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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章 拍死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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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贾东坡、管仲凡,为范亮出谋划策,教给他爱情攻略,范亮心领神会,意气风发地去找葡萄大展身手。

    目送范亮远去,贾东坡心满意足,意犹未尽,乐呵呵地盯着范亮出去的方向,半天才收住了笑容。

    转头对管仲凡说:“管总,你真行。范亮这么个极端的超级财迷,你都能把他忽悠了?谁家的话,你忽悠的水平真是高,大大的高,高老庄的高。”

    管仲凡不想把这种低级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有意识地争辩道:“怎么是我忽悠的,明明是你忽悠的吗。”

    贾东坡一本正经地分析道:“怎么是我忽悠的,猪八戒卖猪头肉是谁说的?这种忽悠的话你都能想出来,不是你是谁?像你这样的大忽悠,谁能不上当?”

    管仲凡一本正经地忽悠道:“我就忽悠那么一句,你呢?你为了忽悠人家范亮,从持久战到孙子兵法,还给他弄了一个,临敌十二法。你这真是俄罗斯老太太卖套娃,一套一套又一套的,天马行空,云山雾罩的,这才叫大忽悠,你真是个老忽悠。”

    毕竟管仲凡是老板,碍于他的面子,贾东坡不敢过分的反驳他,但是还是忍不住辩驳道:“咱俩争来争去,争了半天还不都是忽悠呀,就别分你我了,这回能忽悠成功,主要是靠你忽悠的,你配合的好。效果显著呀,这回终于能让范亮出大血本了,涮羊肉就酒呀。这小子为了追个姑娘,也真舍得下血本。”

    管仲凡不以为然地说的:“人生所有的事情,都有个因果。范亮这件事情,其它的不论,这事儿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贾东坡突然想到了什么,极其认真的凑到管仲凡跟前问:“你说咱们喝他什么酒?”

    管仲凡略作思忖作,胸有成竹地说道:“就他?就他那个抠样儿,能给你喝个夺命五十三的汾酒就不错了,你还指望啥?”

    贾东坡仔细想了想说:“管总,这可说不准。据我分析,虽然他那个抠样儿,但是也不排除他为了爱情能舍身破命,说不定还能提高个档次呢。”

    管仲凡和贾东坡正心怀鬼胎的畅想着,能从万年老抠范亮那里抠出点东西来。冷不丁范亮一脸颓废的表情进来,没头没脑的开口便说:“喝个屁,别说上个档次,就连夺命五十三也夺不成了,涮羊肉,更没门儿。羊跑啦,汤倒啦,锅也隔墙扔出去了,一切都归零了。”

    管仲凡听范充这么一说,顿感奇怪。这是怎么了?兴高采烈而去,垂头丧气而回。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又把信心十足的范亮打回了原形。

    好不容易忽悠成功的涮羊肉,就酒不能这么就轻而易举的泡汤了,作废了。于是边揣摩边忽悠,大感意外的问道:“范亮,你可不能这样啊,阴晴不定,反复无常,不讲信用,没有契约精神,这可不是一个大男子汉的作风呀。”

    贾东坡听出来了,这是煮熟的鸭子要飞的节奏,毫不客气的推波助澜:“就是,人无信不立嘛。你这样反复无常,以后谁还敢帮你?”

    范亮一本正经的耐心的解释道:“这可不是我反复无常啊,是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你们的计策失效了,晚了,没有用武之地了。”

    管仲凡不明就里,满脸疑惑的问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捷足先登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我们既然给你提供咨询服务,那也得保障服务的效果呀,也是有售后的。”

    范亮耐心的解释道: “刚才我过去,欢欢他们说,葡萄已经跟着寇小九走啦。”

    贾东坡根本不相信范亮说的,于是耐心的问道:“你说的走了是什么意思?怎么地,葡萄跟小九私奔啦?”

    范亮气急败坏的说:“谁说他们私奔啦?私奔是啥意思?那是两人六亲不认,抛弃父母家庭,不顾一切地离开生我养我的地方,组合成新的家庭,生活在一起,那叫私奔。我说的是走啦。走啦,你懂不懂?”

    贾东坡瞪着眼睛问道:“什么叫走了?按你描述的,葡萄跟着小九走了,那还不是私奔吗?都跟着走了,不是私奔是什么?”

    范亮气急败坏的说:“我说跟着走了,就是俩人出去了,这和私奔有啥关系呢?你能不能不要想的那么龌龊?”

    贾东坡愣了愣神,无语的看了看管仲凡。

    管仲凡也不知道范亮到底要表达啥意思,与贾东坡对视了一下,拍了拍范亮的肩说:“好好好,就按你说的,俩人相跟上走了。去哪了?逛街去了,还是领结婚证去了?”

    范亮一脸无奈的说:“我哪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反正他们说的,俩人相跟上走了,去哪不知道。”

    管仲凡听得一头雾水,问道:“你这说了半天,连他们去哪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寇小九捷足先登了?”

