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 章 往事与回城
“好,现在太晚了,大家辛苦了一晚上,他的穴道也被我封印了,他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解决剩下的事。”祁凌飞吩咐大家回去休息,大家也没什么意见,由金熊扛着黑袍人大家返回屋子开始休息。
第二天等到大家都醒了以后,黑袍人也已经醒了,不过诡异的是醒过来以后的黑袍人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
“来吧!交代一下吧,你是谁那些手段从哪里学来的。”祁凌飞看见黑袍人已经醒了直接开口问道。
黑袍人眼神逐渐无神,好像陷入了回忆一般,祁凌飞也没有打扰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黑袍人许久以后黑袍人才开口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黑袍人并不是什么邪修相反他还是正统道家弟子,十年前身为道家弟子的他道号余溯,虽然师门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余溯天资聪颖很快就把师门秘术修炼的炉火纯青,自命不凡的他不满足于一直待在师门那座小道观里,在拜别了师门后开始下山游历四方,途径一座大山时他发现了一些古怪之处,仗着艺高人胆大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但是那处大山却并不简单,当他进入大山才发现这里阴气十分浓郁他当即决定用自己学到的道家秘法来驱散这里的阴气。
可是就在施展秘法时一个黑影却出手偷袭了他,被偷袭而打断施法的余溯直接昏迷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一个强大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身体。
余溯告诉众人,那个强大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身体将他的英魂封印在识海深处,虽然可以感知到一切但是却没有身体的控制权,之后的日子里,他的身体被另一个灵魂操控,四处作恶。
“那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祁凌飞追问。
余溯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只记对方一直在找什么东西,几年前终于让他在一座古墓找到了,那古墓的主人没有任何陪葬品,唯一的陪葬品就是一块黑色的石头。
“是哪块阴石,看了那古墓的主人以前也是个邪修”袁野在旁边向大家解释。
祁凌飞点点头,随后示意余溯继续讲。
那邪修找到阴石后十分高兴,他不敢找大的城镇,最后就挑上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村庄,他用花言巧语迷惑了村民,在这儿住下以后因为他修炼的功法都是邪门歪道所以对身体的伤害极大,所以才让他看起来像个老人一样,其实他刚夺舍余溯的时候,余溯才三十来岁。
他为了得到强大的力量,不断的修炼邪功,身体也逐渐开始腐朽,所以他来到村子住下后就开始在村子周围布下阵法,一边布阵的同一边用野兽的精气来温养身体。
等到阵法完成之时他就可以用整个村子里的活人来完成自己的邪功,到那时他的实力会暴涨一大截。
余溯说完便低下了头,像是在忏悔。祁凌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并非你的本意,你也是受害者,你现在是什么状态,那个邪修的灵魂呢?”
“昨晚的战斗让他对我灵魂的封印松动了几分,我乘机打破封印和他抢夺身体的控制权,直到你们制服了他,而且应该是阵法被破的原因,他把阵法核心炼入自己的灵魂内,现在阵法被破让他灵魂遭受重创,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余溯不敢有任何隐瞒。
“好,既然这样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原因也知道了,罪魁祸首也抓到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剩下的就是将余溯交给十队的人,他们会处理的。”祁凌飞大手一挥招呼众人收拾东西开始回城。
在回程的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祁凌飞思考着这次事件的始末,心中感慨万千。
余溯则时不时地望向车窗外,似乎在回忆着曾经的自己。
当他们快要到达地点时,余溯突然开口说道:“谢谢你们,让我有机会重新做人。”
祁凌飞微笑着回应道:“这是你自己的努力,以后好好生活吧。”
众人到达约定地点,基地的直升机早已等候多时,众人登上直升机准备回去,只有余溯由十队的人直接带走。
众人到达基地,刚下飞机十队的酉鸡已经等在了那里。
“欢迎回来各位,各位都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想必流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跟我来吧,巳蛇已经等候多时了。”说完酉鸡转身带着众人向基地里走去。
这是异卫的规矩,每一次执行任务回来都要详细汇报任务经过而巳蛇的能力就是让别人在她面前无法说谎。
众人跟着酉鸡来到任务汇报室,酉鸡推开门走了进去,四队全体也跟了进去,进入房间里面摆设十分简单,就一张办公桌和几张沙发,一位穿着黑袍的女人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后面,那就是十队的巳蛇,旁边沙发上还坐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正是一队队长林羽,看四队进来林羽冲他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众人走进房间没有多说直接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其他人都先挑选了位置,祁凌飞只能坐在林羽身边,林羽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林羽之所以在这儿也是因为异卫的规矩,每一次汇报任务时,除了要有负责记录的十队成员还需要一位其他队的队长在一旁监督。
“来吧!各位废话不多说,开始说出你们的故事。”巳蛇也没有废话直接开口。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祁凌飞向巳蛇汇报了整个事件的过程,其他人时不时补充一句,不多时就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也没有任何隐瞒。
“好了,各位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假期!”巳蛇永远都是这么简洁,汇报事情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众人只好起身离开,不过其他人都快步离去将祁凌飞和林羽吊在了最后,好像是有意而为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