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 章 有我在,怕什么?
“傻了?”
顾佑忱揉揉她的头发,声音很轻,他感觉她的状态不对。
分开不到一天时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模糊的双眼亮了亮,确定了眼前的人真的是顾佑忱,时漫眼泪流地更凶了。
这可吓坏了顾佑忱,这女人随时随地都是一副准备战斗的公鸡,能让她这样的绝不是小事。
他压下自己的情绪,沿着沙发蹲在她跟前,“说说,到底怎么了?”
女人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他不是她的谁,没有义务帮她收拾烂摊子。
这倔强的模样看的男人眉心一蹙,正打算继续追问,江北急促地电话声传来。
“顾总,云豪国际这边来电,说之前的业务负责人出了点状况,后面想申请更换另一位主管来接手,您看?”
男人皱了皱眉,直觉跟眼前这颓废的女人关系很大,声音明显带着不悦。
“出了什么事?”
江北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等着总裁下令。
顾佑忱鲜见地动了怒,眼底闪过几分暴怒的寒光,声音带着戾气,“不同意。”
江北早知这个结果,坦然应道:“是,我马上给对方回复。”
沙发上的女人唇色发白,羊脂玉般的肌肤在灯下越显苍白,顾佑忱莫名不喜欢她这样。
“有我在,怕什么?”
男人语调虽轻,但强劲有力,让人莫名安心。
他将她抱进怀里,嗤笑一声,“平常不是挺厉害?怎么一遇到事情就这副样子?”
女人瞬间炸毛,“这关系到我将来的事业发展,搞不好我就要被毁了!”
“你怎么还嘲笑我!”
顾佑忱心里爱极了她这副跟他顶嘴的傲娇样,他想着,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好好,不嘲笑,现在我们来说说事情?”
摸了摸她的脸,擦干她的眼泪。
男人地轻哄声让时漫有些不好意思,她怎么会跟顾佑忱撒娇?
赶紧从他怀里坐起来。
整了整衣服,这才发现她衣服根本没遮住该遮的,她脸突然爆红,她就是这形象跟他说了这么多话?
这男人怎么不提醒她?嗔怪地斜了他一眼。
男人挑眉,怪我?
快速去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把自己遮地严严实实,顾佑忱已经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双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慵懒闲散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回自己家了。
正事要紧,时漫详细地跟顾佑忱讲了整件事的细节和她怀疑的方向。
男人眯了眯眼,很好!
这年头还有人动人动到他头上,怪有意思的。
他转身将女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发,漫不经心道,“这事你不用管了,就当在家休假,等着消息就行。”
时漫不得不承认,她被他毫不犹豫地相信举动熨贴到了。
“你怎么不怀疑我?”
顾佑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有他这么一个金山在身边都不知道挖,会为了那么点钱跑去触犯法律?
她笑了,主动在他怀里蹭了蹭,第一次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
男人愉悦地笑了笑。
第二天下午,时漫没想到顾佑忱的动作这么快,接到姜禾的电话她还有点不敢置信。
“主管,太好了,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肖经理、杨经理联合许星灿故意陷害你,有人匿名将证据发给了总经理,老大亲自出手处理,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
挂了电话,时漫赶紧登录公司邮箱,首页上果然是三人被解聘并且因涉及商业陷害,已经交由警方处理的处分。
邮件末端不仅有三人庆功时嚣张的录音文件,还附上了许星灿跟着他们一起进出各个酒店的照片,动作猥琐,显然关系不同寻常,而且次数还不少。
时漫一颗心落回肚子里,感觉阴霾了好几天的天空突然明亮了起来。
拿出手机发出信息:“顾佑忱,谢谢你。”
对面的男人嗤笑一声,“就这样?”
这次时漫没有杠他,很好说话道:“那,我去找你?”
“你是怎么这么快找到证据的?”
对方没回复。
时漫觉得奇怪,直接拨了电话过去,没人接。
时漫有点郁闷:这又怎么了,难道在忙?
电话这头,顾佑忱看着女人主动要来的信息,心里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
怎么感觉,这女人打算用身体来回报他?
但这不是自己一直期待的?
顾佑忱压下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现在就来,在别墅。”
语气里的猴急样,让时漫找回了那个不要脸的男人。
云海庄园。
这次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候,时漫觉得诧异,上次来这里没什么人,这次倒是多了几个。
“您是时漫小姐吧?少爷在楼上,您直接上去就行。”
时漫礼貌地点点头。
上楼的时候,总感觉这房子跟第一次来的时候不一样,好似多了一些装饰,比之前那荒无人烟的样子强了不少。
上了三楼主卧,敲门没人应答,她自顾着推门进去,听见浴室里的水流声,时漫脸不自主地烧红起来。
同时又暗骂自己不争气!
这都多少回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想通了这一层,她傲娇地昂起头等着他出来,但,她貌似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一晃神间,男人已经裹着浴巾出来,赤裸着上半身,半干的头发,水珠从他的额角一直滑到下额,而后又落到他的腹肌上,清晰的人鱼线刺激地她眼睛都花了。
女人很没出息地咽了一下口水,艰难地移开了视线。
男人有些戏谑,故意逗她,“还满意吗?”
本来就泛红的脸蛋此刻因为他的调戏直接爆红,但她又不甘心每次都落于下风,调整了一下心态:这男人是她睡过的,睡过多次的!
输人不输阵!
抬起眼皮将视线重新直射向他,正打算反调戏一番,男人却没给她机会。
楼下的竹林在风中摇曳,房内的檀香味全面铺开,充斥着女人每一个细胞,时漫被吻地喘不上气,完全无法自理,只能靠着男人,任由他胡作非为。
不记得过了多久,窗外的风停了,夜也暗了下来,时漫无力地喘息着,暗骂这男人为什么老是这么乐此不疲,都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