    范亮愤愤不平的说:“这是蔡欢欢她们说的。说葡萄已经名花有主了,葡萄已经被寇小九吃了!”

    贾东坡越听越糊涂,疑惑的问:“不会吧,半个小时不到,就这么快?葡萄就名花有主了?那寇小九他就捷足先登了?是有点儿太匪夷所思了?”

    管仲凡想了一下,坚定的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才不到半个小时。再说了寇小九是谁,天天被蔡欢欢和燕慧摁在地下摩擦,被史百万都能怼的说不出话来,连你都能随随便便碾压他,这都碾压好几回了,就这么一个人,半小时不到,他就能捷足先登了?他也没这个能耐呀。就算有这个能耐,也没怎么快吧。他是开挂了,还是吃仙丹了?史莱克附体了,还是葫芦娃上身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范亮请管仲凡这么一分析,脑袋也有点懵,稀里糊涂的说:“可是她们就是这么说的。”

    贾东坡也想了想,两手往下按了按,对范亮慢慢地说:“别慌,稳住。冷静,绝对要冷静。深呼吸,沉住气。多大点事儿啊。范亮,你好歹也是我和管总的徒弟,谁家的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我俩这么伟大,都能闹出孙子兵法来,岂能是一文不值?你作为我们的徒弟,怎么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

    范亮无奈地说:“我倒是想有信心,可现实不允许呀。”

    贾东坡心平气和的问他:“来来来,你说说,什么就现实了?怎么他就不允许了?”

    范亮气急败坏的说:“寇小九呀。已经横刀夺爱了呀。”

    贾东坡两眼一瞪,问道:“真是烂泥糊不上墙,狗肉上不了桌我。还没怎么地呢,自己就把自己打败了。来,你给我解释解释,他哪来的刀?怎么夺得你的爱?真的夺了你的爱了吗?”

    范亮气呼呼的说:“怎么躲的我不知道,反正是夺了。”

    管仲凡也有点儿其他不争问道:“你就那么肯定?你有什么凭据说寇小九肯定夺了你的爱呢?”

    范亮坚定的说:“这还要什么凭据?她们三个都说了她。”

    管仲凡怒其不争,气的说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听话虫啊,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呀?她们是王母娘娘呀?说的都是圣旨呀?说下就不能改了,况且还不一定是这么说的吧?”

    贾东坡在范亮的肩上拍了拍,老谋深算的说:“范亮,别慌啊。就算是真的被横刀夺爱了,咱们也分析分析啊。我问你,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啦!”

    范亮想了一下说:“那还没有。”

    贾东坡又问:“步入婚姻殿堂啦?”

    范亮不耐烦的说:“废话,哪有那么快?。”

    贾东坡两手一拍,成竹在胸的说:“这不就完了吗。他们既然还没有生米煮成熟饭,也没有步入婚姻殿堂,那你慌什么?这对你来说一切还皆有可能,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范亮心烦意乱的说:“你说的倒轻巧,你是站起说话腰不疼,饱汉不知饿汉饥。”

    贾东坡又给他耐心的分析道:“你看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认输呢?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嘛。来来来,咱们再分析一下啊,你听说过虎口夺食吗?”

    范亮随口答道:“听过。”

    贾东坡又问:“你听说过,锅里抢饭吗?”

    范亮:“听过。”

    贾东坡两手一拍,兴奋地说:“这不就完了?”

    范亮苦笑一声说:“可不是完了吗?你这说的哪儿都不挨着,不完还能咋?”

    贾东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范亮,管总刚才不是刚教过你,猪八戒卖猪头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二猪理论吗,你不是已经理解了吗?”

    范亮心不在焉的说:“是教过,是理解了,可又能怎么样呢?”

    贾东坡记得打了他一下说:“你笨死算了!你是中了脑毒的猪,直接撞树上了?你的脑子就不能转个弯儿呀,留着沤粪呐?你想呀,这才半个小时,葡萄和寇小九充其量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呢?”

    范亮明知故问:“你说什么程度?”

    管仲凡也拍了他一下说:“你还真是笨,你想想,半个小时,充其量,最多只能有点好感而已。还能到什么程度?”

    贾东坡重重的拍了范亮一下,恨铁不成钢的说:“听听,听听。半个小时,从不认识到认识,最多只能发展到有点好感的程度而已。这离生米煮成熟饭,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你要真明白了猪八戒卖猪头肉的道理,就不能趁他还没有吃到嘴里,给他来个虎口夺食吗?”

