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碰撞

    宋军方面，周士第完成了13营各部的补充整合，全营由3个联队+炮兵联队+直属队组成，并分别为：

    1， 131联队2000人，联队长高士裘，辖：1大队800人（王宇坤）、2大队800人（郭平）；直属队120人，配属炮队（迫击炮）200人，队部80人；

    2， 132联队2000人，联队长刘单强，辖：3大队800人（周宇）、4大队800人（吴冀中），直属队120人，配属炮队（迫击炮）200人，队部80人；

    3， 133联队1800人，联队长迟志强，辖：5大队700人（耐光夫）、6大队700人（颜于坤），直属队120人，配属炮队（迫击炮）200人，队部80人；

    4， 山炮联队1500人，联队长伍战，辖：116山炮队（24门）400人、117山炮队（24门，后备队补充而来）400人、277山炮队（24门，军镇直属炮队，临时配属给13营）550人，队部150人；

    5， 直属大队600人（赵德别）、直属辎重大队450人（张得标）、直属工兵大队420人（刘红）和司令部、幕僚处、督军队、医疗队等。

    全营总兵力8800人。

    赵徐臻与周士第等通过总结、推演，也制定了新的针对性作战计划：

    1， 133联队6大队进占甲区域并建立新的指挥部，5大队沿甲区域左侧山腰，向乙区域攻势前进，以夺取对乙区域的制高点；

    2， 132联队4大队一部在133大队完成甲区域占领后，沿甲区域右侧河滩伸展，配合116山炮队一部（约3-4门山炮），建立右侧山炮打击群，向河对岸乙区域炮击，4大队还需要制定强渡埃菲腊河的准备，以利于必要时从右面突破丙区域，突袭敌人，直属工兵队一部协助；

    3， 131联队和132联队3大队为正面作战部队，直取乙区域；由131联队长统一指挥；

    4， 炮兵联队116、277为正面进攻提供火力支援，117为预备队；

    5， 直属大队配合辎重大队、工兵队完善后勤运输之工程、掩护。

    6， 作战将在2天后开始，计划时间7天内完成对埃菲雅峡谷通道的完全占领，扫荡一切阻碍，打开进入雍州丛林内部的大门！

    两天后的清晨，大雨滂沱，王强等在甲区域简易工事内整修，突然，听到宋军周围的探子发出哨声），这时在敌营周围急促的枪声响起，哨声停止，探子未能发出准确的信息，王强立即感到不妙，快速命令各小分队分散退入山间丛林

    很快，宋军133联队前锋就到达甲区域，短促的炮火立即向王强等的简易阵地袭去，一阵炮火后，阵地一片狼藉，133联队前锋迅速占领空无一人的阵地，并向周围扩展。

    王强等人心中暗自冒出一阵冷汗：“好险！”他们紧接着一边袭扰、一边分散撤退。133 联队的前锋也紧紧咬住了王强等人不放，使得他们一时间难以摆脱敌手。随着时间的推移，王强越发觉得情况不对劲，立刻用哨声通知各个分队不要贪恋战斗，迅速撤离！

    王强的预感应验得十分及时，敌方炮兵部队跟随着他们撤退的线路快速逼近。不仅如此，沿着他们后退的道路，还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另一批准备夹击的敌人！激烈的交火声响彻在甲区域两侧的山腰间，但幸运的是，这些袭击队员个个都是丛林作战的行家，再加上倾盆大雨的掩护，经过一番短暂的混战之后，他们终于成功地摆脱了对方的追击。

    133联队大部占据甲区域后，因为雨越来越大，工、炮等部队跟不上，只能停止进一步行动，等待营主力的到来。

    次日，雨停，133联队5大队开始向左侧乙区山腰运动，与夏商联军卫队掷弹组遭遇，双方在机枪支援下开展争夺，敌军自持有山下的火炮的支援，掷弹组则有地形与战斗灵活优势，两股力量的碰撞，让山腰炸声隆隆、乱石飞滚、不断有人从上掉下浩浩江中

    掷弹组人员处于劣势渐渐不支，被逼撤退，一个上午，敌军占据的区域已经快靠近夏商军第一道阻击阵地上方。危急时刻，5联队一部爬上山，利用箭射、抛射炸弹将敌人炸退，双方最后在山腰中段形成对峙！

    另一边，夏商军4联队也在丙区发现敌在对岸河滩的兵力动向，立即组织抛射炸弹袭击迟滞敌行动，双方随即也展开战斗，好在敌山炮队还没有跟上，地形也对宋军不利，宋军在付出一定损失后退却。

    下午时分，敌131、132联队正面试探性进攻也开始，敌116、277山炮急促射向夏商军第一线阵地，炮弹密度达到3米/发，许多阵地瞬间损毁。好在李靖他们在约翰斯汤姆讲解的知识的基础上，增加了防炮洞、地道等工事，尽管宋军对夏商军的炮击远超饱和打击密度，李靖等也只是损失了大部分表面阵地，人员装备损失有限。（需要说明，在斯汤姆的指导下，李靖等终于明白坑道与战壕之间的差异）

    炮击过后，敌约1个作战队150人，以散兵队形向前推进，在接近乱石堆边沿后，并没有继续向前，而是开始挖掘行动。敌采取挖小坑放置炸药爆炸方式，不到一个时辰，便形成简易战壕，设置了机枪火力点和突击点多个，很快，前沿已经与乱石堆连成一体。

    李靖在得到一线报告后，赶到前沿，利用斯汤姆提供的望远镜观察分析敌人的动向，下令抛弹袭扰。抛弹几发，敌炮兵就回击一轮，彼此双方开始了相互炮战，已经远远跳出之前的近代战争模式，向现代战争转变。

    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回，持续接战，直至傍晚雨势加大才息鼓收兵。一天下来，宋军占据甲乙区间山腰中段区域，向丙区对岸河滩的行动却失利，乙区正面取得前沿阵地！夏军失去上述阵地，但也了解敌人的作战意图，适应了对敌战斗的新的模式，其中1、4、5联队更为此锻炼了部队，对新式武器的使用也更加熟练！人员方面，宋军战死70余人，夏商军也有30余人阵亡！

    夜里，李靖、李治等根据白天的战斗，也应变方案：

    1， 在乱石前沿趁夜完善各类型地雷的掩埋，避免敌军偷袭和大兵力突击；

    2， 山腰掷弹队增加拌雷、诡雷与碎石雷的安放，阵地也需要加固，避免敌人沿山腰占领更多制高点，可以的情况下，5联队派人协助，伺机夺回敌占制高点；

    3， 连夜继续深挖地道、争取向敌方延伸，其余阵地也同步加强地道工事；

    4， 防止敌夜袭，各阵地夜间派出散兵蹲守，适当情况可以骚扰敌前沿；

    5， 要求4联队伺机可以向丙区对岸派出游兵，安放大量碎石雷，让敌军不能在对岸建立稳固工事。

    宋军这边，周士第通过战况，确信之前与夏商联军作战失利并不是指挥不力，也不是偶然现象，而是对方至少有一个极具天赋的战术高手。赵徐臻也从前线指挥反馈的新的作战变化中，更加确信敌手具有高超的战场学习和应变能力，战术上已经不低于宋军绝大多数将领。

    于是二人边微调作战，一边写联名呈报，转海军报送总镇、朝廷，建议必要时，将对方指挥官活捉、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