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全院大会
“明轩回来了，就等你了，一会儿你啊，好好给贾张氏赔个不是吧。”三大爷闫埠贵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全院的人都聚集在院子里，气氛异常紧张。一大爷易中海表情严肃地坐在那里，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心里想着得赶紧把事情解决，不然这院子里怕是不得安宁。二大爷刘海中则是一脸的不耐烦，不停地催促着赶紧开始。三大爷闫埠贵也赶紧给自己找到一个主要位置，坐了下来。
其实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一开始并不是为了处理邻里间鸡毛蒜皮的小事。
在建国初，户籍制度不完善，为了防备敌特潜伏破坏，在人员复杂的大杂院选出管事大爷，类似古代的保甲制度，发现异常人员，立即上报。但敌特又不是河里的王八，哪能捞一个是一个？所以职权最后还是大部分使用在了邻里纠纷上，至于会不会有以权谋私，那就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贾张氏一见周明轩，立马跳了起来，扯着嗓子喊道：“周明轩，你个不要脸的，你截胡我家秦淮茹，你竟然还有脸回来？！”
周明轩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答复说：“她家太远了。”
院里的年轻人听到，顿时噗呲乐成一片。
贾张氏一听更气了，哭喊道，“你们评评理，他这是好人说的话吗？他这是对我家秦淮茹心怀不轨啊！你个挨千刀的混蛋，你不得好死，你就该被千刀万剐，下十八层地狱，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
三大爷闫埠贵则是眼珠子一转，心想这事说不定能捞点好处，便假惺惺地说：“哎呀，都别吵了，好好说嘛。”
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说道：“都安静，让他们把事情说清楚。”
二大爷刘海中也跟着附和：“对，都别吵吵，听他们咋说。”
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各有各的打算，院子里的气氛愈发凝重起来。
贾张氏开始眉飞色舞地讲着，怎么请周明轩吃饭了，鸡肉吃了多少，她和她儿子一口没吃到，现在鸡肉都多贵了。今天她去菜市场买鸡肉的时候
一大爷赶紧伸手打断。“让你说截胡，你老说鸡肉干嘛，东旭你来讲，赶紧说截胡的事儿。”
贾东旭赶紧站出来解释事情的经过，除了略去贾张氏叫骂的事没有提，整体事实还是比较公允。
“周明轩，贾东旭说的你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易中海问道。
贾张氏辱骂秦淮茹的事情，他没有提。因为截胡这口黑锅两口子注定有一个人要背的，娘们儿背肯定不行，家长里短的她能被舌头根子压死！自己一个老爷们儿，还怕别人叨咕这个？自己抢来的媳妇儿，那可是骄傲好吧。
“没有！”
看别人的事不嫌大，此时事实既然清楚，全院的人立马就炸开了锅。
二大爷刘海中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周明轩，大声呵斥道：“周明轩啊周明轩，你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你看看你，怎么能抢人家贾家的媳妇呢！”他边说边用力地甩着胳膊。
三大爷闫埠贵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啊，这可不是小事，你得给人家一个交代！”他还不住地摇头晃脑。
傻柱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不屑：“哼，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许大茂更是添油加醋地说：“哎呀呀，这可真是过分了，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说着还朝着周明轩挥了挥拳头。
贾张氏见状，更是嚣张起来，跳着脚骂道：“周明轩，你个没良心的，你必须赔我们家的损失！”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周明轩，这件事确实是你做得不对，你得给贾家道歉，并赔偿 10 元，大家觉得怎么样？”说完，他威严地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人。
只见三大爷这时急忙跳了出来，他扶了扶眼镜，振振有词地说道：“老易啊，我觉得这事儿可不能这么简单处理。你看啊，周明轩这截胡行为虽说针对的是贾家，但这本质上可是个道德问题啊。”
“这道德问题可不是贾家一家的事儿，这关系到咱们整个院子的风气和秩序！他这么一闹，影响多不好啊。这赔偿的 10 元不能就单给贾家，应该拿出来给咱们院里大家共享，这样才能起到教育大家、维护院子道德规范的作用嘛。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三大爷这番话说完，院子里的好多人都纷纷点头应和，“对啊，三大爷说得在理啊”“就是就是，应该大家共享”“这样才公平嘛”，一时间附和声此起彼伏。
贾张氏一听，顿时暴跳如雷，指着三大爷的鼻子就骂道：“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你说的这叫什么屁话！我们贾家遭了这么大罪，就赔 10 元还想大家分？你安得什么心呐！”
“还有你，易中海，你怎么能向着那周明轩呢？明明我们贾家受了这么大委屈，你怎么不叫他赔我们 20 元！哼，你们都没安好心，都合起伙来欺负我们贾家，我贾张氏跟你们没完！什么道德问题，都是你们找的借口，就是想坑我们贾家的钱，你们这些黑心烂肺的东西！”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也站了出来，他梗着脖子大声说道：“都别吵吵了！我说啊，这事儿啊，三大爷说得也有点道理，但我觉得吧，这赔偿的 10 元也不能全给院里大家分。咱们院里的公共设施啥的也需要维护啊，比如那水龙头有时候漏水，那院子的地面也不平整。”
“干脆啊，这 10 元就拿出 5 元来给院里修修东西，剩下的 5 元嘛，就当是给我们几个大爷的辛苦费，我们平时为了院子的事儿也没少操心啊，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说完，还真有三两个人跟着附和道：“二大爷说得对”。“是这么个理儿”。
“哎呀呀，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啊！”贾张氏突然扯开嗓子大喊起来，声音尖锐刺耳，“老贾啊，你看看啊，你走了，这些人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老贾啊，你快回来显显灵啊！”说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乱蹬，双手用力地拍打着地面。
此时三位大爷带着各自的支持者在院子里吵成一片，仿佛三国鼎立一般，周明轩作为主角已经被遗忘掉了。
周明轩清了清嗓子，重重咳了一声，周围的人静了下来，但他一句话，再次让院里人炸开了锅。
“我和淮茹明天扯证。”
这话一出，二大爷刘海中瞪大了眼睛，气急败坏地喊道：“什么？你们明天就领证？这成何体统！”他急得直跺脚。
三大爷闫埠贵也惊得合不拢嘴，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也太突然了吧！”
贾张氏一听，直接躺在地上一边撒泼一边骂：“哎呀呀，没天理了啊，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周明轩你个挨千刀的，抢我家儿媳妇啊！”她在地上打滚，手还不停地拍打着地面。
傻柱则是一脸惊愕，随后嘟囔道：“嘿，这小子还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