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章 带你去太行
柔曦听后，呆坐在了椅子上。
我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
柔曦脸上尽是无奈与悲伤。眼里都是失望。
我知道柔曦在想什么，若是我当初没有逃婚，如今也不会是这样的。
“柔曦，等我为我爹爹和娘报仇后，我带你去太行。我们彼此厮守在一起，你弹琴，我劈柴。我们一起踏春……”
“公主，大王说让你现在去宣和殿。”
门外传来了丫鬟催促的声音。
柔曦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径直的走了出去。
我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
一路上，我在想如何赶紧为爹爹和娘报仇，带着柔曦远离这是非之地。
我想着就只有该用用文宜君了。
次日，我偷偷跑出了宫去往苟阳子家里。
狗阳子并不知道我进宫当太监的事。自然是不让他知道的为好。
一进苟府，进了正厅内。
苟阳子热情的上去拉着我，还还亲自给我端了茶。
“匀初，我派人在宫中寻你消息，暗中保护你，好让你报仇雪恨。没想到派去的人竟一点也不中用。不知道你在何处。”
我见他如此，也不想说破他。
“多谢叔叔担心，真是让叔叔费心了。真如爹爹平人称叔叔关心我家，为人交好友善，继祖上的忠心为主之心。”
苟阳子听后，脸上喜不自胜。忙忙谦虚的说:
“哪里哪里，我的先辈历来对主子忠心耿耿，衷心侍主。”
“对了，叔叔，我这次来，有件事想告诉你。”
“匀初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了。我定当竭力助你。”
“叔叔真是谦虚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如今秦军将要打了过来，燕国上上下下你说最害怕的是谁？。”
苟阳子摸了摸他的胡子。
“那自然是燕王，我们只不过是换了个主子罢了。”
“叔叔这样想当然是好，可如今叔叔在燕国也可以说是权震朝野，那令尹只是个懦弱之人，不必挂在心里。”
苟阳子疑惑的看着我。
“匀初，你不妨直说。”
我假装不再说话，端起杯子细细的喝茶。
苟阳子有些不耐心的看着我。
“匀初，方便的话就请挪步里间说话。”
我站起身，随着苟阳子去了一间里屋。
进屋后 ，苟阳子小心翼翼的关起了门。又用耳朵贴着墙，细细的听了一会儿。
“匀初，现在可以说了吗？”
“叔叔果真是个明白人。我祖上子之被人陷害失去王位，按理我应该除去那昏君，再复家业，却如今我家破人亡，已经没有往日那般了，哥哥至今下落不明，也不知是生是死。我一个人也是孤苦无依。”
“匀初你不必这样，我苟阳子对天发誓当会助你。”
“叔叔，你想想让你秦王来当燕王的主，为什么我们不下下手，杀了如今的燕王喜，你来当这个燕王，到时候尽管那秦军打来，我们主动俯首称臣便是，加上燕国离咸阳尚远，明面上是归秦国的，但实际是还是我们的。”
苟阳子听后眼前一亮，又开始忧愁了起来。
“你说的固然是这样，可我苟家代代尽忠尽职，不能到我这儿就乱了辈分，这是万万不行的。”
“叔叔说的哪里话，有你来当燕国的主那是再好不过。再说哥哥至今生死不明。你来当燕国的主，也算是尽忠职了。”
苟阳子听后立马站了起来，向我行了礼。又当即信誓旦旦的发起了誓。
“等日后寻得公子，我立马迎公子上位。”
我连忙拉苟阳子坐了下来。
“叔叔这份心，天地可鉴。我真是感激涕零。”
苟阳子把头伸了过来。
“不知匀初你有何打算。”
“叔叔你看当今文宜是燕王的男宠，我又与那文宜的堂下做事的小太监要好，你在朝外，我在内，咱们里应外合，进人那燕王为讨好秦王要把柔曦公主嫁与秦王，何不通过文宜的口知道燕王去问天地的时辰，你在燕王的必经之路杀了燕王。然后后面的，叔叔你是聪明人，就不必我再多嘴了。”
