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朝豪情起，一朝雄心灭
李婷对商羽的好感开始下降，但还是耐着性心道，“你放心，我们有专人会负责，有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商羽还是没动，只拿眼眼睛看着李婷，眼中柔光闪动。
轻罗小扇含情目，一点娇羞心头起。
李婷心里升出一丝莫名的感觉，推不开躲不掉，她叹口气，重新拿起了简历，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她刻意读了出来。
她语速很快，很快就读到了家庭成员一栏。
父亲：商无追。
读到这里李婷笑了，“你父亲的名字挺有意思，竟然和我们董事长的名字一样。”
和董事长名字一样！一样！！！
李婷如被重锤击中，身子一僵，她突然发现，商羽长得竟然跟董事长有七八分相像。
“你父亲……就是董事长？”李婷惊恐地看着商羽。
商羽露出一副你终于明白了的笑容。
李婷一拍桌子，高喊道，“小张你进来下，顺便拿张任命书。”
趁着小张还没来，李婷倒水沏茶一通忙，嘴里也不闲着。
“既然是自家人，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俱乐部成绩一直不好，董事长的意思是能撑一年算一年，还是别去了，总部还有几个高层位置空着，要不你选一个？”
商羽不为所动，临走的时候李婷还在劝，“我们hr部门的总经理位置还空着呢，你真不考虑一下？”
走出集团大门，商羽停下脚步，脸上浮出意味深长的笑：李姐人不错，我装得那么奇葩，她居然没生气，难得。
上周留学回来，因为学的是人力管理，父亲便让她来集团人力部，正好总经理的位置空着，当然也可能是父亲特地给她留的。
但商羽拒绝了，她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商伯伯还在当教练吗？”
商无追点点头。
“那我去俱乐部。”商羽斩钉截铁地道。
车发动的瞬间，商羽突然有一个奇葩的想法:李婷的想法竟然和父亲一样，难道他们有一腿？
易居地产足球队，办公室。
商石正悠闲地喝着茶，他和商无追是同乡，更是发小，毕业后就跟着商无追。
“商伯伯。”商羽冲了进来，拉着他的衣角摇晃。
商石一脸慈笑，心里生起一丝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当年那个在足球场上疯跑的小羽毛，已长大成人了。
一番寒暄，切入正题。
商石喝了口茶，道，“我早就告诉你父亲，让他别操心，你回来肯定来俱乐部，看，让我说对了吧，这个位置都给你留了半年了。”
商羽狡黠地一笑，“商伯伯，我怎么听说是因为咱们球队成绩差，父亲又不肯加大投资，没人愿意来。”
商石老脸一红，咳嗽了一下道，“你也知道的，这都是因为你父亲，一分钟也不愿意多投，不过也难怪，这球队本来就是为了应付市里的任务，才成立的。”
“我跟父亲不一样，他是为了完成市里的工作，我是要把球队打造成真正的强队。”
商石眼睛亮了，“快说说，你父亲这次给了多少投资？”
商羽摇摇头，商石眼里的光又暗了，叹口气道，“小羽，变成强队可不是说说就行的，没有真金白银，难啊。”
“我知道，来之前已经做过功课了。”
“说说你的计划。”
商羽理了理思维道，“球队有两名球员水平太差，我要跟他们解约，想先和商伯伯商量下。”
“不用商量，只要理由充分就行，如果不充分，我会让它变充分，把这两人的名字告诉我。”商石一脸的溺爱。
“嗯，一个叫丁全，咱们球队是乙级，录像不多，我只找到了些片段，从里面可以看到，这个人基础太差，次次停球都在三米左右。”
“丁全呀。”商石点点头，“他不用解约。”
“为什么？”
“三天前，一个甲级队把他签了。”
商羽眼睛瞪大了，不可思议地道，“不是吧商伯伯，这种水平还能去甲级？”
商石呵呵一笑道，“小羽，你之前在国外，可能对国内的足球水平不太了解，象这种停球能控制在三米上下的，已经达到了甲级球队水平，咱们队就他一个人能做到。”
商羽眼前一黑：李婷诚不欺我，果然是一个烂摊子。
商石还在继续解释，“其实你在网上找到的片段，是球队专门给他做的停球集锦，全都是经典停球。算了，不说他了，另外一个是谁？”
“余子龙，球队守门员，去年失球数创了新高，一个人的失球数，就占了乙级联赛总失球数的50。”
“他也不能解约。”
“为什么？难道他也被甲级球队签了？”
商羽吸口气，已经做好了这人也是精英的准备。
商石摆摆手，“那倒没有，一人就顶了失球榜的半边天，这哪是守门员，分明就是个漏勺，哪个甲级队会要他。”
“那为什么不能解约？”
“问题是咱们球队现在人员不足，丁全走了，需要他补空出来的位置。”
商羽思忖着，喃喃道，“我明白了，那现在是还缺一个守门员，我现在就联系，来之前，我托熟人要了几个球探的电话。”
商石拦住她道，“小羽，你还是不明白，球队现在没有多余的钱签一个守门员，我都想好了，让队员轮流来当。”
“这能行吗？”商羽担忧地问。
“规则上是允许的，至于守门效果如何，更不用担心，就算是放条狗上去，也不知道超过去年的水平。”
商羽默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灶，来时的雄心万丈，现在已灰飞烟灭。
商石安慰道，“小羽，你也不用难过，还是有好消息的，马上集团运动会，这可是咱足球队的强项，到时候你上台集奖，肯定大出风头。”
集团运动会？那不就是集团内部的比赛？参加的都是上班族，赢了有什么自豪的，商羽心里叹了口气。
第六届易居集团秋季运动会，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周末，隆重开幕。
去比赛场的班车上，田舍见张妙香脚下放着一个大塑料袋，里面满满地放着大大小小的盒子，不由好奇起来。
“经理，你袋子里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