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私自做主
疲惫的两人早早洗漱后上床，奔向了梦乡。
晨光透过窗帘，打在戚染之的眼帘上，枕头下的手机闹铃欢迎清晨的到来。
戚染之迅速将手摸进枕头底下，关闭了震得脑壳疼的铃声。等身体的器官慢慢苏醒后，她才缓缓起身，拽上还躺在床上的灵魂，穿衣洗漱，为还未起床的房瑶准备好早餐，便独自一人踏上了今天高德导航引领的路线。
铃铃铃，一声急促的手机铃声震碎了房瑶的梦境。
迷迷糊糊的房瑶本能地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沉睡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传来反射：“喂？”
“房瑶？”
熟悉的男音，但依旧没有让房瑶从破碎的意识中清醒，“我是。”
“房瑶，那家店铺要被租出去了！”高八度的男音修复了房瑶的意识。
“嗯？”房瑶睁开杏眸，揉揉眼角，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今天上午我接到房东的电话，他问我们要不要租，不要的话，明天就租给别人了。”张辉耀的声音从手机喇叭中传过来。
房瑶微愣。
张辉耀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要租，今天就需要签合同了。”
房瑶慌张地握紧手机，说：“那我问问小戚吧，她出门了，不在我身边。”
“我给戚染之打过电话了，她没接。”张辉耀阻止道，“我们不是三个人合伙嘛，她不在你在也一样啊。三个人决策肯定遵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我们总不能听戚染之一个人的吧？”
房瑶下嘴唇的黑痣轻轻颤动，她并没有说话。
张辉耀感受到房瑶摇摆不定的态度，赶忙追击：“不管怎么说，你先过来吧。我在这边等你，我们见面说，赶快哈。”
正愁不知如何回复的房瑶见张辉耀为自己安排了接下来的流程，也就顺口答应下来：“行，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的房瑶，戴上眼镜，眼前一片清晰后，便打开了与戚染之的聊天记录，想了一会，还是决定等事情明朗后再与戚染之说。
心中似乎恍惚过一个紧握的小拳头，房瑶感到自己的血液有些沸腾，不知为何，她有些激动。
房瑶匆匆洗漱，打车来到租店的小区门口，从门口进去，远远地可以看到张辉耀顶着一张长脸，脸上镶嵌着一双肿眼泡，安装的一个朝天鼻正配合小龅牙一开一合，与一个中年秃头的啤酒肚男人在热聊。
房瑶走近。
张辉耀的大门牙映在房瑶的杏眸中：“房瑶，房东说我们要租的话，今天就需要交钱签合同了。不过房东挺客气的，他说我们可以先押一付一，先交一个月的就可以。”
听张辉耀说话的间隙，房瑶朝中年秃头啤酒肚的房东稍微点点头。
房东的秃头反射出的光线和房瑶的金框眼镜相遇，光线又折射回去。
房东焦黄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对。这几天一直有人看我这个铺子。我要不是急用钱的话，也不会想把这个铺子出租的。我这个铺子好啊，之前开了一家超市，开了好多年了呢，人赚满钱后就一家老少出国了，享清福去了。”
张辉耀接上房东的话：“房瑶，这个铺子挺抢手的。我们来州深就需要一个机会，现在机会来了，我们总不能让机会白白溜走吧。”
话语声从房瑶的耳道进入脑海。
张辉耀见房瑶垂眸思索，朝房东摆了摆手，说：“我们先商量一会，一会就给你回复。”
房东也明白张辉耀的意思，便主动第让开了位置，说：“行，那你们先商量。我这还约了人看铺子呢，我就先过去了。”说完房东便拿着手机走到一旁。
房东的一举一动像加速剂一样催促着房瑶。
“房瑶，这家店铺现在押一付一，要是我们赔了，也就赔一个月的房租而已，这点损失我们可以承担的起，你也是知道的，一般来说都是押一付三。我和这个房东聊了很久，他急需用钱才勉强同意的，并且愿意半年后才实行押一付三的规矩，这给我们留了很大的喘息空间，不是吗？”张辉耀帮房瑶分析利弊，“现在我们本金不算多，这家店虽然大了一点，但是押一付一的话，房租这块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
房瑶点头，赞同张辉耀的话，“是，可是”
“别可是了。”张辉耀掐住房瑶的咽喉，反问道：“你是担心戚染之不同意吗？”
房瑶关上发声的咽喉。
张辉耀见自己的反问没有回复，猜到了房瑶的心思，他的态度再次软下来，为房瑶出主意：“那要不这样吧？现在就算我和你合作，我们各拿出一个月的房租，先把房子租下来，再与戚染之商量接下来的事宜。这样你也不会亏很多，你看行吗？”
张辉耀的嘴唇遮住小龅牙，留足时间给房瑶思考。
一阵风带走了半天时间，张辉耀感觉自己的小龅牙愈发遮不住了。
房瑶阻止了张辉耀再次露出小龅牙，她推了推眼镜，小拳头紧握，垂首，目光却坚定地看向张辉耀的肿眼泡，说：“行，那我们先签租房合同。等小戚回来后，我们再把合作文件拟出来。”
张辉耀的大门牙沐浴在阳光下，他咧嘴一笑：“行。”
