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集 预感不祥 崩塌瓦解
我万般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不由得暗骂一声:“真他娘的倒霉!” 谁能想到自己会平白无故地挨了一个大嘴巴子,还被人怒斥为流氓。
这怎么能怪得了我呢?我哪里晓得那个家伙竟然是个娘们儿啊!
被扇耳光也就罢了,真正让人头疼不已的是,我无意间竟然接手了如此艰巨且棘手的任务,这可叫我如何去应对才好呢?越是琢磨这事,心里就越发觉得憋屈烦闷。
要是下次再让我碰到这个小娘们,看我不好好的收拾她一番
想到这里我的手指又微微的动了一下。
算了,和这个鬼差大哥僵持下去也没用。
如此想着,我便弯腰捡起任务木牌,心念一动,就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回到家里,我拿着任务木牌仔细一看,王廷赞(鬼将),地址:绥中县高台镇腰古村王氏墓园,赏金500贯银。
我张开大嘴,愣在那里,这可是鬼将级别的啊!
鬼其实也是分级别的,等级划分呢,一共六个等级,分别是厉鬼,鬼将、鬼神、鬼王、鬼皇、鬼帝,同时在这六个等级中还划分三十六种鬼的分类,比如食肉鬼,食血鬼、旷野鬼、杀身鬼等等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这鬼将级别是什么实力呢,想想就可怕,比如大家都熟知的黑白无常,钟馗、牛头马面等这些都属于鬼将级别了。
这不是开玩笑吗!以我这样的实力,怎么可能跟人家动手?这不纯粹就是去找死么!越想心里越发凉,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横竖都是个死,这下可如何是好啊!难道真要坐以待毙不成?可这样似乎也只是拖延时间罢了……老天爷啊,您给指条明路吧!
其实这个时候老天爷他是不会搭理你的,大家想想,就你们每次遭遇困境或面临难题的时候,总是会求老天爷,但又有哪一次得到过老天爷的回应与相助呢?
“老天爷啊,请让我中一次双色球头奖吧!”
“老天爷呀,求求您让温碧霞成为我的妻子吧!”
然而,这些期盼最终都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老天爷?拉倒吧,与其寄希望于他人,还不如依靠自身来得实在。正所谓“我命由我不由天”!
想到此处,我顿时精神一振,从抽屉中取出一张信纸,埋头奋笔疾书。
待书写完毕,我将其装入信封,并在信封正面赫然写下两个大字——“遗书”。
没错,这次我已然做好了赴死的打算和准备,如果能够侥幸存活下来自然再好不过,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写完遗书后我也没闲着,着手准备一些捉鬼用品,为此我特意看了看英叔的电影,统计出了一些捉鬼常用的道具,比如糯米,八卦镜,鸡血,还有一些符箓,这些都比较容易搞到,但是这……童子尿?
这有点难为人了,毕竟我这么大岁数了,哪还能是童子呀。
有的时候我真的挺佩服我自己的,我咋那么聪明呢,为了这个童子尿,我特意去了趟当地的妇婴保健医院。
嘿,这地方都是生孩子的啊,这都是个保个的纯童子呀。
我带了10来瓶的空瓶子,挨个房间病床去买尿,三块钱一瓶,比矿泉水贵多了。
这帮孩子爹妈的,遇见我这样的,不卖白不卖,尿有的是,不卖也是白扔了。
就这样,我接了满满登登10来瓶的童子尿,还是热乎的,有的家长还买一赠一,真大气!
但是我这种行为也让医院里的人对我议论纷纷,他们说:“这小子穿的人五人六的,咋有这癖好呢,爱喝婴儿尿。”
“我呸我!”懒得和你们解释。
准备好这些东西后,第二天早上,我吃了个饱饱的早餐,和我爸妈分别拥抱了一下说:“做你们的儿子真好!”
然后我就早早的出发去往绥中。
可是……由于我的行为太过异常,竟然被我爸一个健步抱住,把我押回了家里,足足关了有三天,我是各种解释咋的他们都不信,他们就以为我又要出家或者寻死觅活去了。
后来也是我死磨硬泡,才勉强信我过关,我心思你再不给我放出来,我真的就噶了,连一点希望都没了。
临走时我特意和父母请的假,和他们说我要去朋友那住几天,过几天回来不要担心啊,我还没活够呢,不会想不开的。
就这样我坐上了开往绥中的客车,慢慢悠悠噶及噶及的出发了!
由于距离目的地较远,车程漫长,我坐在车上随着车子的颠簸摇晃着身体,渐渐地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间,我进入了一个短暂的梦境之中。
当我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总觉得这个梦有些不太对劲。
于是,我决定给自己卜上一卦,看看是否能从中得到一些启示或警示。
经过一番推算,得出的结果竟然是剥卦!我仔细端详着卦象,心中暗自思忖:“不妙啊,恐怕会有血光之灾降临。
我给大家简单解读一下剥卦的意象吧。
剥卦由艮卦在上、坤卦在下组成。
熟悉《易经》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艮卦代表高山,坤卦则象征大地。
山原本应矗立于地面之上,但在剥卦中却呈现出倾倒之势,仿佛随时都会崩塌瓦解。
这正寓意着事物正在逐渐衰败、剥落。
而此刻正值阴气极度旺盛之际,更需要我们步步为营、小心翼翼才行。
我知道此行必定凶险万分,但我也没办法,没有别的选择,走一步算一步吧。
好不容易挨到下车,我早已饥肠辘辘,便赶紧找了家饭馆补充能量。
匆匆填饱肚子之后,我马不停蹄地拦下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准备朝着高台镇进发。
这辆三轮车被当地人称为“三驴蹦子”,名字虽然滑稽,但坐起来可真不舒服。
车子一路颠簸,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颠出来似的。
我紧紧抓住车把手,生怕一不小心被甩出去。
而那硬邦邦的座椅更是让我如坐针毡,每一次震动都像是有人拿棍子戳我的腚眼子似的。
更糟糕的是,由于道路崎岖不平,我的脑袋不时会撞到车棚顶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我一边揉着被撞疼的额头,一边暗自咒骂:“这村里的破路,真是太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