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求上进

    转眼要上中学了，落叶去了当地一中，是本地区的一所重点中学。

    假期中父母考察了一下他的初中的知识，觉得还行。妈妈和一中的教导主任商量，说他的学习成绩应该没问题，有必要找个管教严的老师。于是就选择去了当时这个年级的最厉害的彭老师做班主任班级中。

    落叶第一个遇到的严格的老师是信老师，她总是在引导同学们向正确的、全面发展的道路上走。她对学生循循善诱，为了出成绩而不辞辛苦。我们这个彭老师的严属于对于不中意的学生直接就毙掉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落叶啦，由于他从幼儿园到小学一直有人护着，似乎表现出来的就是不太遵守规矩的学生。

    报名后，就是初中的学习生活开始了。初中的学习生活是一个全新的方式，仿佛同学们都长大了。班主任彭老师首先是“封官”建立班级组织机构，前面封了若干等等，最后封矮小瘦弱的落叶为劳动班长。他直接站起来说:“老师我不当劳动班长。”这举动估计不光是震惊了学生，连老师也感觉到意外。在彭老师的班级发生这样的事估计是空前绝后的。其实这也不是他向班主任老师的挑战，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在随后的学校农场劳动，不知是老师的授意还是同学们的自觉，没有一个和落叶合作挖水渠。老师还嘲讽他说:“没有同学和你合作劳动吧。”最后是好心的康同学和他合作找回了面子。康同学妈妈和落叶的妈妈是一个学校老师，他们的父亲又是同学。他俩是小学一年级的同学，上学前就在一块玩。落叶的调走和他分开了几年，初中又在一起了。这次老师的阴谋没有得逞。为此，他还写了一首打油诗赞康同学:慷慨激昂诉衷情，冰天雪地应有涯。峰回路转不见宁，牛气冲天上学堂。

    紧接着就是学校的体检，前面的陈同学连视力表最大的e都没看出开口方向。傻乎乎的落叶居然连最小的也能看到。出来后他问陈，你视力怎么这么差了，以前不是这样吧（因为他俩是小学同学）。陈说，我是故意的。接下来就是根据视力调整座位次序，陈调到第一排，落叶被调到倒数第二排。这时候他才发现陈的智慧和彭老师的用心良苦的厉害。

    这也太不合理了，光靠视力好坏来分座位。不服输的落叶也拼了，在上彭老师的代数课时，有时候站起来听。彭老师看到了就说他:“你的视力全班最好，看不到吗？”他也回敬说:“我个子矮，前面挡的看不见。”老师也无语了。隔了一段时间，把他座位调到了前面。

    得意洋洋的落叶以为自己胜利了，彭老师对他的评价是:玩世不恭，圆头圆脑说话奶声奶气。老师的评语很重要，有的会影响学生一生的，所以择师不可不慎。宁挨老师打，不着老师口。按现在说这是语言暴力。看过去的老师都是手戒尺，学生跪在那背书。

    原来老师的大招还在后面，初一们班代表全年级参加县里的体操比赛，在彩排时彭老师说落叶的动作不合格，不让他训练。就是比赛的那一天都没有让他去现场，结果他班代表学校得了第二。当时落叶的心里特别平衡，哼！我做的不好，你们也没有得到第一。但是这件事情，对他集体观念的建立很有影响。这次较量也不能算是老师圆满收官，而落叶自由散漫和老师对抗的心理更严重了。

    老师整学生有的是手段，甚至可以不择手段。在学期终了，小学同班的胡同学问落叶:“你评上三好生了吗？”他摇摇头，胡同学说:“你的成绩够了啊。”他说:“我的体育成绩是及格，老师说得良好以上才有资格。”胡同学说:“我的体育成绩也是及格，可是我也评上了。”原来是这样啊，落叶虽然很不满意老师的这种做法，但是觉得也无所谓的。在小学五年级时他也评了三好生，下午应该去去照相和领奖状。可是他中午在家睡着了，睡一觉什么也没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