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霸道小娇妻的在逃总裁(五)
涂茶抱住了可怜兮兮的江岐,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是内心还是忍不住的咒骂炽炎。
“疼~他打的我好疼啊~茶茶~”
江岐冲着涂茶撒娇,涂茶连忙哄他,“乖哦~吹吹就不疼了。”
“嗯嗯。”
江岐也把脑袋耷拉在刚才齐光贴着涂茶肩膀上的位置,顺便蹭了蹭,用自己的气息掩盖住狐狸的骚味。
又挑衅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的齐光。
要不是茶茶还在,他一定会扒了这只狐狸的皮,剔了他骨,将他剁成肉泥,奈何不了炽炎还奈何不了你?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涂茶玩弄着他的发丝,提醒道:
“收起你的小心思,我不喜欢肆意残害生灵之人。”
“哼~”江岐不满意的轻声哼哼。
还真奈何不了他了,
炽炎也真没有,面对勾引茶茶的狐狸精竟然不活剥了它,留着干嘛。
又想,也怪自己,让狐狸精去勾引炽炎的,结果那狐狸精竟然勾引自家茶茶,该死的畜生!
江岐磨牙,脑子飞速旋转要借谁的手弄死这只狐狸精,窥觎茶茶的人都去给我死吧!
然而此时,齐光还不知死活地来招惹他,
他竟然冲江岐喊了句:“小主子。”
江岐立马跟他划清界限,“你的主子不是炽炎嘛?”
齐光:那我胆大包天的去勾引我主子的女朋友啊?
转念一想,如果是茶茶,也不是不可以,还挺刺激。
江岐说罢又看了看涂茶的脸色,发现涂茶的脸色没有变化,内心松了一口气。
齐光还想说什么,却被涂茶打断,
“行了,既然你的主子不想要你了,你就跟我回东部桃林吧,反正我哪儿缺个端茶倒水的。”
虽然知道涂茶在维护江岐,但齐光听到这话依然很开心。
涂茶又转过身,对江岐说:“我不想看到他了,所以你可以让他滚了嘛?”
江岐对这样的处理结果内心是不满意的,但是也只能退一步,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畜生,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威胁。
一抬手,将齐光扔了出去。
“那还有一个。”涂茶随手指了指,一直没说话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陆仁甲,“难道你不想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
江岐又一抬手,将陆仁甲也扔了出去。
顺便贴近涂茶,
“茶茶~它是公的母的啊?”
涂茶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轻轻研磨,故意气他,“公的。”
“你欺负我。”江岐控诉道。
“江江,你就胡说吧,到底是谁欺负谁?嗯?”
“去不去床上玩?”涂茶笑道,抛出了一个饵,
江岐却装作不懂,懵懂的问:“床上?床上有什么好玩的?”
“可以盖着被子纯聊天啊!”
忽然,天旋地转,涂茶就被他抱到了床上。
“茶茶~疼疼我嘛~”
拉低了领子露出洁白的脖颈,诱人的锁骨,
放低姿态,等待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一旦猎物靠近便会露出利爪,让猎物无处可逃。
涂茶现在可不会受他的蛊惑,
一伸手把他拽到在身侧锁住了他的双手,转身将他压倒在身下,
“宝贝,你真的好棒啊。”
“在人家的地盘上都能给我来个请君入瓮,你咋那么厉害呢!”
听着涂茶明里夸奖暗里讽刺的话语,江岐是顾左右而言他,
“嘿嘿,其实我还能更棒,茶茶要试试嘛。”
涂茶感觉有点累了,也不跟他玩了,坐起身,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准备关我到什么时候?还有,浮生呢?”
江岐也坐起身,从后面搂住她,
没有直接回答涂茶的问题,
而是坚定地说:
“你是我的。”
语气中是满满的占有与不容质疑。
涂茶不满他的回答,用手肘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肚子,
江岐立刻改口,“错了,江江是茶茶的。”
听到这话,涂茶侧过身子,用双手捧着他的脸,注视着他,
那是一张很美的脸,五官精致立体,墨蓝色的眼眸清澈明亮,眼中倒映着的全是涂茶的身影,是比最精致的洋娃娃还有精致的美人。
涂茶又感觉,心跳加速了,呸了自己一口,暗骂自己是不争气。
都快成为阶下囚了,还沉迷男色。
一字一顿道:“江江是茶茶的,可是你是江岐啊。”
江岐,涂茶曾经听炽炎提起过,他说那是他的表弟,他的至交好友,是魔界的魔神与掌管北方诸域水神之子,那时炽炎还夸他虽然年龄小,但极具慧根,品性高洁。
涂茶心里吐槽,确实是有慧根,确实很聪明,但是你管这叫品性高洁?满肚子的坏水,还差不多。
可是看着对面的人儿听到自己的话后,红了眼,涂茶的心跟着颤了颤,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思想是冷淡的,是要把他晾在一边的,但是行为上是已经将他抱着了的。
“茶茶,我错了。”
涂茶一边忙着给他擦眼泪,一边问:“你错在哪里了?”
“是拆散了我与炽炎?没事,我本来就打算跟他分手的。”
“是扮成江江,谎称无家可归求我收留?是明明有钱,还花光了我的私房钱?”
“是跟随我进入幻境后就开始搞小动作,他人请君入瓮,而你是将计就计准备将我囚禁于此?”
“还是说,你暗中监视我,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又或者说你明知道妖族之人在用浮生做局,你直接把浮生藏结实点,再添把火是吧?”
听着涂茶一边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些话,一边给自己擦眼泪。
江岐一时间搞不清楚涂茶的态度了,眼泪也随即止住了。
“哭?怎不哭了呢?”
涂茶挑眉说道。
“茶茶,你……”
看着涂茶充满柔情,却又无比冰冷迷人的瞳孔。
江岐瞬间明白了她的凉薄,她根本不在意他所做的一切,因为没有触动到她的根本利益。
许是觉得,太安静了,
涂茶叹了一口气,
轻拥着他,“阿岐,其实你不用哭,就凭这张脸就足以蛊惑我了。”
她唤他阿岐,而不是江江。
她可以哄容江,也可以哄江江,也可以哄江岐,不管是谁都可以是吗?
江岐将自己藏在了涂茶的怀里,眼中是浓郁的黏稠的化不开的渴望与占有欲。
这样的茶茶,更喜欢了怎么办?
好想,占据茶茶的所有,占据茶茶的整颗心。
涂茶其实还想问关于浮生的事,但是在这样的氛围,实在不应该说出口。
算了,已经稳住了他,明日再问吧。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相拥而眠,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