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章 相遇
“呵,堂堂影子军队的首领竟然着了一个姑娘的道,真有意思。”
这个女子是瑶疆国主的一母同胞的妹妹——君瑶,二人生母早逝,和三皇子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三皇子坐上了王位这个妹妹也是功不可没,为人心狠手辣,在瑶疆国是地位比王后更高,可以说是瑶疆国最尊贵的女人。
“我不过是被小猫咬了一口,公主不如想想这件事已经惹怒了司凤擎,这下他可不会善罢甘休了。”肖奇说。
“那不是正好,我最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了,可惜没能亲眼看到,一定很有趣。”君瑶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腰间的玉佩,“不过么,不善罢甘休又如何,到最后赢的一定是我。”
“怎么,司凤擎你也要会杀了他?你也舍得?”肖奇看着她志在必得的样子说。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还是更喜欢他成为一具尸体的样子,走吧,回去了。”君瑶说完就命令众人启程。
肖奇看着她的背影感叹:“果然美丽的女人都有毒。”
五天过后,乱葬岗的大坑已经被填平,司凤擎命人查询了死去将士的姓名立了碑又请了高僧为他们超度。
天空中突然响起几声闷雷,不一会儿闷雷就向四周炸开,天像似都被炸开了一个窟窿,淅淅沥沥的下雨转眼间变成了倾盆大雨,几位高僧站在墓碑前也不管雨水如何打在脸上乱了视线,自成一个世界依旧巍然不动念着经。
高宇见状对司凤擎说:“王爷,要为几位师父打伞么?”想过去又怕过去会打扰到他们。
“去吧。”司凤擎撑着伞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底道不明的暗色。
与此同时,司凤擎给司清阳的密信也到了。
司清阳在集英殿正在批奏折,一只老鹰却飞进来,将一旁的小全子吓了一跳,连忙叫人来,却被阻止并说:“别大惊小怪的,这是晏王养的鹰。”司清阳伸手摸了摸它,后将腿间的的信解了下来,小黑也不做停留就走了。
守在殿外的守卫突然听见殿中传来一阵东西被打碎的声音连忙进殿问发生了什么,却被一声“滚!”给喝退。
司清阳拿着信的手微微颤抖,小全子在一旁被吓得一点也不敢动弹,连呼吸都忘了 ,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已经许久未见皇上发这大脾气了。
“给我宣贺文亭进宫!”司清阳说,声音冷的小全子一哆嗦,赶紧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贺文亭接到了传召便急匆匆进宫,来到集英殿后见守卫和在门口等着的全公公一个个都神色肃穆。
“贺将军可来了,皇上在里头等着您呢。”小全子将人引进去后便退了出来。
“参见皇上!”贺文亭行礼正声道。
“起来吧,这是皇叔从惠城写来的密信,你看看吧。”司清阳此刻已经神色如常,将信递给他,示意他看。
贺文亭是为数不多从先皇时就一直支持司清阳的人,带着父母的期许本想让他当个文官,谁知道最后当了个武将,为人也是刚正不阿,只是有时有点太不知变通,偶尔还是会让司清阳脑袋直疼。
“什么?!这帮瑶疆杂碎真是狗胆包天!”贺文亭一声怒吼震的司清阳耳朵直嗡嗡响,
“皇叔正在惠城处理余后的事情,只是现在惠城缺兵少将,所以你即刻调兵派人前往惠城镇守,协助惠城太守苏南杰处理好余下事宜。”司清阳下令。
“是,臣领命!”
贺文亭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说出来:“可皇上,瑶疆贼人如此嚣张,屡次三番暗中对我大齐出手,如今更是将手伸到了惠城中,屠我大齐的百姓和将士,这口气怎么能咽的下去!这已经是将大齐的尊严踩在脚下践踏了,这怎么还能忍!”
“谁说要咽下去?今日惠城之祸朕会让瑶疆千倍百倍的还回来!两国交战是一口气咽不下去就能说打就打吗?!是朕不想打吗?朕此刻就想让大齐铁骑踏平瑶疆国,可是现在能吗?谋定后动这个道理你为军之将者难道不懂?还需要朕来教你!”司清阳一句接一句的话质问得贺文亭哑口无言。
整个大殿静谧无声,许久后传来一声叹息,“贺卿,朕的心比你更痛。”
贺文亭单膝跪地抱拳对司清阳说:“皇上,是臣失言了,臣知罪。”贺文亭知道南北边关的局势都不甚明朗,对瑶疆出手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刚刚自己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会这么说。
“何罪之有,你说的何尝又不是朕想的,只是相识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另一回事。”司清阳看着他说,“去吧,此事就交给你办了。”
贺文亭领命退下。
坐了许久之后司清阳觉得自己心中烦闷,还是憋得慌,于是叫来小全子:“走吧,随朕出宫走走。”
小全子知道今儿个皇上心情定是不佳,便赶紧道:“是,皇上,奴才这就为您准备便服。”
两人走在大街上,“皇上,京都有一座建在水上的戏院叫榭水园,您要不去瞧个新鲜。”
司清阳看了他一眼,小全子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叫了什么,然后又试探叫了一声“少爷。”
“成,看看去吧。”
两人来到榭水园,底下搭着大戏台,从二楼望下去景致倒是很好,两人找一处坐下要了些茶水点心。
周围的微风一吹,湖面水波荡漾,满树的桃花瓣落在湖面随水而流。
司清阳正看着出神突然听到身旁有人问:“兄台,可否拼个桌?”
看着周围还有这么多空桌,小全子连忙阻止说:“我家少爷不爱与人同坐,公子还是另寻他处坐吧。”
贺子钰刚一上来就看见了坐在最边角的一位年轻公子看着落花流水出神,眼眸如星面冠如玉,旁边的美景与他相比都显得黯然失色,于是便毫不犹豫往他那桌走过去。
“在下贺子钰,相逢即是缘,大家交个朋友,敢问兄台怎么称呼?。”贺子钰径直坐下自己给自己倒水。
“可我不想与你有缘,这位公子脸皮是不是略厚了些,逢人就想与人交朋友。”司清阳不欲理会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眼睛都不想细看他。
“好说好说,我这人没什么优点,这倒也算是其中之一。”贺子钰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时候几个纨绔子弟走过来,将凳子一脚踹开,恶声恶气地说:“谁让你们坐这里的?!叫声爷爷然后麻溜快滚!”
司清阳笑了笑扭动了一下脖子,慢悠悠的看着眼前几个流氓说:“管你叫爷爷?你算什么东西,配吗?”
贺子钰饶有兴致的看着人,笑中透着几分桀骜不驯和邪气,话中更带着张狂,然后转头看着这些没事找事的人说:“趁着我还有闲情,赶紧走,不然等会儿可就走不了了。”
“你娘的,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