苟阳子听后奸邪一笑。
“妙哉，妙哉。到时候你告诉我时间，我当竭力助你。”
这日，我从文宜君的口中得知燕王去问天地的日期。
我欣喜的去柔曦那告诉我们离开这里的计划。
我到了柔曦那，她听见我的声音，已不像前几次那样叫我进去。无论我在门外怎么求见。
我一直站在院外等候。只求能见到柔曦，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已是黄昏时分。
一个丫鬟出来。
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们公主说了，让你不要在这站着，我们公主不会再见你了。我们公主还说，虽然她是公主，但是她这一行至少不会让自己的父王，和燕国的臣民遭杀身之祸。”
我听后，自然知道柔曦对我的失望。没想到她竟有这般大局之心。可见我多么的狭隘。
可是我想告诉她燕国始终是要美的，真的不必做出这种努力。
可我又怎么说服她，我一再让她灰心失意。
到了深夜，柔曦依然没有出来。
只听得她弹了一遍又一遍的《凉花落》。
那夜，细雨绵绵，丝丝不断。虽不说似倾盆大雨那样大滴大滴打落，却让人感到无比的苦寒。
我知道柔曦是不会出来见我。
我在雨中站至半夜，拖着湿冷的衣服回去了。
我把燕王向天地请时辰的日子具体时间告诉了苟阳子。
他已是很相信我的样子。
“匀初，近日太子丹和他的师父还有一个叫荆轲的勇士来找过我，与我商讨如何不让秦军占了燕国。”
“你们如何商讨”
苟阳子一脸得意的摸了摸他那恶心的三寸白花胡子。
“我告诉太子擒贼先擒王，既然荆轲是勇士，何不借向秦王献燕国的图时，图穷匕首见，直接把秦王刺死。那荆轲说还要找一个勇武之士和他一同去。”
我当然知道这种事之鲁莽。
“妙计。”
“不是这样的，我料那荆轲必不会成功，到时定会惹得秦王杀了太子丹。然后我就将太子丹献出，你看如何。”
我脑子里快速盘算着，如带柔曦走。
我与苟阳子说定暗杀地点后，就回宫去了。
我见文宜君有些忧愁，便问他所为何事。
文宜君，只是放下手中的毛笔，叹了口气。
“近日来，大王为国事操劳，疲惫不堪，我看在心里，可真是心疼。昨夜我与大王同枕说话是时，没说几句，大王便睡去了。真叫我心疼。”
我也只好安慰文宜君几句。
这日，到了燕王为柔曦宫主求天地时辰的时候。
走到了我与苟阳子说定的地方的时候。
果真一众人杀了出来。直奔燕王喜而去。不到几分钟。燕王喜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站出来向苟阳子行礼，夸他圣武。
因为我不这样吹棒，生怕他会对我下手。
我用眼神示意，苟阳子当即与一众人等离开。
我与他在一石头下坐了起来。
我提着酒壶，把酒分别倒在两个杯子里。
苟阳子得意洋洋的笑着，听着我的吹捧。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如今我就不敢再叫您叔叔了。”
我当即跪了下来，行三跪九叩之礼。
“参见大王。”
苟阳子更加似的疯狂的大笑着，好像他就是真正的燕王。
突然苟阳子趴在地上。
“你，你，你，在酒里下了毒。”
我上前去朝他的脸踢了一脚。
“你这种小人，今天我也算是为我的爹爹和娘报仇了。”
苟阳子面部扭曲的看着我。
看他没了气，我才放心的走了。
我急急忙忙的跑到柔曦住处。
“你干嘛，你这小太监。”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我来想求见柔曦公主。”
“哼，你这小太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本来我们公主原是再过五日再走，经你上次一折腾，公主便向大王请求，已经走了有六天了。”
