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语言艺术的新效果。
林凡留了下来，做了王希之的徒弟，当然，承担了照顾老头的重任。
两日后，府邸被打理出来，恢复该有的大气堂皇。
“呼～小黑，真是累死个人，这家终于被我们整理干净了。”林凡长舒一口气，一屁股躺倒在地。
“汪汪～”可不是咋的，它两天垃来也没少折腾。
凉风徐徐，已是深秋季节，庭院内，池塘边，摇椅上，王希之闭着眼，手中折扇舞动，舒适的摇啊摇，说不出的快活滋味。
“事事无忧，事事不亲违，老了老了，能有人伺候，何其快哉！幸哉！”王希之感叹自己幸福的老年生活。
“王师，家里没米了，你还有银子不？我出门买些回来。”
闻言，王希之心下一紧，米咋又没了，不是刚购买十斤米不到两天吗？
又想到一人一狗抱着饭桶刨饭的画面，他不由无语，原本以为捡到个宝，没想到是两个饭桶。
林凡想说他们都没放开了吃，不然，那十斤米只够一天的。
“全部拿去吧！只剩这点家当了，今后你要学会丰衣足食，不能总想着啃老吧。”王希之心疼道，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接过银钱，林凡带着小黑出门了。
以他们那样的饭量，林凡也知道老头挺不了多久，但没想到如此之快，不到半月就被掏空了。
如此一来，他们得找些活干了，不然，饿死街头那就搞笑了。
万古以来，成为第一个被饿死的长生者，简直丢尽穿越者的脸。
城中漫步，豁然开朗，一幅盛世画卷铺展开来，这是林凡第二次出门，依然会感到震撼。
街道相当宽松，无数街边小商贩叫卖，卖药材的，卖小吃的，卖工具的，……
还有杂耍艺人街头卖艺，到高潮处，围观百姓纷纷大声叫好，拍手称快，大气之人则会扔出铜板。
“看就看，扔什么铜钱，家里不过啦！”妇女用力掐了一把自家男人腰间嫩肉，男人痛的憋红了脸，为了脸面却强忍不吭声。
无数人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开，街道之繁华，十年如一日，稀疏平常。
晃悠悠乱逛，直至夜色来临。
一眼望去，楼台阁宇并排矗立，灯笼高挂，才子佳人随夜色走出，开始吟诗作对，姑娘们也到了工作的时间，静候读者老爷们的垂怜滋润。
乱花渐欲迷人眼，林凡和小黑愈发痴迷，险些走不动道，将买米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嘿…小黑，刚才那楼上的姑娘唤我公子，还对我笑了，抛了媚眼。”
汪汪汪！
小黑好开心，大城市真的不一样，刚刚好几条不知什么品种的美女，对它摇晃尾巴，示意它过去，可都被它拒绝了。
它记得林凡说过，外面不能胡来，会染病的。
完全入夜中的乾清城更是纸醉金迷，富人们出门，开始寻找乐子，他们丝绸华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奢华气息，尽显大气。
一旦富人们走入风花之地，女人无论美丑，皆疯狂朝他们身上贴，私处隐隐若现，又遮遮掩掩，生怕他们占不到便宜，又怕门外的穷人占到一丁点便宜。
“卧槽，小黑，全是狗大户。”林凡骂道，羡慕嫉妒恨。
？……
小黑不解，骂就骂呗！可这关狗什么事？
眼不见心不烦，买了一串糖葫芦，林凡一口，小黑一口，谁都不嫌弃，引得路过的小孩不屑撇嘴，竟与狗争食。
“小哥，便宜点呗！”
“滚滚滚，买不起，别来添乱，买家不缺你一个。”
粮米店内，林凡讨价还价，惹的小二不满。
这厮绝逼是来砸场子的。
“米哪里卖贵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个价钱，不要睁着眼睛瞎说，若是觉得贵，你不能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努力不努力工作，挣得是否比上一年多。”
“嫌贵，不卖不就好了，又没人强迫你。”
这一番话，林凡竟然无以反驳，没钱即是原罪，该时候大展宏图了。
讥讽归讥讽，生活还要继续，最终，林凡还是拎着十斤米灰溜溜离开了。
百姓的生活便是如此，没有过多的选择，活着那便已经拼尽全力了。
林凡不得不承认，少数人出生就在罗马，而大多数人出生就是骡马。
“小黑，今后我们一定努力赚钱，把面子挣回来，一次买个一百斤米，让小二刮目相看，震惊掉他的下巴。”
林凡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志向那是相当远大。
早晨出门，半夜回府，王希之多干两碗饭。
……
“小凡，今日我们开始学习书法，希望你学有所成，不要辜负了为师的期望。”
还以为是什么好手艺，就这？
林凡大失所望，转念一想，摆摊卖字也还不错。
于是，一人一狗，白天出城打猎以及采集药材，猎物用于改善伙食，药材拿来卖钱，购买米面。
而到了晚上，他们则是在苦练书法。
书法博大精深，没到一定火候，不敢半分懈怠，一日不练，如隔春秋，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匆匆两年，书法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他们的书法愈发精湛，一撇一捺，都带着独有的味道。
除此，林凡的气质变得脱俗，宛如翩翩公子模样，袒露出的十六块腹肌，不知引得多少小姑娘彻夜难眠，想要用她们的深浅一试长短。
然而，左右腰间，若隐若现的两把武器，又吓得她们望而却步。
小黑气质也变了，现在它可是文化狗，走起路来更加自信，狗狗生威。唯一不足，它还是喜欢穿花短裤。
这两年，他们出城进入横断山脉，死的远远的，防御加到了10点。
深夜，屋内油灯未熄，一人一狗挑灯练字。
“小黑，你这个字终于成了，练习一万零一次，比我还多一次。”林凡哈哈大笑，心中瞬间平衡许多，他们五五开。
对于林凡来说，天底下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小黑练会了字，而他林凡还未练会。
真要是那样，比杀了他还难受。
哲学家麦克阿瑟曾经说过，害怕兄弟过的苦，又怕兄弟开路虎，最好两人同甘共苦。
汪！汪！
小黑高兴的活蹦乱跳，这是最后一个字，哈哈…它成了，狗爷成了。
他们开心打闹，不经意间，林凡抓起一张写着‘定’字的纸，敷到了小黑脸上，它不动了。
对此，林凡眼珠猛的瞪大，赶忙拿走纸，小黑能动了，林凡又敷上，小黑又定住了。
“哎嘿～好玩。”
实验开始，林凡找出一张‘笑’字，贴在小黑头顶。
果然，下一刻小黑诡异的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尖牙，发出桀桀桀的笑声。
“再来一张‘哭’字。”
于是，小黑鼻子一抽，落下眼来。
“‘舞’字来一下，还有这个……太好玩了，挨个都来一下。”
看着‘霉’字，林凡默默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