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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张员外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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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家丁们退回到明水村,王家村的众人知道这事麻烦了,不过也没办法,毕竟往西走还是得经过人家村里。

    等众人来到明水村后发现,他们嚣张,确实有嚣张的资本,整个村子就是一个碉堡,沿路的房间门口统一朝内,房子全部用石头建成,窗户很小很高,就像城墙一样。

    只有中间一个石拱门,关闭着,石拱门上站着一群人,中间的是一个羽扇纶巾,一副文人打扮的一个小老头,被一群家丁拱卫其中,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丁还在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

    王守仁刚要去请求开城门,却被王守义拦住道:

    “大哥,你还没看清这帮人的嘴脸吗?你好好说话是没用的。”

    说罢,骑着他的枣红马向前,待到城门三十步的时候,双手结拳,行了一个江湖礼,朗声道:

    “阁下便是张员外吧,我们踩了员外的麦地,是我们的不对。但路是官路,不能因为经过你们村,就不让走吧,也罢,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出个价吧?我照价赔偿就是了。”

    王守义说这话还是有策略的,首先严明路这是官路,是国家的,你私自关门显然是违反了大齐律法。而照价赔偿,便是不想让你漫天要价。大家都知道冬小麦是不怕踩的,地里那边面条菜是野菜,值不了几个钱。

    张员外捋着胡须不疾不徐,微笑而不答。

    对一个人最大的鄙视不是骂他,而是像看傻子一样看他,冷落他。

    家丁又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这才笑眯眯的道:

    “既然你是江湖人士,那咱就按照江湖的规矩办,人我可以不难为你,但是马匹、马车,以及上面的货物得留下。”

    听到这王守义也是气炸,不客气的喊道:

    “你堂堂大齐员外,居然用土匪的规矩,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身份了吗?”

    张员外听后也是一懵,扭头看向尖嘴猴腮的家丁。

    家丁讪讪的低头哈腰的认错道:“以前山上的时候,就这么干的,习惯了习惯了。”

    原来这个家丁是干土匪起家的?难怪套路这么野。

    此事张员外羞愧难当,作为读书人,自然看不起这群农民武夫,但他更看不起土匪,今天却莫名奇妙的当了一回土匪,这把他的脸给丢进了。

    此时也恼羞成怒道:“这是我的村,这是我的地,这是我的规矩,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在这村里,还没有人敢忤逆我的意思。”

    “既然张员外不想让我们过,那你可别后悔。”

    说完王守义便掉转马头,回到队伍。

    虽然王守义说的硬气,但是自己也没想明白该怎么办?

    自己这边有10几个是跟着他习武之人,加上半大孩子,能打的老人和强悍的妇女,50人还是能凑齐的。

    他相信以自己的本事教出来的徒弟,完全可以打败明水村的村民,但就怕明水村依靠村庄坚固,聚村不出,就难办了。

    众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出结果。

    最后王文渊狠狠的甩掉手上的马鞭道。,

    “既然他张员外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也不必客气,我们可以夜袭,我带领三五好手爬上城楼,杀下去打开城门,大家一起冲进去。”

    肖凌儿听罢连连摇头,这个计划勇气可嘉,也是现代特种兵常用的办法,但是这下就闹大了,万一死了人,官府肯定不会不管的,闹不好被搞上个叛乱的脑子,全村人都要吃砍头饭了。

    王文渊看到肖凌儿的表情后,尝试性的问道,

    “难道凌儿姑娘有更好的计谋?”

    村里一个老人,本来就对王守义一家带上肖凌儿有所不满,这次看到王文渊请示肖凌儿,也是直接呛声道,

    “女人家家的,知道什么?”

    肖凌儿也不是吃亏的主,面对老人,她还是语气平和道:

    “敢问这位老丈,你说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老人被问的哑口无言,有些人就是这样,让他拿主意的时候,他没有主意,让他提意见的时候,他没有意见。

    可当遇到问题的时候,他就来劲了,上来就是一句:

    “我说是吧”

    肖凌儿这招以退为进,搞的老人有点下不了台。

    这时候旁边的几个老人看出来了,哈哈一笑,栓柱他爷爷,你就别捣乱了。快听听年轻人的主意吧。

    肖凌儿想了想也不准备藏私,毕竟,现在大家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于是悠悠的道:

    “过不去我们便不过。”

    听后见众人不解,栓柱爷爷更是发出不屑的“哼”声

    见众人没听懂,便解释道,

    “张员外关闭村门,不让我们从官道通过,错在他。”

    “那我们在村口住下也是迫不得已把”

    “人要烧火吃饭,去砍几棵树不过分吧。”

    “牛马要吃草,村里拦着去路,只能吃小麦了。”

    众人恍然,大家只盯着怎么过去,却忘了以退为,进这个道理。

    有时候换个思路,豁然开朗。

    于是让众村民后撤2里路,将马车,牛车横在路中间,以防对方狗急跳墙,来攻打村民。

    村民开始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一副不走了的样子。

    张员外看了也有点懵,这是要干啥?

    那尖酸刻薄像的家丁立马凑上前道:

    “张员外,不必着急,这大冷天睡在冰天雪地里,熬不了几天的。”

    张员外想想也是,就不去想了,他也准备好好的宰一下这群土包子。

    结果,第二天,有家丁来报,

    “大事不好了,这群流民砍了张员外家的松树了。”

    那可是他祖坟上的树,张员外听后急了,叫嚣道:

    “必须让他们十倍赔偿。”

    城外的流民压根没有答应,像没见到似的。

    第三天又有家丁来报,“大事不好了,有牛马在吃麦苗呢,吃了两亩地了。”

    张员外听后炸了,“好你个大胆流民,你刨我家祖坟也就罢了,但是不能毁我的麦苗呀。”

    我要去济南府告你们去,看你们还怎么过?

    此时尖嘴猴腮那家丁急忙劝阻道:“张员外使不得使不得,咱们拦路在先,你去告,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更可怕的是,这几天聚集在村外的流民越来越多,他们满地里找面条菜,烧他们种的树。

    张员外气的一口老血喷出,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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