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章 小梅说民间故事:午夜出租车
这一年,对于刘华来说,是命运多舛、充满挫败的一年。他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曾经,刘华也是个怀揣着梦想和抱负的人,满怀激情地投入到事业之中,期待着能够打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辉煌天地。然而,现实却残酷得令人心寒。市场如汹涌的波涛,起伏不定,行业的竞争似狂风骤雨,无情地冲击着每一个参与者。那无法预料的种种变数,宛如隐藏在暗处的怪兽,猛然间扑出,让他的事业遭受了沉重的打击。订单如雪片般减少,曾经忠实的客户纷纷流失,公司为了缩减成本,不得不进行大规模的裁员,刘华也未能幸免。
失去工作的他,本以为凭借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技能,能够迅速在求职市场中找到新的机会。可谁曾想,如今的就业形势如此严峻,人才济济,竞争激烈得超乎想象。他精心准备的一份份简历,如同投入大海的小石子,瞬间没了踪迹,杳无音信;参加的一次次面试,面对面试官那挑剔的目光和尖锐的问题,他虽努力应对,最终也都以失望告终。
家中的经济状况每况愈下,曾经那个温馨的小窝如今也变得愁云密布。刘华的妻子,原本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可在生活的重压之下,也渐渐变得焦虑和烦躁。每天,当刘华拖着疲惫如灌铅的身躯回到那个不再温暖的家时,迎接他的总是妻子那无休止的念叨。
“刘华,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米都快没了,明天连饭都做不成,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妻子紧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哀怨,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还有菜,也没钱买了,孩子正在长身体,总不能天天吃那清汤寡水的东西吧?”她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痛着刘华的心。
“房租又快到期了,房东已经催了好几次,再交不上钱,咱们就要被赶出去睡大街了!”妻子声嘶力竭地哭诉着,头发凌乱,整个人近乎崩溃。
刘华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他的眼神空洞无神,嘴里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憔悴和沧桑,那紧锁的眉头仿佛刻着深深的沟壑。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不知道怎样才能改变现状,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他宁愿在外面找个安静的角落坐着,独自吸烟,望着那乌漆麻黑的天空。寒风吹过,如刀割般刺痛着他的脸颊,他却仿佛感受不到这寒冷,只是呆呆地望着远方,神情麻木。
夜晚的街道冷冷清清,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刘华呆呆地望着天空,思绪万千。他想起了曾经的美好时光,那时的他们虽然不富裕,但却充满了希望和快乐。而如今,生活的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未来的路一片迷茫,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迷茫和恐惧。
他也曾想过要振作起来,重新寻找出路。可是,一次次的碰壁让他的信心逐渐消磨殆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这个家重新回到正轨。他狠狠地咬着嘴唇,直到咬出了血痕。
刘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那烟圈在寒风中瞬间消散,就如同他那渺茫的希望。他不知道,明天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但他知道,为了这个家,为了妻子和孩子,他必须要坚强,必须要找到出路,哪怕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坎坷。他紧握着拳头,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这天,兄弟老周打来电话,语气中满是急切与无奈:“华子,家里出了点急事,我得回去一个月。我那出租车闲着也是闲着,你现在经济这么窘迫,拿去跑一跑,也能帮你缓解一下状况。”
刘华接到这个电话,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滚烫的暖流,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他紧紧握着手机,声音略带颤抖,动情地说道:“老周,这份情我记下了,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谢你。”
挂掉电话后的刘华,如同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璀璨的曙光。他立刻风风火火地行动起来,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精神抖擞地准备迎接这份新的工作。当他怀着紧张与期待的心情坐进出租车的驾驶座,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的那一刻,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全力以赴好好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
起初的几天,刘华跑得并不顺遂。由于对城市的路线不够熟悉,他常常因为绕路而被乘客面露不满地抱怨。但他总是一脸诚恳地赔着笑脸,不住地道歉,并且不断努力改进。每一次遭遇困难,他的脑海中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家里妻子那满是期盼的眼神,还有孩子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这温馨的画面仿佛给他注入了无尽的动力。
渐渐地,刘华掌握了其中的诀窍,生意也随之逐渐好了起来。他每天都早出晚归,不辞辛劳地尽可能多地拉客。有时候,遇到一些粗心乘客落下的物品,他都会想方设法及时归还,他的诚信与善良赢得了不少乘客的由衷称赞和高度好评。
刘华极其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赚钱机会,每天晚上都夜深人静了才收车回家。刘华拖着疲惫的身躯收车回家后,坐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地数着今天的收入,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欣慰笑容。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中,像个孩子献宝似的将钱交到妻子手中。妻子看着手中那一张张带着刘华汗水的钞票,眼中泛起了感动的泪花,声音哽咽着说:“老公,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刘华闻言,紧紧拥抱着妻子,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希望。
这天生意不好,刘华就想着多跑一下再收车。夜已深,时针悄然指向了凌晨 3 点左右的样子。昏黄的路灯在空荡的街道上洒下微弱而诡异的光,路上没有车也没有人,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刘华的出租车那孤独的引擎声在这空旷中回荡。
刘华疲惫地握着方向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心里想着收车回家休息,毕竟明天还要起早继续跑车,他要在有限时间多赚点钱。
就在他正往回家的路赶时,不多时,路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面容美丽的长发女子向他招手。刘华心里一惊,下意识地踩下刹车。停车后,他转过头,目光落在女子身上,忍不住打量起来。只见这女子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夜风中肆意飞舞,透着几分阴森。
刘华定了定神,询问了一下女子要去的地方。女子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温度,缓缓说道:“去 xx 街 xx 巷 xx 号。”刘华一听,眉头紧皱,心里犯起了嘀咕,还真有点不想赚这个钱,着实太远了,且那条街那个巷子又偏僻,跑去说不定还得空车回来,太不划算了,不想去。
