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禅曰

    落叶觉得，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知识的学习，智慧的增长是在相互间的碰撞中产生了升华的火花。

    飘零说：“禅这个东西大家觉得很神秘，我们探讨一下吧。”

    我接着说：“那好吧 咱们就看看禅到底是什么？禅对人生有哪些意义。”飘零和落叶对一些禅的问题觉得神秘，又表现出来极大的兴趣。

    我接着讲：“佛教在其发展过程中离开了它的原始的也是基本的形态，形成一种特殊形态特征。”

    任何物体，只要是包含生命的有机体，其特性之一就是绝不会让生命停留在同一状态中。

    飘零插话说：“比如说我们把一颗有发育能力的种子种子地里。有了阳光的温度、水的湿度和合适的土壤，它就开始发芽、成长直到开花结果。然后，循环不断。只有有合适的条件，就在进行生命的循环。”

    落叶问道：“那意思生命有机体的意义就是生生不息吧！”

    禅的教训言语真是一种奇怪的，不可思议，然而又是暧昧之极的语言。这种不可思议表明，人类的语言对于表达禅的深刻真理是不合适的工具，而且禅不是应该有逻辑来解释的问题。因为只有在人的内心深处经验到他时，禅才开始被理解。

    飘零接着说：事实上，在人类经验范围内，禅是比人生经验任何方面的产物都更为直接简明的语言。人类悟性要求我们不可过多的置信于外部结构。尽管神秘化与禅自身的目的相去甚远，但未接触到生命中心事实的人仍认为，禅只是将人神秘化的东西。然而一旦突破概念这种外部结构，被认为是神秘的东西立即烟消云散，同时形成了称为“悟”的明觉。

    落叶说：东方的神秘是直接的，实际的，又是简单得惊人的，这就是禅。

    我继续告诉他们：佛教精神为了实际的人生修行，舍弃了高高在上的哲学上层结构，其结果就不能不变成禅。

    禅完全不是建筑于逻辑与分析之上的哲学，因为，禅正是逻辑的反面。逻辑具有思维的二元模式，而禅是心的整体。禅没有依靠知的分析方法教给我们任何东西，也没有规定其教徒必修的任何教理。在这种意义上，也可以说禅是无序的。禅仅是指示了道路。禅大胆宣称，清静的修为者不会进入涅盘，破戒的比丘也不会落入地狱。

    禅是人的精神，信奉人的内在的纯洁与善。因此，禅断然反抗一切宗教的传统主张。禅把依靠洞察达到心的本性，发现心本身，和以自心为主，作为目的 。达到此心或精神的真性是禅宗的根本目的。禅的修行是为洞观实在的原因而开启人心。禅要求人心不受任连全一的思想也会成为何拘束，没有任何烦恼，甚至连全一的思想也会成为威胁精神本来的自由的障碍和陷阱。

    禅忌讳一切概念化的东西，这正是禅难以捕捉的原因。禅的问题只有人生的活泼的豆事实，因此，它是根本性和创造性性的，这正是它存在的原因。

    禅宗六祖慧能，为禅宗信仰的真谛树立的标准，在下面这首诗里充分表现出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听了我讲的禅，落叶似乎明白了禅的意思，他说：日本的松下先生也讲过：平常人说人“欲望很强烈”，通常是形容坏人。这可能是因为这些人的欲望昧着良心，杀人抢劫无所不为的关系。然而，人类的欲望绝对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它是人类生命力的一种表现。如果认为有些不好，便企图将它消除，往往造成断绝人类生命的后果。换言之，欲望本身既非善也非恶，而是生命自身，也可以说是一种力量。所以，最重要的是如何把这种欲望导向善的一面。

    所以说，修禅更能让这个世界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