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萧铁山是天鹅
命硬，会把身边所有人克死，不行，他要提醒他家小山山，先对方芍药泼一盆狗血再说！
狗屁！腊月初五吉星普照，她方芍药吉人自有天相，遇难成祥。
“可你一出现，就出事。”
白牡丹减弱了语气，有些理亏。
“那是因为我吗，你不是也在？”
方芍药差点暴走，极其鄙视白牡丹，扫把星这个称号，她不敢当。
白牡丹转念一想，的确也是这么回事。至于回来路上的种种不顺，他归结于，自己和方芍药八字犯冲。
二人为此拌嘴，差点动手。方芍药习惯性地在角落寻找鸡毛掸子，没找到，她才反应过来，牡丹园不是自己地盘。
果然，鸡毛掸子不在视线范围内，没安全感。
“要不，我送你一个鸡毛掸子吧。”
方芍药忽然转变话题，把白牡丹说了个愣神。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也不过一刻钟，萧铁山到了。
白牡丹仿佛见到了救星，对萧铁山异常亲切，拉着他的手道：“小山山，你来了！”
方芍药眼皮跳跳，紧盯着白牡丹的咸猪手，再碰她夫君，她就要剁手了！
这年头要防的不是女子，莺莺燕燕好对付，最怕的就是这种美貌还有点不要脸的男人！
方芍药如临大敌，站起身，走到中间，强行分开二人。
“小山山，你就离开一会儿，东祥酒楼就死人了！”
白牡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今儿出师不利，白白露脸，一点赏银都没得到。不过也不是全然无收获，至少他和何焕之打了个照面。
“你说，是不是有人嫉妒我美貌，用尸体吓唬我？”
白牡丹掏出小铜镜，用手轻轻地抚脸，他受到惊吓，要喝点冰糖莲子银耳羹养养神。
“吓唬你是真，却不是嫉妒你美貌。”
萧铁山想快点回家，不过时辰还早，他不介意多耽搁一会儿。
“不可能！”
白牡丹第一反应是，怎么会有人不嫉妒他长得美？而后又道，“你咋知道？”
“因为把翠玉尸体抬到床板上的人是我。”
萧铁山一句话，方芍药也站起来，瞪大眼睛，怎么会？那杀人凶手是谁？她不相信杀人的是自家丑夫，不可能！
“嫂子，我能不能打断一下。”
白牡丹突然有了采访方芍药的冲动，八卦道，“你说不相信小山山是凶手，为何，是因为，在你眼里，他是个正直的好人吗？”
萧铁山看向方芍药，没有阻拦，其实他也有点想知道答案。
“和那有啥关系？”
方芍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白牡丹一眼，得意地回道，“你没看到翠玉的胸口插一把银剪刀，我夫君不可能有这个。”
银子做的，一把精致的剪子好几两银子。自家丑夫银子上交，手上没有私房钱。
再者，他打人铜板都舍不得用，一般用石头子儿搞定。
白牡丹：“……”
萧铁山：“……”他的手紧了紧，要不买的金簪，就不送了吧，万一娘子找到他藏了私房钱，这个不好解释。
话题回归，言归正传。
白牡丹恢复正色，尸体被调换，意图是什么，难道是想在大庭广众，让所有人发现翠玉被杀？
“你这样，坏了我的好事，我损失不小。”
好歹也要等他的戏唱完，收到打赏以后再闹事。
人都散了，粗略估计，这一场至少损失千两银子，真是要命了！
“那还有什么震撼效果？”
萧铁山喝一口茶水，他是存在私心的。
凶手他没看见，出门离开那会儿，发现柴房门虚掩着，他无意中，看到翠玉倒地不起，已经气绝了。
人突然被杀，扔到柴房里，可见凶手胆大包天，就在酒楼之内。
尸体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发现，如果有小厮进来看到，也不会声张。按照掌柜那老奸巨猾的脾性，说不定会遮掩下来。
东祥酒楼是娘子的敌人，那么萧铁山不介意顺手给东祥酒楼找点麻烦。
他为达到震撼的效果，就自己策划换尸体那一幕。没想到的是，尸体自己渗血，让所有人都惊了。
“还有个可疑之处。”
方芍药说起见到何玉蝶的反常，按理说自己的丫鬟不见，难道不应该四处寻找的吗？结合净房露出的男靴，把此事的走向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很简单，何玉蝶知道凶手是谁，而那人，她忌惮，没办法为翠玉伸冤。”
死了个丫鬟，没什么大不了，百姓们最多新鲜个几日，也就被新事物影响了。
“那翠玉就白死了吗？”
方芍药心里难受，她在和平年代长大，对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行为难以理解，或许，永远无法习惯。
人死了，明明知道凶手，却又无法伸冤，但愿翠玉在天有灵，化为厉鬼，来报复那个凶手！
“嫂子，你这法子不错啊！”
白牡丹鼓掌，把翠玉的死作为由头，闹大，让京兆尹大人别一天总当和事佬，必须头疼一下。
白牡丹没说凶手是谁，他心里有谱儿。
此案可以作为推进少女失踪案的一个助燃剂。
“我说啥了？”
方芍药迷茫，和猴精的人说话真累。花孔雀又起幺蛾子了。
“东祥酒楼闹鬼。”
白牡丹最近装神弄鬼上瘾了，但是他自己无聊，决定拉着萧铁山一起扮演黑白无常。
“今晚陪我……”
白牡丹话还没说完，被萧铁山打断，斩钉截铁地拒绝，“就今晚不行。”
“那我晚上上门找你。”
白牡丹不死心，洞房花烛哪天不行啊，非要今晚？东祥酒楼都死了，哪里是黄道吉日！
“不行，哪天晚上都不行！”
方芍药不晓得二人打的哑谜，大喊一声！白牡丹这花孔雀想对丑夫做什么？就算长得美貌，终究是个爷们，这年代没变性手术，别做梦了！
“白牡丹，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牡丹第一次被人说成癞蛤蟆，竟然有新鲜感，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说他丑了。
天鹅萧铁山：“……”夫妻俩没久留，把小多余送到孙家后，萧铁山带着方芍药来到京都最热闹的南北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