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玉冥认主
感觉到长剑的震颤终于减弱,刘酥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气喘吁吁得扶着膝盖,把长剑扔在脚下。
“脾气还挺倔,现在还服不服了?”刘酥酥喘着粗气问道。
长剑又是一颤,一道意志传进刘酥酥脑海,“不服,你个孱弱的初级生命,休想让我服从于你!”
刘酥酥嘴角一抽,一时间也拿这把剑没有办法,只好一只脚踩在剑柄上,抬头向四周看去。
机场内的人都已经退去,只有任贤在远处眼巴巴得盯着自己。
对任贤招了招手,“那个小任,你去厕所给我整点原浆过来,我就不信把这崽玩意整不服。”
任贤一愣,脸色微微一黑。
自己好歹也是个有名有姓的知名大佬,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叫小任,属实是有些跌份。
虽然心里不爽,但身体上还是十分乖巧,连忙点头道:“好好好,我这就去给您办,您稍等。”
看到任贤离去,刘酥酥用余光扫了一圈周围,随即鬼鬼祟祟得钻到一个角落,打开了花衬衫塞给自己的纸片。
“带剑走,等时机,密藏。(毁)”
只有短短九个字,却让刘酥酥的脸色骤变,随即紧紧握拳,把纸片揉成粉末。
前面六个字很好理解,花衬衫是让自己带着剑离开这里,等待时机,说明这个城市存在着潜在的威胁。
可最后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花衬衫的背后又是什么人?
这个局是立法处高层的意思,还是花衬衫的个人意愿,或者又是某个潜在的势力?
回过头看向花衬衫的无头尸体,刘酥酥的心里一阵悲哀,明知是必死的结局,花衬衫却毅然决然得以身入局。
刘酥酥不由得肃然起敬,沉着眉把花衬衫的头和身子凑在一起,微微鞠了一躬后,引了一把火。
刘酥酥就站在旁边,静静得看着花衬衫的身体被火焰吞噬,刺鼻的焦臭味并没有让他的神色有一丝改变。
大约十分钟后,任贤握着一个装着黄色液体的塑料瓶,捏着鼻子匆匆跑过来。
刘酥酥这才恍然回过神,深深得呼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缓缓转过头。
任贤一只手远远得举着塑料瓶,捏着鼻子,模样看起来十分滑稽,“给您拿过来了,正宗的,刚产的!”
刘酥酥点了点头,看向脚下的长剑。
本来安静了一阵的长剑突然剧烈震颤,刘酥酥都不得不沉下身子,死死得踩在剑柄上。
“还给老子犟是吧?老子让你喝尿信不信?”刘酥酥指着长剑威胁道。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冥大王!想当年我冥大王可是生于玉露,长于天池,怎么可以沾染这污秽之物!”
又有一道意识传进刘酥酥的脑海。
刘酥酥眼睛一亮,这玩意的灵智挺高啊,竟然可以完整的传达完这么长一段话。
这简直太神奇了,和前世看的那些玄幻小说一样,器物都有自己的神智。
“别说这有的没的,我就问你服不服?不服我可就真用尿浇你了?”刘酥酥继续威胁道。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罪不可赦!要不是本大王被打上七层封印,我一定要把你这孱弱的生物大卸八块!”长剑歇斯底里得喊道。
刘酥酥看这玩意还嘴硬,索性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对任贤说道:“小任,把瓶子打开,往这上面浇。”
任贤嘴角一抽,犹豫了半晌,道:“我们这……不太好吧?这可是玉冥剑,曾经立过大功的…”
刘酥酥眼睛一瞪,“你浇不浇?不浇我就剑你头上,或者让你把这东西喝了!”
任贤打了个哆嗦,“浇浇浇,我这就坚浇。”
任贤拧开塑料瓶的盖子,哆哆嗦嗦得往剑身上倒去,眼看就要倒出来。
长剑突然凭空消失,没有留下一丝声息,刘酥酥和任贤一阵懵逼。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类!冥大王和你没完!你给我等着!”
刘酥酥的脑海中凭空出现一道声音。
他有些懵逼得朝四周看去,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身影,暗自琢磨那把剑到底去了哪里。
“别看了,本大王在你的识海里面!”
刘酥酥尝试闭上眼睛,收敛心神。
眼前果然悬着一把小剑,旁边还趴着一条小蛇,正满目愤怒得盯着自己,咬牙切齿的样子颇为可爱。
“你就是那个玉冥?你跑我身体里面干嘛来了?”刘酥酥有些担心得问道,害怕这邪门玩意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小蛇伸出两根小小的爪爪,插在腰上,愤愤得说道:“你都要给我浇尿了,我不跑还等什么?等着你把尿浇在我身上吗?”
“你快点给我滚蛋,我不给你浇尿还不行吗?你快点给我滚出去!”刘酥酥连忙催促道。
小蛇的脸色人性化得一阵变幻,一只小爪爪指着刘酥酥愤然道:“有多少人想让本大王进来都求之不得,你竟然让我滚出去,你真是不识好歹!”
“我不管有多少人想让你进来,反正你现在快点给我滚蛋,没经过我允许就钻进我身体,你这是私闯民宅!”刘酥酥则不甘示弱得愤然道。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识好歹又甭脸的人!”小蛇明显被搞得有些语无伦次和手足无措。
刘酥酥也不再废话,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小蛇,一副你不出去就把你大卸八块的样子。
小蛇的气势终于弱了下来,眼眶红红的,有些委屈得抹了一把眼睛,“你,你太过分了,本大王就没遇到过你这样的主人。”
刘酥酥忍住嘴角的笑意,小蛇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可爱,连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随即刘酥酥微微一愣,敏锐得捕捉到主人这个词,心里微微一动。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了?”刘酥酥试探着问道。
小蛇撅着小嘴把头偏向一边。
刘酥酥嘴角微微一抽,只好自己琢磨了起来,眯着眼睛感受了一阵,果然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