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九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乔今言是不知道魏朝祈已经来的,转眸看去,魏朝祈抱着只猫站在门外,眼神是那么的孤单落寞。
二人对视良久,魏朝祈弯身把猫放下,快步来到她的身前,紧紧拥她入怀,摩挲着她的秀发,一直低声在说“对不起,对不起。”
竹吟识趣的关上门,带着小猫离开了。
魏朝祈把她横抱起,轻轻的放在软榻上,乔今言拽着她的衣领,眼神忧虑的望着他,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做这些?
他从眉心吻至脖颈,随即干净利落的褪去她的外衣,从胸前一直吻到小腹,把她抱到了软榻的中间,一手托着她的纤纤柳腰,温柔的把她都要含化了。
每一次都很温柔,带着怜惜,她浑身酥酥麻麻,舌尖缠绕着他的舌尖,隐隐感到有些酒味。
她搂着魏朝祈的脖颈,他的身体滚烫炙热,如同巨大的火球包裹着她 ,她快被这团烈火烧死了,忍不住的发出令人更加兴奋的娇声。
“言言,说爱我。”
“唔,王爷,爱你,言言爱你。”
魏朝祈搂紧她的腰,低垂着眸子看她,把食指放在她樱红的唇上,哑声说“自己来吻我。”
“唔。王爷。”她疼的没有力气。
魏朝祈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丝滑的乌发打在脸上,那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她疼的小脸煞白,魏朝祈却没有像方才那般怜香惜玉了,反而弯了弯唇,让她自己在他身上绽放。
这一夜,过于漫长了。
第二日,是被猫叫声吵醒了的,她疼的艰难起身,发现魏朝祈安安静静的睡在软榻上,自己则是蜷缩在他的怀里睡的。
软榻那么小 他们就这样依偎着睡了一夜。
“姑娘醒啦,快些来用饭吧,早膳是你爱吃的银鱼面呢。”竹吟笑着从门外进来。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昨夜竹吟守在门外,估计什么听到了。
只觉得自己很羞耻,又一次……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徐至礼,背叛了爹爹。
泡在浴桶里快把自己的后背搓破了,手臂酸痛不已,她放下方巾,无力的靠在桶的边缘,回想和魏朝祈厮混的画面,只觉得腹中恶心极了。
她只能告诫自己,一定要去药房喝避子汤。
魏朝祈想要和她有个孩子,她必然是不可能让他如愿的。
才换上柔软的里衣,怀里就扑进来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轻声的“喵”着用爪子挠她的衣料,是魏朝祈昨日抱着的猫啊。
竹吟忙着走来,在她的肩上披上外衫,笑着道:“姑娘,这是王爷在路边救的猫儿,说是您会喜欢,就留在风岚阁了,您喜欢吗?给它起个名吧。”
名字么?
她不会起名字。
脑子里涌出许多乱七八糟的,:小喵,小兰,秀秀,小玉。之类的名字,但太过随便,也不适合猫儿。
乔今言坐在镜子前,低眉望着怀里的小东西,倒是不安分的很,伸出爪子想去捞她的胭脂水粉,估计是被香气所吸引吧。
至于名字,日后再说。
换了件水蓝色的襦裙,乔今言正想出门,就被竹吟拦着,她怀里抱着猫儿,皱了皱眉说“姑娘,王爷禁足在府,您若是出门,还是先向他汇报一下吧,免得王爷多心。”
“不必了,不出半个时辰我就回来了。”乔今言拂袖而去。
今日倒是没什么想去的地方,把要紧的事办了她自然也就回去了。
按照惯例,在药房要了一剂避子汤,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药比之前的苦涩多了。
药房的郎中见她年纪尚小,就奉劝道“姑娘,这避子汤不是好东西,您还是别喝了吧,若是您的夫君知道了,该怎么想呢?”
乔今言笑了笑“我与他都不想要孩子,自然是不会怎么想的。”
郎中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是药三分毒,姑娘小心为重。”
出了药房,深感心里暖意盎然,许是很少有人挂念自己,对于郎中的劝告,这种感觉如同和煦的阳光,让人心里不由暖然。
“徐哥哥,你等等我啊。”
“徐哥哥,你走那么快干嘛,梨儿跑不动了。”
“徐!啊,好痛。”
乔今言真想破口大骂,是谁走路那么不长眼睛,如此宽阔的街道,怎么就偏偏往她身上撞。
这一摔,屁股就像裂成八瓣一样的疼。
她揉着屁股起身,抬眼刚想发出不满的声音,就见到了那张熟悉不过的脸来,那个时常出现在她梦里,为她排忧解难的,给她温柔希望的,徐至礼。
不是做梦?不是在梦里?
这是徐至礼的脸,清清楚楚的。
“徐哥哥,你怎么不扶我起来啊,她是谁啊。”而,发出声音的,是一张陌生女子的脸蛋,她生的温婉可人,一双杏眼格外撩人心弦。
她不是徐嘉曼,徐至礼身边怎么会有别的女子呢?
一种失落感悄无声息的侵占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