻溜儿的给我走，这没你们的事了。”
“抱歉，病人需要休息，恐怕你们的问题只能明天再问了。”
玉清霜看了一眼，直接抓住男人衣领，“9队的，你耍我？”
“没有耍你，只不过对方的身体确实不太好，有失魂落魄的状态。”
玉清霜把人杵在墙上，“信不信老娘直接给你按墙里去？”
林仁叹口气，自己身上都一堆事，赶鸭子上架的帮忙，还要处理人际关系。
“姐，好歹都是同事，而且这里是医院，算了吧。有什么话回去也能说，先办正事。”
玉清霜这才把人放下来，冷哼一声“谁是你姐！”
啧，怎么逮谁咬谁。
9队的调查员看了一眼，“我还以为10队没有正常人呢。放心，明天等她恢复过来，让你们问个够。”
两人走后，玉清霜也穿上了外衣。
“你们俩在这看着，我先走了。”
胖子下意识问道“姐你干啥去？”
“我干啥去，我不正常，我发神经去！”
胖子坐到林仁边上，“跟我撒什么火，我又没惹她。林哥，干完这票咱辞职吧，一分钱不给，还被当出气筒。”
林仁却没理会胖子，心思已经到了今天的调查上。
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冯清祥问出点什么没有，眼看就天黑了，连个电话都不打。
病房打开，高巧巧从里面出来，一脸愁容。
“高小姐，等一下。我们有事想问你一下。”
高巧巧点头，“你们是为欢欢来的吧，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可是我也没什么线索，抱歉。”
胖子问道“欢欢当时有什么异常吗？比如发生了什么倒霉的事，或者说精神不太好，有恍惚的现象。”
高巧巧摇头，“好像没有，而且欢欢一直很开朗，那天主动上来关心我说和我换班，感觉没什么异常。”
林仁拦住胖子，“你妹妹还好吗？听说这次醒来就快痊愈了。”
高巧巧叹口气，坐到了椅子上，“唉。哪有那么容易，伤筋动骨100天，只能回家养伤了。”
林仁劝慰道“巧巧姐，这个主要也是看情况的，你看有的病人心态好，那不就好的快嘛，也别这么悲观。”
“也怪我，早知道就不训她了，明知道她被烫伤了，我还说那么重的话。”
说着话就扑到林仁怀里哭了起来。
林仁和胖子对视一眼，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姐，你看你这话说的。咱妹妹怎么还被烫伤了。”
高巧巧靠在林仁肩膀，“她在家老是心不在焉的，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一激动还把水壶打翻了，我没想和她生气的。”
又是个精神恍惚的？
胖子问道“肇事司机呢？”
“司机说我妹妹是突然出现的，要不是他及时刹车，我妹妹可能连命都没了。警察也严证了当时的情况，所以只负责部分的赔偿。”
“这么严重，只负责部分赔偿？”
高巧巧摇头，“不是的，按理来说一点也不严重，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醒，今天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就又睡过去了。”
林仁交代胖子和对方继续聊家常，自己和冯清祥打了个电话。
“喂，林仁。怎么打过电话来了，医院有情况？”
“没有，能不能把你们查的资料给我发一份，我有点想法。”
“你可别有想法了，你现在的想法我都跑了一下午了。资料我给胖子发过去了啊，你没问他？”
林仁回头看了一眼，“早说啊，有情况联系你。”
“喂？喂！”
挂断电话拿到资料，上面已经补全了所有受害者的信息和情况。
而上面唯一突兀的地方，就是八大街，楚欢欢的死就好像一根钉子，打乱了所有线索。
如果，没有这根钉子，线索又差了一截，难道还有其他受害者没被发现？
“喂，饿了没？”
林仁回头，玉清霜提溜着一袋包子，嘴里还吸溜着奶茶。
看样子应该是消气了，嗯，应该不咬人。
“给你们带饭过来了，吃吧。”
胖子直接接过来，“姐姐破费了，嘿嘿。那我俩就不客气了。”
把高巧巧也喊了过来，高巧巧咬了一口，“这个味道和我楼底下那家很像。”
玉清霜往奶茶里吹气玩，奶茶从下面翻着泡泡。
“就是在你家楼底下买的，白天就闻见香味了，专门去了一趟。”
高巧巧一愣，“还真是在我家买的？离这里可不近啊。”
林仁吃了一口，看着地图，把楚欢欢的位置替换成高巧巧家，发现正好可以连成一条线。
玉清霜手机响起，看了一眼接听道“喂，清祥？”
“对，我们在一块，你说吧。”
听到一半玉清霜把奶茶一放，“精神恍惚？怎么听起来像衰鬼啊。五异鬼主动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