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商女
夜晚，夏商联军临时驻地，联军主要指挥聚集在这里，王丞朱玉向大家介绍着今天的战报:“今天，3营及商军一部成功完成了对宋军炮兵的打击，这无疑给我们的下阶段战斗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敌人的炮火将会大大减少，这将为我们的进攻创造了有利条件。”
听到这里，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硬仗，能够取得这样的成果，无疑是值得高兴的。
然而，朱玉接下来的话让众人的笑容渐渐消失。“虽然各部的战斗都很勇敢，但对方除了火炮外，给我们最大的伤亡是一种不明的连射枪。在冲锋中，我们受到了这种武器的重创，伤亡较大，这也是我们没能攻破敌人的根本原因。”
众人听后，都沉默了下来。他们知道，这种新的武器，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威胁。他们需要找到应对的方法，否则，明天的战斗将会更加艰难。
朱玉同时惋惜地说道：“此次各部均有较大损伤，尤其是3营所属两部落，阵亡近1000人，仅存不足原来的一半。”
商军的指挥怕朱玉等怪罪他，也急忙补充道：“我们商军也损伤很大，跟着3营一起突袭宋军炮兵的一部共700多人几乎全部阵亡。”
夏王茱萸临时打断了商军指挥的话，对大家解释：“盎格鲁人跟我说过这种叫机枪的连射枪，开始也准备提供给我们。只是很费子弹，我怕我们用不起，没想到它有这样大的威力。”
茱萸有些后悔地说着，又补充道：“你们还没有注意到，其实宋军的步枪也是可以连发的，只不过速度低些，盎格鲁人也提供一点给我们，一会让我的卫队把这部分步枪也分发给大家，数量不多，大家最好集中在精锐手中使用。大家后面也可以在战斗中从宋军中缴获些。”
“主要还是担心弹药，我们耗不起。”夏王茱萸念念道，想到自己部族这么多人在第一战就阵亡，茱萸也是一阵肉痛，不免也埋怨起商族来，说好的一起抗击，最后就来这点人，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茱萸回头看向商军的那个指挥使，此人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提商军的伤亡，想到这，对着商军指挥就是一阵呵斥：“你看你们商军打的什么战，几百人，被宋军回援一个突击就垮了，导致我们没能及时收集宋军的武器！”
“看来，你们商军还是太少，你马上赶回去，告诉商王，我们可以抛弃前怨成立联盟一致对外，但你们也不能借口捡便宜，派过三两千人就完事，要知道，我们也可以与宋人谈条件，最多苦些，但宋人对你们是要赶尽杀绝的！”茱萸大声吼道。
商军指挥不敢犹豫，连连点头，立即起身赶回去。商军指挥走后，夏王茱萸想了想，再安排别的部队去补充3营也不大可能，不如就合并一起吧，于是对朱玉说：“3营既然已经损失一半，就缩编为一个联队吧，我看那个叫王强的很不错，就他当联队长吧，战后调入我的卫队充任卫队长。”
“如果合并，两个部落会答应吗？”王丞朱玉也有些疑虑，毕竟，两个部落的人合在一起，会不会出现问题。
“不由他们，以现在两部落剩余的人手，还能维持两个部落的生存吗？战后就叫两部落合并！”夏王茱萸非常果断，随后再补充：“各部落其实也太松散了，过后，也要将各部落合并整合，我们与宋人的战斗只是开始。”
三天后，5000商人组成的部队来到联军王帐驻地，加上之前还有的约2000人，商军实际兵力达到7000余人。商军带队的是世子汤奕，汤奕先是向夏王茱萸告罪，解释一番为何没有按盟约派兵的事，又向夏王诉苦武器武器装备问题，茱萸见商人已经把兵派来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叫汤奕去找朱玉商量兵力配置等问题。
朱玉与汤奕进行了兵力布置商谈，考虑到商军的武器确实过于简陋，单独作战怕会给其他部队带来影响，最后商定，干脆商军以500人为一个大队，配给夏军各联队。
茱萸同意了朱玉对商军的安排，同时，也对夏军做了编制调整，由原先的8个联队，调整为12个联队，其中，7个部落联队、5个王卫联队，部落联队夏军1000人、商军500人，王卫联队夏军600人、商军600人，商世子带500人商卫队随王帐行动。
这天，夏商联军新任第 3 营 5 联队的联队长王强，正与副队长、来自另一部落的头领项瑜商议整合部署，忽然一人闯入，自称是配属商军大队长汤瑶。
紧接着，三人开始商讨军队的配置安排，联队依旧设为 3 个大队，其中王强的部落组成 1 大队，另一部落组成 2 大队，而 3 大队则由商军组成。王强将率领联队卫队随 3 大队行动，为增强各部战斗力，他还把从前宋军炮兵缴获的机枪均分，并额外多给了商军十几支步枪。
与此同时，宋军也迎来了海边舰队送来的 12 门山炮以及 300 多名水兵组成的炮兵。舰队方面否决了攻击盎格鲁商船的计划，转而采取驱逐策略，并确保在战争期间，杜绝盎格鲁补给商船进入大陆。
夏商联军眼见宋军新的炮队抵达，也连忙增派了前沿警戒，还汲取上一场战斗的教训，在预定与宋军交战的地点开始挖掘工事。宋军也没有马上行动，双方都在积极筹备下一场战斗。
埃菲雅峡谷的夜晚其实是美丽妖娆的，埃菲腊河经过大瀑布后，在这里形成多个低洼水潭，再向前约20余里，就是新的地缘落差滩涂，连绵10余里，河水又将变得汹涌狂野，而后，就是宋军驻地，峡谷末端唯一的冲击平地。
