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章 文明是否保留
“等一下。”姜茈突然叫住石启。
“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姜琢把手一伸出就要东西，这是废弃星球，有什么东西给他吗？
他要东西，姜琢快速扫过地面寻找可用的工具，土堆，杂草，枯杆， 远处有一根被氧化非常严重的金属板。
姜琢抬手拿起一些金属，金素粉碎洒落在地。
“又发生什么？”
“石启你的那些金素为什么没有氧化成这样？”石启能用拾到金属制作一个简易载人工具自己捡起一根金属，金素在他眼前化为灰烬。
“那样？”石启见姜琢的手里都是一堆灰，大概想到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吗，不会考虑氧化吗？我当然是在一些不易氧化地方捡到，而且我看会这些东西上面应该有人涂过一层防止氧化的东西，也许是一种工艺。”
姜琢拍拍防护服上面的灰，一些灰沾在防护服手中纹理中。
存在？又不存在？“起风了。”
石启拍死一只停在他们身边的虫子。
“敢不敢就在外面，不回去。”能够满足载人，简易工具是十分趁手，但是没有抵御风险的能力。
微风卷起细沙。
姜琢隔着一层岁月的谜雾，往事不好追：“很奇怪，我们的去找一下文明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文明？
石启环顾四周，腐蚀倒塌的大厦，身边的金属，哪一些不是证明曾经有过文明的存在？
姜琢恍然想到：“地下避难所，以前人类可是在地下城呆过几十年时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留下。”
“可地球人类生活几千年，也没有什么可以直接证明。”石启看向远处灰蒙蒙一片。
姜琢开始“也许有，没有什么发现会是直接摆在眼前。”
“我需要找到这里曾经的文明，帮助我们确认是什么地方。飞船上得权限，也许在里有办法，我们可以试一试，要是成果我们很快就会回去。”
石启看着眼前一切，白雾之中曾是人类文明存在：“不行，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每个地区的避烂所都不一样，而且我们只知道是有数量，和几个最大的避烂所，你根本不知道所有。”
姜琢还想在试一试：“但我知道却是要多一些。”
他们在一颗荒废星球，这颗星球的大气层变化，阻碍新家园的设备进行扫描，回去时间会很慢：“那要是愿意冒险，我不会阻止，但是请你到时候不要拉着我一起死。”
姜琢点头，现在和以后谁又能顾忌太多：“行，我不会阻碍你想办法活着。”
石启点头：“行。”
石启抬手，手臂的动脉处有一个凸起小点，里面是一块芯片，每一个出生在新家园的孩子都会植入。
姜琢也摸着自己“芯片”地方，可是他的好像不在了。
凸起一小点没有了，芯片是柔软有韧性。
姜琢恍然，抬手跑向光线明亮地方，抬手一看，这一小点分裂成几块，用手指触碰，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独特的任性，只是一块皮肤。
芯片在手臂上，就像是淤青一般。
原本的计划是等到瑞德发现他们不在，加上他们出现生命危机，芯片会与瑞德发生共鸣，从而是瑞德前来寻找他们。
姜琢不可信，再次揉搓手臂，加大力度，寻找手臂深处的芯片。
“石启你的芯片？”
石启放向自己手指，伸出手：“没问题啊？”
姜琢急忙过来查看石启，上手一按，芯片独有的韧性透过皮肤神经传入大脑。
“为什么你的还在？”
石启又按一下芯片的位置，没有异常。
“芯片是不可能坏掉，你到底做了什么？”
芯片制作，是作为一种器官制作，耐用性是其中基本的保障，从研发到全面普及都未发生轻易坏掉。
而且这个东西没有碎掉的意义，他并非金属，外力很难打碎，除非连同整个胳膊一同粉碎，而且粉碎的条件是必须保证，每一块都必须小于一毫米。
姜琢的胳膊还在，不可能存在被换掉胳膊这件事，芯片连同神经。
人的意识保持清醒，从未出现恍惚，异常言辞。
“等等！”
石启严肃抬起胳膊，伸出手，要同人握手：“你把手给我，使出全部力气。”
姜琢试了一下，因为他们一同训练，力气大小相差不多。
石启使出全力，一把将人拽到在里，姜琢整个人轻的还没有那个瑞德给的培养舱重。
“是退化？”
“为什么你的退化方式和我的不一样，我力量没有像你那边退化。”
“不可能，你一定会有什么地方退化掉，你想想自己和以外有什么不一样？”姜琢想不出来，为什么会要他们两个一起，而石启不做任何便会，会是对照？
石启试了试，没有任何异常，力量是小了，也许是因为地球的重力与新家园存在差异。
姜琢苦笑坐下，颓废靠在发霉的墙上。
“这样？我们当前是应该尽快找到有用的工具，再次入侵飞船系统，还不是颓废的时候。”
姜琢郁闷看向窗外，微风相比之前还在增强，卷起的风沙还在变大。
要是没有地上的杂草，阴暗处的霉菌，还有被腐蚀的金属，姜琢回想是不是在地球大陆内部，那他们向南行动，会进入曾经人类活跃的中心地带。
不一样！一样的里面掺杂几项异常，他不知道异常是正常，还是常见是正常。
要是有什么材料能够直接证明，或者给他指一下方向，姜琢摇头：“不能，什么可能。”
姜琢悲观看着自己的手臂，再一次使劲按下。
按下只是芯片的位置，而不是已经消失的芯片。
毁灭一个物种，随意猜想都有很多办法，挽救和保留一个物种，往往是需要高于毁灭十倍代价。
一刻间，无人知晓宇宙的流向。
原本还存在侥幸心理，坠入深渊，摔的粉碎。
“接下来，我希望你不要乱动。”
微妙声音开始响起，外面可见度逐渐降低，留下是一个非常疯狂的举动，但离开飞船简直是他们的无知又无畏，回头想想只觉得可笑牙痒。
姜琢愣住，盯着自己手臂。
沮丧的姜琢，影响石启：“我想说，外面和里面不一定都安全。”
姜琢一愣，又看向外面，他们在一个洞里面，外面一切都被遮挡住：“你是想表达昨天晚上的声音？”
“那附近有巨型生物。”
“你也不确定这里就没有。”
石启道：“正因为对未知有不确信性因素，人类科技才会不断突破，恐惧不可怕，人类不就是在一次次恐惧中发展吗？那不恐惧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姜琢人活着，可他只是人活着：“你倒是会说的，没有实际证据来证明你的推理我是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