就在他准备拒绝时,这女子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竟默默掏出一沓钱递给刘华,足有 5 千块的样子。刘华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那沓钱,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但很快又缩了回来,只从中抽取一千块,没有多要,心想一千块够多了,去那里来回最多也就烧 200 块的油,他都赚 800 了,他很开心,嘴角忍不住上扬,因为这点钱他要跑好几天出租车才跑到这么多钱。
刘华收下这一千块钱,心里美滋滋的,立马就发动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一路上,女子依旧面无表情,安静地坐在后座,一句话也不说。夜如浓墨,沉沉地压下来,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道路两旁的树木张牙舞爪地伸展着枝干,仿佛要将这小小的出租车吞噬。刘华偶尔通过后视镜看她两眼,只觉得这女子浑身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她那美丽却毫无表情的面容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如同一个精致却没有灵魂的人偶。
车子在寂静的道路上疾驰,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刘华试图打破沉默,和女子闲聊几句,可女子对他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刘华见状,也不再自讨没趣,专心开车。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达了女子所说的地方。那是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周围的房屋都显得破败不堪。古老的墙砖上爬满了青苔,在黯淡的月色下泛着幽幽的绿光。阴冷的风从巷子里吹出,带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刘华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礼貌地跟女子说道:“姑娘,到地方了。”
女子默默地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黑暗中。她的身影很快就被黑暗吞没,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刘华赶紧掉转车头,准备往回赶。回程的路上,刘华越想越觉得奇怪,这大半夜的,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还出手如此阔绰。
他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胡思乱想,精神也有些恍惚。突然,车子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猛地颠簸了一下。刘华吓了一跳,赶紧停车查看。
只见车胎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破了,刘华无奈,只好拿出工具准备换胎。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在低语。那声音时断时续,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却又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刘华顿时毛骨悚然,不敢回头去看。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冷汗直冒。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抑感。路边的树木在风中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魔鬼在磨牙。刘华颤抖着双手,加快了换胎的速度。
突然,那奇怪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仿佛有人在他耳边吹气。他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头皮一阵发麻。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晃动。
刘华惊恐地转过头,拼命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觉。然而,当他再次看向那个方向时,那身影却越来越近。他手忙脚乱地换好轮胎,顾不上收拾工具,跳上车准备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车子启动的瞬间,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周围的景象。刘华看到路边的一座破旧房屋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身影,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面容。紧接着,一阵闷雷响起,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刘华猛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可当他看向后视镜时,却发现那个女子正站在路中央,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宛如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刘华不敢再看,只顾着拼命往前开。
道路变得越来越崎岖,两旁的树木像是活过来一般,不断地抽打车身。狂风呼啸着,夹杂着诡异的声响。刘华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怎么也醒不过来。
车子驶进了一片迷雾之中,刘华的视线被完全遮挡。他只能凭着感觉开车,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迷雾中冲了出来,刘华急忙刹车,却已经来不及。
车子猛地撞了上去,刘华的头重重地磕在方向盘上,眼前一阵发黑。当他缓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熄火,而那个黑影正缓缓地朝他走来。
刘华想要下车逃跑,却发现车门被卡住了。他拼命地拉着把手,大声呼救,可回应他的只有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黑影终于走到了车前,刘华这才看清,那是一个面容扭曲的怪物,嘴里流淌着黑色的液体。
怪物伸出爪子,抓破了车窗,向刘华扑来。刘华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就在这时,一道强光闪过,怪物消失了。刘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是一片荒芜的墓地,墓碑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刘华惊恐地四处张望,突然看到那个女子站在一座墓碑前,对着他招手。刘华不由自主地朝她走去,走近一看,墓碑上的照片竟然是自己。
刘华吓得瘫倒在地,想要逃离,却发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女子缓缓地转过头,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她的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
突然,地面开始颤抖,一只只苍白的手从地下伸了出来,抓住了刘华的脚。刘华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地下沉,仿佛要被这片墓地吞噬。