如晴天霹雳，我怎会不知道呢？燕王今日仍假模假样的去问时辰。看他高兴的样子就应该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荆轲是杀不死秦王的，我现在去阻止柔曦也是不可能的。她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缘由。
定会坚持到底去嫁给那秦王，来保燕国子民不遭杀害。
尽管我说燕王已死，她必会认为我是骗她的。想必她现在已离燕国之地了。
我当即下了主意。爹爹和娘的大仇已报。那秦王也杀不死，何不去取得秦王的信任。
柔曦去的咸阳，秦王现在在齐地忙于怎么统一六国，我快马加鞭去到秦王身边，在荆轲杀秦王时，想办法制止荆轲。这样必会取得秦王的信任。
燕王一死，苟阳子这个权臣也死了。燕国现在上下已经乱成一锅粥。
我赶紧收拾好行装，尽量早到齐地，接近秦王。
夜里我牵走燕王喜打猎的千里马直奔齐地而去。
一路上只求柔曦路上一路平安。平安到达咸阳。日后再与她相见。
奔行了一日一夜，终于到了齐地。
我自称怎么拿下燕国，便很快见到秦王。
一个太监向我走来。
很是眼熟，待他走近，还没等我开口。
他便惊喜的喊出了我的名字。
“是你，匀初兄弟。自上次一别后，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我认出来了。
是赵高。
没想到他真的是……
我当下心中一喜，知道了以后的事便很好办了。
我向赵高行了个礼。
“赵大哥，你这……”。
“别说了，自你走后，因为战乱，母亲病一天天不见好，家里没钱，我那小妹突然不见行踪。手里没钱，便进了宫，得些银两为母亲治病。”
我表示很伤心的样子 安慰了一下赵高。
赵高与我说完后，好奇的问我。
“匀初你今日为什么要见秦王。”
“赵大哥，秦统一六国是迟早的事。我今天来告诉秦王，如何尽快拿下燕国。”
赵高听后，随即带我去见了秦王。
我把燕国的事告诉了秦王。
秦王听后，很是看重我，当即给我封了官。
毕竟我学过九年义务教育，知道些历史。如果我这样，就很难见到柔曦了。
为了能在宫内见到柔曦，我立马冒险的告诉秦王。
“大王，可惜我难以胜任你封的官爵了。”
秦王有些不悦的问我。
“为何，是嫌本王给的官太小。”
我跪了下来。
“大王，有所不知，我早已是无根之人了。”
秦王哈哈大笑了起来。
“无妨，你自做你的官，在我大秦，不分这个。”
我见如此。
“大王，在下还有一事相求，还请大王您同意。”
“尽管说来我听听。”
“大王，那燕国的柔曦公主只是燕国的一个掌事宫女，且面貌一般。但那宫女与我平日交好。虽然燕国冒犯了大王您，还请大王不要伤害那宫女。”
秦王大怒。
“岂有此理，这小小燕王竟这样哄骗我。真当我是好色之人了。不过你既与那宫女交好，我自然懂得。你好好为本王效力，本王会把她赏与你的。”
我当即谢过了秦王。
但秦王是多疑之人，我当下太急，肯定会让他起疑心。
只能先好好为他效力。
这日。
秦王给燕国举行受降大礼。
我自然知道会是怎么回事。
眼看荆轲献图，图穷匕见时。荆轲自然没有刺中秦王。
见秦王绕柱而逃，我手里没有利器。
当即用力扔出一个医师的药箱砸向荆轲。
事后，秦王得知我扔药箱之举。
私自见我，对我也更加信任。还加封了我。任我为大将军。
我也不好提起柔曦。
毕竟秦王仍然心有余悸。
我只能随军行走，和秦王一同踏上燕国的土地。
荆轲这一刺杀，让燕国的百姓被无辜杀害。
我实在眼看不下去。
趁秦王不在，秦王命我去另外的地方屠杀时。
我找到郡守。
我让他赶紧遣散百姓，留下一座空城逃跑去吧。
那郡守走时，向我磕了头。
我连把他拉了起来，毕竟我不想看到这种无辜的场面。
“今日将军之恩，在下徐福没齿难忘。”
我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带走家人离开了。
后来一回想。
只叹当时太匆忙，没反应他就是徐福。
我无不日夜的想赶快去咸阳带柔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