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二师父牛掰啊
只听“当”的一声,金刚杵的佛头被一剑斩断。
玄印法师当场愣住:“这金刚杵怕不是假的吧!”。
陈十安也有点意外,他只想大吼一声“二师父,牛掰啊!”。
“哈哈哈,老秃驴,受死”。这一剑,让陈十安信心大增。
玄印法师眼神一冷,手印一结,一股黑气自手中飞出。
“嘭……”刚刚还在冲锋中的陈十安倒飞出去,撞在石壁上,口吐鲜血。
“大意了,没有闪,忘记这秃驴是修行者了。”陈十安只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位了。
但是对面的玄印法师更加诧异,平常人挨他这么一下,早死的不能再死了,对面这人还能站立。
“哼!”。
玄印再次手掐指诀,再次一团黑色冲向陈十安,他只能用剑挡住,再次被震飞,不过这次他恰好飞到了洞口。
用剑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往外跑去,那玄印意识到不妙,立刻追了出来。
“十安兄弟,你怎么了?”刚出洞口的陈十安就被江叔接到。原来是江叔不放心,就在陈十安出门后不久,也跟着来了,只是不敢进洞,一直等候在洞外的一个草丛。
“逃~”,陈十安口里吐出一个字。
“阿弥陀佛,施主哪里去?何不留下。”
“玄印法师……”,见到来人,江叔已经吓得两腿发软。
陈十安拦在江叔前面说道:“江叔,婶儿说的没错,这秃驴就是一个恶魔,他是一个邪修,你们村的婴儿都是被他吃了,用来修炼魔功,你快回去告诉大家,快逃命去。”
“你俩谁也走不了了,都给我留下吧!”见事情败露,玄印气急败坏,露出本来面目,恶狠狠说道。
陈十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四周环绕,发现此处只有一条退路,顿感不妙。
就在此时,玄印已经拿着金刚杵杀过来,陈十安心头一横,也是发狠起来:“妈的,你不给老子活,我跟你拼了”,说着便拿起手中长剑,重重劈了下去。
玄印对陈十安的剑颇为忌惮,连忙躲避,顺手一掌打在陈十安胸口,刹那间,陈十安便重伤垂死。
“十安兄弟,玄印法师,您为何如此,就不怕别人知道吗?”江叔一阵悲痛说道。
“尔等贱民,真以为贫僧来是为了帮助你们的吗?贫僧只是想借助你们的手,收集足够的婴儿,哈哈哈,你们这些愚蠢的贱民还敬我为神。”说话间,玄印法师已经来到两人前。
“施主,交出你的剑,我大可大发慈悲,给你留个全尸。”
陈十安死死盯着玄印,眼中的不服已经表露无遗。
“不知好歹”。
玄印冷哼一声,举起金刚杵便刺下,想了结陈十安。
就在这时,江叔突然推开陈十安,那金刚杵一瞬间插进了江叔的头中。
“江叔……咳咳……”这一幕被陈十安见到,瞬间睚眦欲裂,他拼命想起来,但是失败了,看着倒下的江叔,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几位师父所说的修炼界的残酷,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人命的脆弱。
“阿弥陀佛,施主,到你了,贫僧这就送你上路。”
陈十安看着越来越近的玄印,本能的向后退,只是都是徒劳而已。
就在玄印举起手中金刚杵的一瞬间,一个清脆女子声音响起:“住手,玄印,竟然是你,你又害人。”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长虹飞快而来,等长虹散去,显然来人认识这玄印。
“阿弥陀佛,蓝忻施主,这位施主跟我佛门有缘,贫僧只是想超度于他,领他进我佛门。”
“少废话,谁不知道你已经被逐出佛门,何来有缘一说,而且你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迟早会有报应的。”
“施主,我们可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咄咄逼人”,说话间玄印眼神已经冰冷,充满了杀机。
“呵呵,玄印,多年未见,本事不见长,这脾气见长不少”。话音刚落,一个美艳夫人出现在一众人视线。
“师父,您来啦!”,先前的女子亲切的喊着。
“黄……黄峰主”。
见到来人,刚刚还脸色阴沉的玄印此时更多的是惶恐,这黄峰主可是跟他所在寺院住持一个级别的恐怖高手。
“玄印,你当初偷袭你师父,残害同门,踏上邪修一脉,如今又来到这世俗地界,残害生灵,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
只见黄峰主手往玄印一挥,一道灵力形成的刀瞬间划过后者脖领,一颗光溜溜的脑袋飞出很远,玄印眼神中还充满了惊恐。
“叔儿……”陈十安还未爬到江叔尸体旁,只感觉眼皮沉重无比,模糊间之间有人向他走来。
“喂……师父,您就救一下她吧……”陈十安至此便昏迷了过去。
“十安兄弟,你醒啦!你先别动,我去叫仙人。”江婶儿是轻声说。
等陈十安慢慢打开房门后,看到院子中间有很多的村民,之前的中年女人和那个非常漂亮的女子也在。
名叫蓝忻的女子看到陈十安,急忙过来说:“呀,你好了呀,也对哦,吃了师尊的药,这点伤肯定没问题,我叫蓝忻,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十安,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用谢,说实话,我才佩服你呢,你一个凡人竟然敢跟邪修争斗。”
“忻儿,我们也该走了。”正在此时那夫人转头对着蓝忻儿说道。
陈十安顿时焦急,口不择舌道:“我该去哪里找你?”
蓝忻儿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唇:“水月宗”。
随后便和那夫人为长虹而去。
望着两人消失的天际,陈十安眼里无光。
“这位仙子真漂亮,能娶回家做媳妇就好了。”这时旁边的江婶儿轻声说道。
“嗯!就是……”
陈十安不假思索的回道。
突然一愣,看着乐呵呵的江婶儿,陈十安脸一红。
随后又想起什么事,开口道:“婶儿,对不起,叔儿……”
“十安兄弟,不能怪你,都是命。”江婶儿一下子脸色苍白,转身回到了堂屋。
“哎……”,陈十安也转头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