    范亮怔怔地想了半天,一拍大腿喊道:“哎呀!对呀!我真是当局者迷呀。爱之深,恨之切,切的太深了。这才半个小时呀,他们才能到什么程度啊?什么捷足先登啊?他能往哪儿登,就是蹬鼻子上脸,他也得找着个梯子呀,梯子都找不见,他登个屁呀!草率了,草率了。大意了,大意了。我这不是半夜装鬼照镜子,纯属自己吓自己。”

    管仲凡又重重的在范亮肩上拍了一下,差点儿一巴掌把他拍坐在地下,说道:“知道草率就好。知道草率就好。那还等什么?还不赶快去卖你的猪头肉。”

    范亮立刻双手抱拳,向他们二人作揖赔罪,嘴里唠唠叨叨说道:“对对对。这才半个小时,寇小九啥脑子,让他去发展,他才能发展到啥程度?我还没出手呢,我这要把猪头肉一卖,再把死猪给他烫了,就他那小嘴儿,再给他来个虎口夺食,一旦夺过来,还能有他啥事儿?鹿死谁手真还不一定呢。”

    管仲凡又拍了他一巴掌

    范亮被拍的疼的呲牙咧嘴,小心翼翼地说:“管总,你说归说,你老拍我干啥?你就算要拍,能不能轻点?我这200多斤的体格子,都扛不住,瞧瞧,快让你拍成馅饼了。”

    被范亮这么一说,管仲凡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太激动了。还不是因为你这榆木疙瘩脑袋不转弯!

    言归正传,,刚才说啥来,,对了。就是。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那又怎么样?你也得先扒拉到自己碗里。他吃肉,你也得喝他点儿汤,甚至还要扒拉他几块肉,凭什么让他吃独食?这才是猪八戒买猪头肉,死猪不怕开水烫,二猪精神的真正内涵。看来你还是没有真正领会了二猪精神的精髓真谛。同志,爱情的路上还布满了荆棘,你要想成功,认真体会,好好学习吧!”

    范亮重重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管总,你教训的对。就是呀,管他谁煮的饭呢,我先扒拉到自己碗里,吃饱了再说。我都猪八戒卖猪头肉了,还管他们什么脸色?再者说,还有死猪不怕开水烫做后盾,怕他不成?”

    管仲凡没等他话音未落,又重重的拍了他一巴掌,范亮正沉浸在思维体验当中,没防备让他一下拍中,疼得啊了一声,喊道:“管总,刚说完,你怎么又来了?能不能轻点儿?刚说你把我快拍成馅饼了,紧接着又一家伙,是不是非要把我拍成照片呀?看来今天你是拍不扁我,誓不罢休啊。没完没了了?”

    管仲凡假装尴尬的笑了笑,虚情假意的替范亮揉了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太兴奋了!哎,我要给你说啥来,让你这一打岔忘了吧。你说你也是的,这200多斤的横肉,就不能扛一下吗?想好了的词儿,让你这一打岔,想不起来了要,这不是耽误事儿吗?一计值千金啊,你看看你误了多少钱了?”

    说完假装在那里苦思冥想,半晌没有言语。范亮一看,不好意思的说:“管总,要不你再拍一下,看看能不能想起来。”

    管仲凡还是继续苦思冥想,没有答他的茬儿。过了几秒钟,管仲凡突然又重重的拍了范亮一巴掌,范亮咬着牙忍了忍,没敢吭出声来。

    管仲凡这才说:“哎-!这就对了。想起来了。

    就算他们要步入婚姻殿堂,戴戒指之前,你大喊一声,我不同意,劲直过去,把你深爱的葡萄,一把扛起来就走,他又能咋地?当年在高老庄,咱又不是没干过,怕他个屁呀。红高粱里的他奶奶也是这么干的,不也是成了爱情了嘛。”

    范亮一拍大腿叫道:“对呀,扛起来就走,他能咋地!”

    贾东坡趁着范亮大脑处于兴奋状态,冷不丁的使劲拍了范亮一巴掌,正要说话,范亮痛得大叫:“假夫子,你个滚刀的红烧肉,怎么地,今天你是又要图财,还要害命呀?要害命要歹你先把财图了,直接害命你拿得道财么?”

    贾东坡也假装上前替范亮揉了揉范亮,假惺惺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也是刚刚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太兴奋了,一时没忍住。这不都是为了你吗?为了你倾国倾城的爱情,既然我教给你爱情兵法了,那不得保证你战无不胜啊。”

    范亮一听他有绝妙主义,马上喜出望外的问道:“什么绝妙主义,快快说说。”

    贾东坡仰着头摸着下巴贾东坡仰着头,摸着下巴,假装苦思冥想,想了半天,叹了口气索然无味的说:“唉,想不起来了!人老了,记忆力一会儿一会儿的,好不容易来了灵感,被你这一嗓子嚎的,这家伙,全吓回去了,哪还有什么绝妙主义呀?算了算了,不说了。”

    范亮一听想不起来了,顿时懊悔不已,茫然踌躇了半天,小心翼翼的说:“贾老师,你可不能想不起来,这关键时候你不能掉链子。这可关系到我的爱情之花,后半辈子的幸福,不能想不起来。好好想想,再想想。。。你要实在想不起来,不行你再拍我一下。反正今天就是今天了,疼也疼过了,也不差这一下,咱今天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爱咋咋吧!”

    贾东坡立刻精神起来,脸上却装的不好意思的说:“你真的让拍?算了算了,还是不拍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范亮咬了咬牙,坚定的说:“不行,你必须想起来。拍,我让你拍你就拍。为了爱情,别说一巴掌,拍死我也愿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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