傍晚，住在这里的联军5联队商军营地燃起了篝火，大家一边火旁取火保暖，一边煮食。李靖受王强之令，向汤瑶送去盎格鲁干粮和罐头，汤瑶也邀请李靖一起品尝商人的美食。两人一边吃着，一边闲聊。
李靖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感受着商人的风俗情调，与汤瑶的聊谈中，也接触到商人些许的岁月沧桑。突然，李靖感到一阵烦躁，很想去河边洗洗，随即向汤瑶告别。
告别汤瑶，李靖来到一个不算太大的水潭边，脱掉衣裳，冲进河里，冰凉的水，瞬间挥去李靖心中的烦闷。
李靖在水中欢快地游动，不一会，游到另一岸边水草茂密处，李靖放慢游速，缓慢地靠近。
这时，前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谁？别过来！！”
李靖急忙停下，向前方看去，一条白净如玉的影子从水面划过，并快速躲进草丛。
“不准过来，别看！别过来！！”
听见女子的高呼，李靖游转身，急忙回道：“我没看，没看见，没看见。”
“你是谁，谁让你跑到这里来的？”女子怒声道。
“我叫李靖，是夏军联队通讯兵，天热，来河里洗洗，我不是有意的。”李靖急忙回答。
“哦，你别过来，等我上岸后再过来。”女子急急地说，并匆忙向岸游去。
“哎呀！”女子慌乱中撞到河底石头，腿被卡在其中，无法挣脱。
女子一边叫：“别过来，别过来！”一边想从石缝抽出卡住的脚，谁知越慌乱越抽不出，急得不断挣扎呼叫，在水中扑腾。
李靖也是心慌凌乱，回头见女子白条的身子在水中挣扎，生怕女子有危险。犹豫再三，一狠心，冲了过去，潜入水中，按住女子的脚，用力推石头，终于将女子的脚从石缝抽出。
李靖从水中抬起头，眼前是一个有着娇美脸庞的女子，长发飘逸，如水中芙蓉般。李靖一时看呆了眼，痴痴地望着她，全然没有顾及女子是赤身裸体，娇艳的身躯和丰满完全暴露在李靖的眼中。
女子又慌又乱，脚又受伤无法游动，水中一阵乱舞，把身体所有的地方完全暴露给李靖。
李靖心头一阵燥热，猛然抱住女子，不由其挣扎，极快游向岸边，找到一片草丛，将女子按了进去，原始的东西终会在原始里爆发
好一阵过去后，李靖才终于从女子那轻轻的抽泣声中悠悠转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么，不禁暗骂自己一声：“该死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我竟然做出了只有野兽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然而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李靖赶紧向那名女子赔罪道：“都是我不好，我真是罪该万死啊！刚刚一时冲动昏了头脑，请姑娘随意责罚吧，哪怕要了我这条小命都行！”
女子这时也逐渐回过神来，她满脸怒容地呵斥李靖道：“你给我滚开！快滚开！！马上滚开！！！”同时泪水像决堤一般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
李靖自然是不敢轻易离去的，他一脸羞愧难当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轻声说道：“我叫李靖，是夏族的一名通讯兵。刚才真的非常抱歉，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如果您愿意接受我的歉意，那么我可以迎娶您作为我的妻子吗？只是不晓得你们商部落是否允许和我们夏部落通婚……”？”
“&34;你滚，你滚！你滚！！&34; 女子情绪激动地喊道，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根本不想听李靖的任何解释或回应。
李靖无奈地看着她，心中满是愧疚，但又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不断地道歉，并缓缓转过身去，步伐沉重地离去，留下女子独自在原地痛哭流涕。
李靖默默走着，嘴里低声嘟囔着：&34;今天真是倒霉透顶，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呢？商人也是的，大老远出征居然还带着女人。&34; 然而，他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刚与那女子亲密接触的情景，心里暗自感叹：&34;不过说实在的，这女子确实长得极为美丽动人，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而且，看起来她似乎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子呢。&34;
李靖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好瞬间，一边回到来时的岸边，找到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后，他忍不住又朝着女子所在的方向望了过去，眼神中充满了眷恋和不舍。最终，尽管内心十分矛盾，他还是不得不迈步向联队部奔去，将这段意外的邂逅深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