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地域符号的秘密
那些文字一样的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否隐藏着有关人类生存的秘密呢?
回到北京后,杨教授立刻到历史博物馆去寻找中国古代有关所有文字的龟甲陶片,又到国家图书馆查阅了大量的历史文字资料和文献记载,最后,他到了河南,看到了舞阳贾湖遗址中出土的龟甲等器物上契刻的符号,就是所说的“贾湖刻符”。这是现在人类发现的最早文字,可惜只有十几个符号,杨教授依旧不能确定地域符号的答案。
思虑再三,他决定去一趟埃及,为什么要去埃及呢,因为古埃及和中国的历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说古埃及第一大王朝是大禹建立的,第二王朝是炎帝共工氏家族王朝,从第三王朝到第十王朝是颛顼楚王族先祖和祝融八姓起源的时期,第十一王朝则是大禹的后裔斟灌重新统一了埃及,直到十八王朝结束。这期间发生了西亚的喜克索斯人入侵埃及,并统治埃及百年的“泰康失国”事件,这在我国的古书《山海经》和《国语》等书籍中都有记载,此后的少康复国就是我国的夏朝历史。
那么,古埃及人是我们的种族吗?我国最早的文字是不是从古埃及发展过来的呢带着诸多疑问,杨光明教授踏上了去埃及的探秘之旅。
埃及,一个古老而美丽的国度,长达六千多公里的尼罗河在撒哈拉沙漠和阿拉伯沙漠的左右拥护中,犹如一条绿色丝带蜿蜒流淌;平静如镜的河水将两岸的景物倒映水中,如诗如画;天空湛蓝,看不到一丝云彩;绿油油的草地上,牛羊在悠闲吃草,孩童在嬉戏玩耍;小船静静地停靠岸边,白色的船帆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几只水鸟飞过,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道波光粼粼的细纹。远处,雄壮高耸的金字塔仿佛在诉说着它几千年的历史,几千年的沧桑;星罗棋布的众多神庙,像珍珠般镶嵌在尼罗河两岸,给这个古老的国度又增加了几分神秘色彩。
这是一幅多么美丽又祥和的画卷,令人心旷神怡而陶醉其中。杨教授看着这一切,想到人类即将到来的灾难,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悲哀。
卢克索博物馆位于卡尔纳克神庙和卢克索神庙中间的尼罗河岸边,这里收藏的主要是古埃及第十八王朝时期的文物。博物馆的正门口是一尊阿蒙神雕像,这个阿蒙神是古埃及人虚构出来的代表父系祖先的神,头戴高高的双羽冠,面孔俊美,你看他的眼睛、鼻子、脸部轮廓,甚至头上的装束,完全是我们中原人的模样!这令杨教授感到稀奇,这个雕像应该有几千年历史了,难道当时的人都长得这等相貌?
再往里走,是一个人跪着向另一个人献祭的雕像。这个跪着的人叫夏桀(哈伦海布),是我们夏朝历史上有记载的人。另一个人是亚图姆神,据考证,亚图姆神就是中国神话故事中的盘古。盘古开了天地不是累死了吗,而夏桀是夏朝最后一个帝王,他俩怎么会扯在一块呢?杨教授想不通。更令他惊奇的是,下一尊雕像是爱神哈索尔,头戴牛角,牛角上顶着太阳轮盘,右手里拿着据说是安卡生命符号,而那个符号分明是中国古代文字“子”的原型!安卡的生命符号是“子”,这一点说得过去,只有繁衍生息才能延续生命的存在,但是难道真的在殷商之前中国就有了文字,而且是在古埃及吗?看这里所有的雕像面孔为什么都像我们华夏人呢,莫非真是夏朝建立于此,后来东移?
