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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你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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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天,同床共枕纯睡觉应该没什么问题,今天她算是知道了,宴知礼哪有什么同情心,他幸灾乐祸还来不及。

    抱着被子走到客厅,祝时宜坐在沙发上颠了颠,还好够软,上辈子什么地方没睡过,将就将就一晚上就过去了。

    祝时宜关了客厅的灯,凭着肌肉记忆走到沙发边上躺下,脑袋底下一空,突然发现没拿枕头,又想起刚刚打开柜子也没见着多余的枕头。

    黑暗中,祝时宜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这下是真的生无可恋了。

    祝时宜睡觉毛病很多,晚上睡觉没有枕头睡不着,枕头矮睡不着,枕头太软的睡不着,平躺着也睡不着,只有高枕头侧着睡才能睡着。

    也不能现在去主卧把宴知书睡的枕头抢过来,也不敢去书房抢宴知礼的。

    怎么办,能怎么办,那就别睡了。

    祝时宜叹了口气,从沙发上坐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想着周三要去f国的事。

    她打开搜索记录,上面是路华森的名字,祝时宜点进去,置顶的词条是路华森的相关介绍,目光下移,视线停在置顶下面一条红色的标题。

    【华森集团股市下跌,被迫筹备转型】

    标题醒目又明确,任谁看到这个新闻都会觉得华森集团正在走下坡路,转型成功的概率很小,但是祝时宜知道,未来的华森会是f国珠宝的领军企业。

    但是前几天她搜索的时候这个新闻还没有出现。

    她更加确定,肯定是华森集团在祖母绿矿脉发现后有所动作,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当时路华森强烈反对开采连锁金矿,或许不只是因为觉得金矿开采会出现坍塌,也可能当时他就发现了新的商机。

    可不管怎么样,不管路华森到底是因为善良不想开采金矿,还是在利益权衡之下不想让别人得利而反对开采金矿,对于祝时宜来说都无所谓。

    只要能够避免金矿被开采,能拯救那些矿工,无论他居心何在,她都可以帮忙。

    在f国,她需要一个能说得上话,地位相对高一些的领导层人物,宴知礼有钱是有钱,但在f国还是不如路华森讲话有说服力。

    这个人,如今看来,只能是路华森。

    路华森

    那上辈子她生活的世界和这个穿书世界应该就是两个平行世界,两个世界里会发生同样的事,只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同于那个平行世界。

    所以她之前经历过的事,在以后可能都会发生?

    随着手机屏幕的熄灭,整个客厅有陷入了漆黑,祝时宜没有再打开手机,她抱膝靠在沙发上,五官隐匿在黑暗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书房里,宴知礼处理完韩廷发来的邮件,合上电脑抬头,已经十一点了。

    她应该早就回主卧睡觉去了吧。

    男人打开书房的门,借着书房的光,看到沙发上缩着的一团,不禁蹙眉。

    “祝时宜?”女人在沙发上小小的一团肯定没睡着,他轻声开口,有点不确定,“大晚上不睡觉,坐在这干什么?”

    祝时宜听到男人喊她的名字,应声抬头,男人逆着光,穿着黑色丝绸睡衣,挺拔的身形如松柏,清风朗月。

    “嗯?”女人心里想着事,整个人反应都有些迟钝,听到宴知礼喊她的名字,她反应了好几秒才应他。

    “”

    卧室的光照到她脸上,离得很远,表情宴知礼看得不太清,只从她懵懵的声音中知道他的问题肯定没进到她脑子里。

    本来漆黑的客厅,突然亮了,祝时宜不适应的眯了下眼。

    宴知礼走过来,按开客厅的灯,抬手的瞬间睡衣衣袖下滑,露出性感突出的腕骨,一下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祝时宜看着他冷白的腕骨,视线偏移,男人领口有些低,颇有力量感的肩上嵌着支离的锁骨,往上是突出的喉结,再往上是他那张雕塑般刀刻斧凿的俊脸。

    又不一起睡,勾引谁呢?

    心里翻了个白眼,对于他这种行为有些唾弃,又不能睡一张床,出来给她看什么,她吃不着葡萄又不能说葡萄酸,因为看着确实挺甜的。

    “怎么了,你有事?”回过神来,祝时宜说出来的话有些幽怨。

    男人自然听出她言语中的不满,宴知礼走过来坐在她旁边,侧身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支着头,一如既往的懒散,语调却不难听出愉悦:“你这么想和我一起睡?”

    祝时宜有一瞬间被人戳穿的羞愤,对上他的眼神,才恍然发现他的试探,于是给了他一个颇为无奈的眼神,开口:“你想多了。”

    “那你睡。”

    他姿势不变,眸色深深的盯着她,俨然一副要在旁边看着她睡觉的样子。

    祝时宜被他盯的不自在,她抻开被子裹住自己,发现他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开口问道:“你不回去我怎么睡?”

    “祝时宜,别装。”

    看着她眼底显而易见的困倦,宴知礼叹了口气,把她连人带被一块抱起。

    “!”

    突然间腾空,祝时宜吓得本能搂住他的脖子,“我没有装,你快放我下来!”

    宴知礼没应声,抱着她走到客厅灯旁边,还能腾出一只手关灯。心里蹙眉,怎么加上这么大一床被子还能这么轻?

    一直走到书房,宴知礼把她放在床上,祝时宜撑住床看到他床上也只有一个枕头,她默默往有枕头的那边挪。

    男人好整以暇的睨了她一眼:“觉得我会占你便宜?”

    知道他误会了,祝时宜白了他一眼:“我可没说。”

    “那你躲什么?”

    宴知礼轻抬下颌,她的动作在宴知礼看来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都快挪到掉下去了,还说没觉得他会占她便宜?

    而且,难道不是她主动要和他睡一张床的?

    再这样下去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没办法,祝时宜只能实话实说:“我,我想睡你的枕头。”

    这话说得很有歧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宴知礼被她话语中的缱绻灼的停顿了片刻,秒针嘀嗒转着,男人突然哼笑出声。

    “行吧。”

    带着微微上扬的尾音,男人清隽低沉的嗓音带着钩子,蛊惑着她:“只是想睡我的枕头?”

    ?

    顿时,祝时宜感觉旁边有个炉子在烤她的脸,脸上越来越热。

    “不是,是因为,因为没有多余的枕头了,没有枕头我,我睡不着。”

    她磕磕巴巴的解释,此刻却没什么说服力,不只是宴知礼,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说辞。本来确实是因为没有枕头才睡不着的,可听男人说的话,像在沸腾的油锅里倒水,一时间,那些隐晦的心思争相往外飞溅。

    只是想睡他的枕头吗?

    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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