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站起来蹬
“你奶奶的，别乱写啊？！”李然有点急了，要是让这谣言传出去了，那可真是自己和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李大爷轻轻翻了几页账本，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
“我老伴走了有几年了，你怎么知道她也姓李。”李大爷轻轻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悲伤的情绪在他的眼中流转，仿佛能在那浩渺的宇宙中寻找到逝去的伴侣的身影。
“你总共在我这赊了24瓶可口可乐，3瓶百事可乐，5本知音漫客，顺走过我一杯豆浆，两个鸡蛋
总共欠我186块六毛四，看在我老伴的面子上，给你抹个零，收你190吧。”
“？x10086”
“你这账有问题啊，不说其他的，我可从来不喝百事可乐。
而且这5本知音漫客从哪来的？我可从来都是直接在你这看，我一本都没买过？
还有，你这反向抹零谁教的？”
“你还挺骄傲？”李大爷扛着扫把睥睨着李然。
“准备叫家长吧，看着两个院长今天谁来救你，要是没有的话，你就准备卖身还债吧，我刚好缺个倒夜壶的伙计。”
李然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逐渐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唉，在这生活的漩涡中，我曾尝试隐藏我的真实身份，融入这普通人间的烟火气息。但岁月流转，人情冷暖间，我所期望的平凡日子却未能如愿以偿。
那份原本希望以普通身份融入你们生活的天真与憧憬，如今换来的却是你们的渐渐疏远。我深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选择造成的。
如今，我决定不再伪装自己，不再遮掩那份与众不同的光芒。我摊牌了，我的真实身份，此刻便揭晓于世。
但你要记得，毕竟，我也曾渴望过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共度时光。”
“你脑子进屎了？”李大爷准备用扫把给李然清理一下大脑。
“刷卡！”李然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长孙婧给他的那张卡，横在李大爷的眼前。
那卡片上的银色光芒犹如静谧的月光，流转不息，上面的花纹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隐约现出“长孙”二字。
李大爷眼睛的余光瞄到看到卡片上的闪着的字，脸色微微一变，
“这卡你又是从精神病院哪个老头那偷的？”
李然嘴角微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这是我师傅给我的！”
“你从哪找的师傅？精神病院？”李老头的眼中闪过一阵阵光。
“你脑子有问题吧？那地方有正常人？我可是觉醒了a级星能。”
“什么星能？”李老头眼睛继续放着光。
“自然之触，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听了李然的话，李老头眼中的光渐渐褪去。
“什么狗屁名字，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这个卡里面有没有钱，你那个师傅是不是假冒的。”
李老头放下扫把，他缓缓地走进小卖部的里面。在货架的缝隙间翻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的pos机，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呼~呼，李老头大口地吹走pos机上的尘埃，
“你这还能用吗？我怕我的卡被你的pos机弄脏了。”
看着那有点支离破碎的pos机，李然有点舍不得自己的卡。
“拿来吧你。”
李老头从李然的手上夺过卡来，在pos机上狠狠地划过，瞬间扬起一阵灰尘。
“没响，假的。”
“tmd，我看你这是拿我的卡清灰！”李然怒目而视。
有种自己小心翼翼保护了很久，不敢碰不敢摸，就等着最后那神圣的一刻，然后被别人轻轻松松，只用3天就进入的感觉。
还是站起来蹬的那种感觉。
“那再试两次。”
李老头像磨刀一样，拿着卡在pos机的缝里面来回摩擦，激起层层飞灰，每一次摩擦都在激起pos机内部的那如同怪兽的咆哮，听得李然心中隐隐作痛。
“tmd，你轻点，往死里蹬是吧，pos机拿好，我来帮你刷。”
在李然的帮助下，pos终于是成功地刷上了卡，李然轻轻地把卡上的灰尘吹掉，慢慢地放入口袋。
看到李然心疼的样子，李老头淡淡地点了根烟，
“你小子就是没见过钱，钱不就是拿来用的？卡不就是拿来刷的？
一张什么pos机都能进入的卡，你搞得好像有多么冰清玉洁一样。”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勾八别收钱。”
“一码归一码，钱不在多少，我老李主打的就是一个信誉，但从不做钱的奴隶。终究还是个雏啊！”
“你感叹你妈呢？”
“不跟你一般计较。”李老头继续点了一根烟，今天明明收到账了很高兴，但是还是想多抽两口。
“问你个事，附近哪可以买点礼物？”李然感觉自己得赶快走了，不然他有点想把李老头的摊子掀了。
“哟，要送女孩子礼物了，我这不到处都是？随便挑一个，保证喜欢。”李老头朝着自己的小卖部努了努嘴。
“滚！”
“往前走500米，坐438路公交车转68号线，菊园方向，六道口站下，出站左拐500米，那里有个专门卖礼物的店。”
“你这么清楚？”李然眼中闪过质疑的光，他有些不信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李老头记得住这么复杂的路？
“我从那进的货。”
“我艹你妈。”
“那可不止我这些货，要买就买贵的，你手上的卡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