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一次约会。
不怕人笑话，前世今生，林凡加起来共活六十九岁，却依然是个纯情小处男。
他不知道如何对一个人好，只知道使劲送她东西。
缺什么送什么，什么实用送什么，花是什么东西，直男永远不可能想的到。
走入西城闹市，豁然开朗，各种叫卖声海浪般扑来，热闹非凡。
林凡和小黑对此不足为奇，因为他们的铁匠铺便在闹市之中，早已烦不胜烦闹市的繁华吵闹。
然而，水灵儿的反应却恰恰相反，她兴奋的跳下推车，左顾右盼，对什么都会感到好奇。
对于不理解的东西，她会咬着红唇思考，想不通她便会看向小凡哥哥。
接下来，林凡就会耐心的跟她介绍。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北城，以前她的生活，总是两点一线，北城门再到北城贫民区。
“小凡哥哥，没想到西城这么繁华，拥有这么好看的楼台阁宇，还有这里的人都好富有，……，谢谢你带我出来。”
水灵儿激动的双手比划，开心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天真、纯粹、美丽、善良、眼里有光。
幸亏林凡给她戴上了一顶花棉帽，穿上了花棉袄，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不然，以她这咋咋呼呼的模样，吸引来路人的目光，她如天仙下凡一般的容貌，不得把闹市内的男性迷的神鬼颠倒。
到时候，指不定还会闹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卖桂花糕，二百文钱一块，五百文钱两块。”
“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水灵儿闻着清香，停下脚步，探头望了过去。
“这位姑娘，来一块尝尝呗！刚出笼的，保证正宗好吃，入口即化。”
虽然心里很想吃，她还是摇了摇头，准备拉着林凡离开，但是她没拉动。
“灵儿，你看不起我。”
“汪汪～”
管账小黑已经从花棉短裤兜里，掏出了银钱袋子。
尽管放心买，哥们儿有的是银子，买多些，它也嘴馋。
“不是的，小凡哥哥，这糕点太贵了，那么小一块却要卖二百文钱，我父亲卖两头野猪才够买一块的。”
水灵儿心疼道，觉得太不值得，劳动和享受画不上等号。
“老板，称个两斤。”
“好嘞！公子豪爽，给你打个九折。”
“老板敞亮人，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客气。”
林凡花掉十两银子，水灵儿一路上责怪不已，她小口吃着桂花糕，好甜，好糯，好香。
林凡则是听着她的喃喃责怪，心里感觉十分舒服，不知为何？他就是喜欢被她责骂。
她小碎步紧贴林凡，小声骂人，生怕旁人听见的小模样，滑稽又可爱。
他好喜欢，软软糯糯的管家婆，真想一口一个吃掉……桂花糕。
他又想看她叉着腰，嘟着嘴，指着自己责问道，“小凡哥哥，你不要不知好歹，给你留着面子呐！”
汪！
两人打情骂俏时，小黑埋头可劲儿造，它一口两块，吃的嘎嘎香。
“小黑，这么多，让你造的只剩这么点呢！”
待到林凡发现，并且夺下布袋，桂花糕已经剩下不到二两。
“灵儿，赶快收好，小黑这败家玩意儿，也不知道多给你留点。”
林凡把布袋递给水灵儿保管。
“汪汪！”
小黑昂着狗脑袋，一脸得意，这就是欺负它，无视它的后果。
“哈哈……”
噗嗤。
水灵儿嫣然一笑，“小黑，你真调皮，还吃吗？”
“汪汪！”
小黑咂吧嘴，摇头表示不吃了，它有点噎得慌。
“来，小黑，我这带着有水，喝吧！”
小黑喝水，她伸手揉搓小黑脑袋，它吐着舌头，闭眼十分享受。
突然，林凡轻扇自己一巴掌，立马遏制住内心想法，“卧槽！不对劲，我怎么会羡慕小黑。”
他们继续闲逛，推车上面逐渐增添着货物。
大米，瓜果，面粉，布匹，鞭炮，……
买上一沓红纸，林凡准备自己写对联，语言艺术加持，祝福一定会保佑他们。
除此之外，林凡不顾水灵儿拒绝，为她置办两套漂亮的新衣裳，以及一些好看的发簪，小首饰，……
“真是精美啊，好棒的做工。”
路边手工摊贩，水灵儿停下，拿着一只小熊木雕爱不释手。
“小姑娘，喜欢吗？喜欢的话，让你家夫君买下呗！”
手工摊的老板看着水灵儿，眼神却在暗示林凡，你这夫君怎么当的，还不快替你家娘子全款拿下。
老板的调侃，让水灵儿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把玩着小熊，不敢与林凡对视。
“哟！小姑娘怎么还害羞上了，没事的，多出来逛街几次就好了，不用跟你家夫君客气的，结账本就是他该做的。”
水灵儿哪里听过这么露骨调戏的话，顿时感到不知所措，想要逃离。
林凡见状，安慰的牵起她的小手，当温暖传递而来，后者这才安心。
他气不打一处来，这老板的嘴是真踏马欠抽，话里还总爱占点便宜。
“闭嘴吧！卖个东西屁话那么多，再胡乱开玩笑，我定撕烂你的嘴。”
说完，林凡扔下一两银子，拉着水灵儿转身就走。
“呵呵……装什么清纯，装什么清高。”
老板不屑撇嘴，啐了一口唾沫。
汪！
小黑龇牙咧嘴，露出獠牙，它决定给这老板来上两巴掌。
“死狗，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别过来。”
“啊！狗咋还会抽耳光呢？”
……
“灵儿，不用在意这种流氓的话。”
林凡轻声安慰，真怕水灵儿那纯洁的心灵，受到伤害。
“我没事，小凡哥哥，我还没那么脆弱的。”
时间慢慢到了夜晚，两人散步到玉龙河边，这条河横穿乾清城，乃是城中所有人依存的生命水源。
再过几天便是年末，夜市渐渐有了过年的气息。
百姓们聚集在玉龙河边，一盏盏类似于祈愿灯的油纸灯随风升空，带着百姓对未来美好的祝福，飘向未知的远方。
迎接新年的月亮好圆，无数油纸灯化作闪亮的星星，照亮乾清百姓前方的道路，保佑他们诸事平安。
林凡抬头望天，水灵儿在一旁欢呼雀跃，眼里满是美好未来的憧憬。
“小凡哥哥，真的好漂亮啊！”
林凡转头看着水灵儿，她羞涩回应了他的目光，两人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灵儿，小黑，我们也祈愿一次，如何？”
“好呀！”她满怀期待，她有个小小的愿望，与他凝视一眼，满怀深情。
“汪！汪！”
小黑迅速掏出银子，丝毫不心疼，它心中的愿望可多了，祈愿一次可不够。
玉龙河边站满了人，其中不乏修仙者，林凡花去二十两银子，买了十多个祈愿灯，他不禁感叹，这承载美好寄托的东西还真是暴利。
两人一狗来到一处人少的河岸，他们就不去人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