就在刘华几乎感到绝望,认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突然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自己仍然坐在车内,刚才所经历的一切竟然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他急促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深水中挣扎出来一般。汗水早已浸湿了他的衣服,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不禁责备起自己来:“我怎么会在开车的时候睡着了呢?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幸运的是,此刻路上并没有其他车辆和行人。刘华暗自庆幸,如果不是这个巧合,后果恐怕不堪设想。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身心俱疲。他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晚才收车,不能再如此过度地消耗自己的身体。毕竟,他还要留着这条命去赚钱养家糊口,家里还有妻子和孩子们依靠着他。
想到这里,刘华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为了家人的幸福,他必须要好好照顾自己。他决定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合理安排工作时间,给自己更多的休息机会。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地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为他们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刘华定了定神,重新启动车子,往家的方向驶去。当他终于回到家时,太阳已经升起,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刘华拖着沉重的步伐迈进家门,妻子一眼就看出了他那疲惫不堪的模样。她心疼地疾步迎上前去,赶忙为他端来一盆温热适中的水,并递上一条柔软的毛巾,轻声说道:“赶紧洗洗吧,这样会让你舒服些。”刘华感激地点点头,接过毛巾,在水中轻轻搓揉着脸庞,感受着水温带来的舒适和放松。
待到刘华洗净面庞,妻子又迅速而利落地端起水盆、拿起毛巾,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她再次出现在刘华面前,手中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包子和一碗香气扑鼻的小米粥。这一切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仿佛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刘华看着眼前的食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顿简单的晚餐,更是妻子对他深深的关爱和默默的支持。每一天,妻子都会用这样细腻的关怀,为他驱散疲惫,给他带来家的温暖。这种默契与习惯,源自于他们多年来相濡以沫的感情,也是他们共同经营这个家庭的见证。
刘华结束了一天疲惫的跑车工作,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家中。他往兜里一掏,随手把今晚跑车挣来的钱全部递给了妻子,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便径直往卧房走去。那每一步都显得如此沉重,疲惫不堪的他刚一沾到床,就迅速被浓浓的睡意所包围,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几个小时过去了,刘华在睡梦中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烧纸的味道。这股味道犹如一根尖锐的针,猛地刺破了他的梦境,将他从沉睡中惊醒。他心中一惊,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家里什么东西烧着了?”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连忙从床上弹起,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就匆匆起身查看。
刘华一路小跑着来到院子,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只见妻子正蹲在地上,神情专注且严肃,面前燃烧着一堆冥币纸钱,那跳跃的火苗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旁边放着一只碗,碗里盛着半碗清水,水里还装着一些米饭。更让他感到惊奇的是,水中竟然立着三只筷子。妻子嘴里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交流。念罢,妻子突然大吼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接着,她迅速喝了口水,鼓起腮帮子,用力地喷向那立着的三只筷子。只听“啪”的一声,三只筷子应声而倒。紧接着,妻子动作麻利地把碗翻过来盖在地上,然后拿起一根粗实的棍子,直直地插向那只翻过来的碗。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碗瞬间变得稀碎,碎片散落一地。
刘华被这一系列的操作看得一愣一愣的,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冻结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走上前,像只被惊呆的小猫,紧紧地拉住妻子的衣角,轻轻晃动着,声音颤抖地问道:“老婆,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妻子听到他的问话,这才缓缓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显得若无其事。她平静地对刘华说:“老公,你撞鬼了,是讨饭吃的饿鬼,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把它送走了。”刘华听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恐惧,他惊恐地看着妻子,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他想要从妻子那里探寻更多的答案,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妻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别害怕,老公。我娘家以前有个懂行的长辈,他教过我一些处理这种事情的法子。我刚看到你给我的钱里有两张冥币,就知道不对劲,所以赶紧做法把那脏东西送走,以免它伤害到咱们家。”刘华听了妻子的话,心里虽然仍有些忐忑,但看着妻子那笃定的神情,那颗悬着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华跑车时变得更加小心谨慎。每次经过那些黑暗、偏僻的路段,他都会提高警惕,心里默默祈祷不要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收车回家的时候,他也会格外留意周围的情况,一有风吹草动就紧张得不行。
而他的妻子,自从那次送走“饿鬼”之后,也对家里的各种事情更加上心。她会在家里四处摆放一些辟邪的物件,还会定期烧香拜佛,祈求一家人的平安。
渐渐地,刘华和妻子的感情因为这次的经历变得更加深厚。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偶尔会为了一些琐事争吵,而是相互理解、相互支持。每当刘华跑车归来,妻子总会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关切地询问他一天的情况。刘华也会把在外面遇到的有趣的事情分享给妻子,让她在家不会感到无聊。
有一天,刘华跑完车回家,发现妻子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他悄悄地走到妻子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深情地说:“老婆,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妻子转过身,微笑着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爱意:“咱们是夫妻,说什么谢呀。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
就这样,他们相互依靠,共同守护着这个温馨的家。日子一天天过去,再也没有遇到过类似诡异的事情。他们的生活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幸福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