接下来的图特摩斯三世雕像让他似乎相信了自己的猜疑。
图特摩斯三世是古埃及最伟大的法老之一。这尊雕像保存相当完好,图特摩斯三世正襟坐在王椅上,双手垂立,右腿膝盖下刻着他的君王名,看不出写的是啥,但左腿膝盖下正是他的出生名字“槐”。这个“槐”和中国早期的象形文字非常相似,也证实了中国史书上夏朝帝王确有此人存在,他是姒姓家族第八位接班人。传说这个槐不仅仅能打仗,还会教人学文化。他把那些从其他部落抓来的俘虏教他们学习古埃及文字,然后再把他们放回去传播给其他的人,于是在古埃及象形文字的基础上产生了腓尼基字母,腓尼基字母后来成为犹太、阿拉伯、希腊和西方拉丁字母的起源,中东地区和西方社会“夷民”很快进入了有文字的文明社会。所以说这个槐还真了不起,他不但是个征服者,还是个古埃及文明的传播者。
杨教授发现,博物馆里很多雕像的身上都刻有神态各异的图案和文字符号,这些图案有鸟兽、山水、花木、日月、人眼及一些刀具器皿和一些几何样的各种线条组成。他如同坠入云雾之中,看得眼花缭乱却不知其意。
离开了卢克索博物馆,杨教授来到埃及最大的博物馆——开罗历史博物馆。
开罗历史博物馆位于尼罗河东岸,建于一八八一年,馆内收藏各种文物有三十多万件,而陈列展出的仅有六万三千件。它的藏品从史前时代到远古、帝国时代以及希腊和罗马的美术品皆有。
杨教授仔细地看着每一件藏品,寻找着可能与地域符号有关的信息。这里,有埃及法老巨大的石像和镀金的车辆,有数不尽的史前陶器、石器,有几千年不朽的木乃伊,也有古代艺人制作的精美艺术品。除此之外,有几页残缺不整的纸张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古埃及人用来记事的莎草纸,这种纸是用当时盛产于尼罗河三角洲的纸莎草的茎制成的,可以在干燥的环境下千年不腐。杨教授仔细观看上面记载的文字,跟中国的甲骨文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里面图画多一点儿,几乎占了文字的一半。据说在公元前三千年古埃及人就已经开始使用这种莎草纸了,有关的文献资料很多,埃及的国立图书馆就有八十五万册之多。杨教授又赶到国立图书馆,在这里他翻阅了大量的历史资料,请教了许多的埃及历史专家,也把那几个符号的照片给他们看,但都不能给予明确的答案。杨教授有些失望。
他心里有个疑问:如果古埃及这些文字形成于公元前三千年,也就是距今五千多年的时间,那么在中国河南发现的“贾湖刻符”是不是还要比古埃及文字早三千年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是最早文字的形成在中国,以后传到了古埃及,并以此为基础进行了多样化文字和字母的推动发展呢照此推论,在中国的夏朝之前若干年,是不是真有像盘古、夸父这样的巨人社会一代一代存在,统治着地球几万年也许是几百万年几千万年,直到发达文明走向终结,又一轮新的文明重新开始。那么六千五百万年前恐龙灭绝后是不是就诞生了人类呢?一万二千年前亚特兰蒂斯帝国的消失会不会就是发达文明的终结,残存人类进入了地域生活了呢?
杨教授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准备立刻回来,探索有关地域之谜。
女儿杨梅早早就等在了机场接他。本来他想直接飞回北京,可杨梅打电话非要他来省城一趟,说有重要事情要问他。
提起这个女儿,杨教授心里隐隐有几分愧疚和亏欠。他和妻子都是从偏远农村走出来的大学生,两个人从相识到结婚经历了八年的时间,感情深厚,相亲相爱。有了杨梅后,他去藏区支教,一待就是七年。回来后不久,妻子就因病离世,那时杨梅还不到十岁,从小丧母,甚是让人心疼可怜。也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她们母子,杨教授一直再没有结婚,精心呵护将她养大。现在女儿已经有了不错的工作,他感到些许安慰,只是眼看着她年龄越来越大,对象还没有找到,心里又不免多了一丝牵挂。
省城的变化很大,原来郊区那些低矮的民房早已不见,层层高楼鳞次栉比;通往市区的宽阔马路上车流如梭,来去匆匆;大街上到处是人,一波又一波,仿佛永远也走不完;商场门前的大红气球伴随着扩音器的音乐随风飘舞,洋溢着一派崭新的喜庆。
“真好。”杨教授喃喃自语道。
“爸,什么真好”杨梅侧过头来问。
“哦,这座城市真好。”杨教授说,言语中透着一丝悲伤。
杨梅笑着说:“那您就搬来住吧,妈妈不在了,这些年你一个人住在北京离得远我也不放心,正好我照顾您。”
“再说吧,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做,可能会很忙,等忙完了我就过来。”
“对了,我正要问您呢,”杨梅说,“上次你来衣梦都跟你谈了些什么?”
杨教授平静地说:“也没有什么,就是随便聊了聊。”
杨梅说:“不对,衣梦亲口说有急事找你,难道把您从北京匆匆叫来就是随便聊聊吗?我才不信呢。”
“真的,没有什么事,就是问问那些符号有没有破解。”
“那您破解了吗?”杨梅问。
“还没有。”杨教授回答。
“会不会那些符号是他胡思乱想出来的,其实压根就不存在呢?”
“也许吧,谁知道呢。”杨教授故意显得心不在焉,他不想让女儿搅进这件危险的事情里来。
可杨梅觉得事情并不像父亲说的这么简单,她摇摇头,“你们都在骗我。”
“骗你?”杨教授奇怪地望着女儿,“怎么会呢。”
“从你们那天谈完话以后,我又见了几次衣梦,他的表情焦虑疲惫,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我问他,他也说没事,但我能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事。您也一样,有事瞒着我,你们俩都有事瞒着我。”杨梅肯定地说。
“闺女,你多心了,真没有事。”杨教授安慰她道。
“那您这次去埃及就纯粹为了旅游?”
“也不全是,”杨教授说,“退休后闲着没事干,早就想写本书,你知道写书需要很多的历史资料,于是就想到了古埃及的发展史,就去了埃及的博物馆。”
“算了,既然你们都不说我也就不问了吧。”杨梅说,“要不要跟衣梦见一面呢?”
“不用了,没有什么事我晚上就回北京,你帮我订一下机票。”
“怎么这么急?住几天再走吧,正好我这几天调休,陪您好好逛逛。”杨梅说。
“下次吧,我明天还有事,所以今天必须赶回去。你也知道,爸爸是个有事不过夜的人,脾气急。”
“嘿,您退休比上班还忙呐。”杨梅揶揄道。
车子很快消失在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