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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脱冠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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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性子平和了些,爱诗书了些,我想着音儿性子外放,让你教能内敛一些,可儿子现在居然跋扈到敢烧人家的马!”

    “郭涣,你平日是不是根本不管儿子?”

    儿子不在,刘灼也不憋了,盯着郭涣这张无所谓的脸简直堵心。

    “哪有啊,儿子是好动了些,但也聪慧的,我教了诗书的,他四书都能背出来一点的,现下正是招猫逗狗的年纪,讨人厌是正常的。”

    郭涣嬉笑着,拉着刘灼坐到上首,“殿下,再说了,凭你的地位,音儿再顽皮,怎么着也是能捞到一个官当当的。”

    啪——

    刘灼再也压不住脾气,猛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气得胸口直痛,“郭涣,原来你竟是这样想的,枉我每日为了郭家奔走,为了你奔走,你不上进也有个度。”

    “儿子你别教了,别把你那身懒散的毛病带到孩子身上。”

    多年夫妻,刘灼也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性,若不是为了孩子,她压根不想和这个男人多说话。

    “这,这……殿下,你同我分房便罢了,孩子也不让我看了?”

    郭涣也憋着一股气,但不敢发,谁家驸马当得像他一样憋屈的。

    刘灼还是陛下亲阿姊呢,他竟然混得还不如一个平常公主的驸马。

    到现在,陛下连一个官职也不愿意给他。

    “是不让你教,不是不让你尽到一个阿父的责任!”刘灼心累。

    “是,是,你别气……呵呵。”

    ……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了李敢身上,但听到妻子的话,李敢吓都吓死了,没忍住给了王夫人一耳光。

    “你个蠢妇,那些不敬的话私下说说便罢了,你竟然还教禹儿在外头说,你不要命了!”

    “昭贵人出身再低贱,那也是皇长子的生母!长子!”

    “可是皇后娘娘现下不是养着二皇子吗……那才是正经储君人选啊……”

    王夫人低声啜泣,她嫁给李敢六七年,两人素来恩爱,这是她第一次见李敢发火,也是第一次被打。

    “二皇子养不养得活还两说……可皇长子已经占着名分了……哎呀……”

    李敢在帐内转了两圈,突然坐了下来,道:“过来,为我除冠。”

    “夫君……”王夫人一愣,出门在外,衣冠整齐乃是礼,这大白日的,除冠做什么?

    难不成……想去给陛下请罪?

    “愣着干什么,兴许这会儿昭贵人已经在和陛下告状了,你想等着为夫被赐罪?”

    王夫人哭得更大声了,边哭边为李敢除去玉冠鞋袜衣衫,最后瞧着李敢只穿着下裤的样子走出帐篷,更是后悔。

    夫君这是为了她脸都不要了呀。

    李敢就这么被议论了一路,最后跪在了武帝的帐篷面前。

    逐鹿苑从前是高祖养兽的园子,没起行宫。

    虽然离最近的栖霞行宫挺近的,但是这么多人还是住不下,且要打猎从行宫过来还是有点晚了。

    所以武帝选择在逐鹿苑支帐篷。

    但感觉有点热,武帝正拿着逐鹿苑的舆图,计划着要不要建个行宫?

    便听到章漾禀报李敢的样子,大为惊讶,“他杀人了?”

    不然竟如此不要脸面地来请罪?

    “陛下,此事,似乎与昭贵人有点关系,只是奴所听传言不甚详细,不敢断言。”

    “那便去请昭贵人,让李敢进来。”

    李敢进来,武帝瞧李敢袒胸露腹的模样,憋着笑。

    “爱卿所为何来啊?”

    “陛下,末将是来请罪的。”李敢有些奇怪,那昭贵人离开前不是同他妻子说过要告状吗?

    怎么比他来得还晚?

    “何罪?”

    可陛下的声音硬邦邦的,李敢又不确定了,但自己坦白,总比妇人在背后添油加醋的强。

    他可是听闻昭贵人有一张好皮囊,最会讨男人欢心了。

    “末将的妻子因为几个小儿的矛盾而不慎出言冒犯了昭贵人和皇长子,惹得贵人大怒,末将心有惶恐,便来请罪。”

    “如此小事便惹得你这般不要脸面来请罪?”

    武帝挑眉疑惑。

    “末将的妻子口出狂言,拿昭贵人的出身说事了。”

    李敢伏地,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他相信,一个明君,重臣和一个宠爱的妇人,孰轻孰重,陛下应当分得清。

    “陛下,昭贵人到了。”

    恰在此时,章漾的声音冒出。

    紧接着一抹绰约身影便钻了进来。

    瞧见帐内李敢的模样,卫辛夷好险没笑出声。

    其实,李敢不来的话,她还真准备告状,但是李敢来了,便正中下怀了。

    “陛下。”卫辛夷行了礼,便坐到了武帝身侧,一副疑惑的模样看着李敢。

    “陛下,敢问这位是何人,如何冒犯了陛下?竟要如此啊?”

    武帝好整以暇地看着卫辛夷的表情。

    “这是羽林卫副统领李敢,他为何来请罪,爱妃应当比朕更清楚,同朕说说,他怎么得罪你了?”

    “哎呀,竟是为了几个小儿的事,那李副统领真是过于小心了,本宫已经不气了。”

    卫辛夷这样一说,武帝更有兴趣了,“快说,不说罚你。”

    李敢皱眉,这个女人若真这么大方,当场就不会同他夫人计较了。

    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对方好像没有追究的意思。

    “哎,陛下,那您可别气。”

    “还不是李家公子同信阳候世子几人想骑魏廉的小马,结果那是他父亲魏程将军送给他的,他不愿,李家公子就说要烧了魏廉的马,当时那小马都狂躁了,臣妾让弟弟去救人。”

    “结果信阳候世子他们便生气了,李家公子便说臣妾出身卑贱上不得台面,臣妾一开始很生气,是想来告状的。”

    卫辛夷撇嘴,武帝一听,也不高兴了。

    什么意思,魏程在前线打仗,儿子在洛阳就被欺负了,叫魏程知道了岂不是寒了老将的心?

    “李敢,你就是这么教你儿子的?”

    “末将常年在军中,又得陛下提携刚入羽林军,便更为忙碌了一些,对这孩子的教导是缺乏了一些。”

    李敢恨得咬牙,本来武帝都要不计较了,偏偏这个女人花言巧语,又哄得武帝要降罪了。

    “那你为何又不告状了?”

    嘶……李敢是他提上来的自己人,也不好动,武帝又看向了卫辛夷。

    “李犷老将军是为大渊戍北几十年的老将军了,李将军又是陛下的亲卫,他们都是陛下的肱骨之臣,臣妾计较,岂不是寒了国之肱骨的心?”

    卫辛夷一脸委屈看着武帝,目光却是极其柔和的。

    “且那李家公子年纪幼小,臣妾想想,还是算了。”

    这下换武帝憋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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