于是，房瑶和张辉耀给房东上交房租，签订了租房合同。
与此同时，戚染之刚结束与一个房东的交流，她端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揉太阳穴，这几天的奔波，让她感觉自己的神经细胞都唱起了征服，细胞都有些衰竭，戚染之缓缓地拿出手机，打开聊天软件，与房瑶的聊天还停留在自己单方面的早餐准备好的话语中。
戚染之按下键盘，敲出“在干嘛呢”几个字后点击发送，随后关闭了电量不多的手机，搜刮起头脑的理智。
三天的行程下来，让她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州深很好，做生意能赚钱，只是自己能力不够。这是她为三天行程的总结，归根到底，就是自己钱不多，干任何事的门槛高，自己还是一个“矮子”。
等头脑否定自己后，戚染之又拉练起了神经细胞。
还是有收获的，至少对州深的市场有了大概的认识。如果实在不能在州深立足，那么就直接回到铅门，在铅门开店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戚染之就这么想的，用荒郊野外捡回来的砖头铺好自己的人生路。
等从食物中获得足够的能力后，戚染之又投入到租房交流中。
直到太阳退出演出，拉上夜幕，圆月出场，戚染之运输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
走进房门，戚染之看到张辉耀与房瑶在一个房间里，瞬间小圆脸紧皱。
房瑶似乎没有觉察到戚染之表情的变化，她快步上前，搀扶住戚染之的手，小圆唇微启：“累了吧，坐下歇会。”
戚染之任由房瑶扶自己坐在沙发上休息，心中却在琢磨房瑶和张辉耀，一进门，她就感觉到这两人压下雀跃，紧张蹦出的情绪。
戚染之顺势坐下，拿起自己的水，缓慢喝了几口，等待两人的回话。
坐在一旁的张辉耀露出的小龅牙被灯光打成了黄色，他撇撇嘴，让自己退出这个黄橙橙的房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自己房间了。”
张辉耀边说边往外走，一双肿泡眼半睁半眯，给房瑶使眼色，房瑶稍微点头，见房瑶点头后，他才闭上小龅牙，满意地出门。
戚染之将两人的小动作拆解，神经细胞叫嚣的不同的可能性，她执着于喝水，等待一句回复。
黄澄橙的灯光包裹着这个房间，看起来很温暖。
半响，房瑶从包里拿出一册纸，缓缓地递给戚染之，小圆唇上的黑痣翕动：“小戚，对不起。”
戚染之接过那册白纸黑字，心里咯噔一下，却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租房合同”四个大字让戚染之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但她依旧没有说话，而是捋了捋自己的短发卷毛，等待房瑶的解释。
“我和张辉耀私自签订了这份租房合同。”房瑶扶了扶自己的金框眼镜，再次开口：“我不该不与你商量就私自做主。”
戚染之见房瑶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圆脸裂成大饼脸，她放下租房合同，为房瑶捋起遮住眉眼的头发，安抚到：“没关系，你拿主意也可以的。”
听到这话，房瑶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戚染之再次开口：“我们是一个整体，不管是你做决定还是我拿主意，我们都可以一起承担的。不过，既然我们是一个整体，那也应该尊重对方的想法，保证双方的参与权。”
房瑶再次低下头，软软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这件事是我不对，没有与你商量，是我的错。我本想一切都准备好给与你讲。”
戚染之握住房瑶凉意的小手，输送温暖，但语气却是严肃：“如果一切都准备好了，那就不需要我了。我知道你说准备好的事是店铺的事，但是这件事不是说付了房租就可以了，水电各方面以及开店的各项设备、招牌以及其他方面，我们肯定需要一起做的。不过，既然开头你为我做好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加油，辛苦点就辛苦点咯。”
房瑶抬起头，杏眸浸染在水雾中，一闪一闪的，她坚定地点点头，说：“嗯，下次我一定同你商量。”
戚染之捏了捏房瑶的手，推搡着房瑶进洗澡间，狡黠地说：“酒店洗澡间就是大，容量两个人足够了。”
房瑶半推半就，想要回头拿包里的衣物，“衣服还没拿呢”
“你先进去，我来拿。”戚染之将房瑶推进‘鸳鸯戏水’中，轻柔地褪去房瑶的长裙
水雾成纱，水流冲刷在两具白皙的女性酮体上，水滴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略下淡淡的路径，殷红的唇顺着水滴轻啄，红唇将水珠镶嵌在黑痣上，黑痣被水珠放大，柔软的舌头轻轻抚慰那颗黑痣，黑痣在摇晃，酮体在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