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2章 触目心惊
孙青海见丁长林没有回应,吓得握手机的手颤抖起来,这个时候,潘秋桃之死是不是对丁长林很大影响呢?
“书记,我,您要批评就批评吧,是我没执行好您交给我的任务。只是,书记,不会影响到您吧?”孙青海小心翼翼地如此问着,这让丁长林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赶紧回应孙青海。
“青海,你不用自责,你姑姑之死影响不了我,可是我挺自责的,我是不应该如此严罚虞折吗?可我不严罚他,我又对不起单大哥。
青海,替我给你姑姑献个花圈,我对不起她,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都拦不住一个求死之人,再说了,她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剩下的岁月,她孤苦一人也是极为艰难的,她不想过去的岁月是不可能的,一想,虞折带给她的美好和不美好都是极大的折磨。
青海,你对小潘讲一声,对不起,我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局,有些事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你们一定要好好地工作,靖安市的航空经济开发区我会让铁梅书记交给你,如果你希望小潘的工作调整得轻一点,你自已接铁梅书记讲一声,你们中必须有一位是要挑重担的,你们要协商好,组织一个家庭不容易,小潘是位好姑娘,你一定要尊重她的同时,和她协商好,好吗?”丁长林这个时候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孙青海。
丁长林没办法再把孙青海带在身边,他能补偿给孙青海的,一定会极力补偿的。
孙青海没想到丁长林不仅没有怪他,反而要让他把航空经济开发区的重担挑起来,说的就是经济开发区的一把手就是他,这是莫大的喜讯啊,如果不是潘秋桃之死压得彼此都很沉重地话,孙青海该多开心啊,多高兴,多兴奋啊。
“书记,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一定会不辜负您所望的。
书记,您也别自责了,我姑姑确实过得不开心,她辞掉了副市长之职,也离了婚,除了我和妩桐,她谁也不见,整天把自已关在家里,这次是她主动要来参加庭审的,我原本是想让她看到虞折这个样子后,彻底死心,哪知道她这么刚烈。
书记,您说得对,她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书记,如果您没有别的吩附,我就挂了。”孙青海不敢继续打扰丁长林的工作,只要不影响丁长林,他内心就安心多了。
“去吧,好好把你姑姑厚葬吧。”丁长林说完这话就挂掉了电话,内心却还是很沉重,可是有些人不公审,不严罚,警示作用就失去了。
丁长林已经把五虎队的案子整理出来了,接下来,他还是要让孟向阳以五虎队倒退谷景源,先在媒体上闹出动作,再由老大来决定公不公审,他在想,老大一定会公审谷家和厚家的,不公审,不足以平熄老大内心之火!
丁长林在怀陆省通过自查自纠,交出所贪污款,保留职位的行动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到目前为止,怀陆省上交了一千多个亿,这个数目触目惊心的同时,也让丁长林明白老大除了压制内乱的同时,为什么要反腐,再不反腐,整个队伍就真的烂掉了!
丁长林在结束孙青海的电话后,给孟向阳打了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向阳,这次还得你亲自操刀了,五虎图来倒退谷景源的全部贪污事实,配上之前的杨国威其人其事,你想不引起老大都难。
向阳,五虎图我传给你,资料我也传给你,等你在媒体上推出五虎图后,我会向老大汇报怀陆省的情况,会把你操刀的事情向老大汇报的。
你目前在政研室尽量还是要低调啊,我这边大约还有些日子就得回京了,我在猜老大会公审谷家和厚家的,厚家的案子也是从贪腐出发的,没有任何关于内乱之事,你在操刀之际,一定要回避政治方面的字眼,全部由贪腐出发,明白了吗?”
孟向阳听完丁长林的这些话后,一怔,同时,他发现丁长林越发站得高了,身处老大的位置,他怎么可能向全天下召告会有内乱发生呢?内乱也是境外最最喜欢的话题,怎么可能把家丑往外宣扬呢?就算丁长林不叮嘱他,孟向阳也明白这一切,他毕竟不再是大陕北的那个秘书了,而是政究室的一员。
“长林兄弟,我明白,我明白。感激的话,我就不说了,办完案子,记得来我家看咱爸咱妈。”孟向阳这么说,没有什么有共同的咱爸咱妈更拉近关系的。
“好,我挂了。”丁长林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同时把他图的五虎图以及谷景源关联的重要人物图传给了孟向阳,相关资料一并给了孟向阳,有操刀的孟向阳,有网络推广的安向东,丁长林还愁影响力福射不到整个国内以及海外的吗?
丁长林把这些事做完后,给官章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他便说道:“义父,听熊总说思娣已经到了澳大利亚,她很喜欢那边的农场,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我刚刚把五虎图和谷景源关联的人物图给了孟向阳,由他再次操刀发文造出影响来,等文章出来后,我再向老大汇报怀陆省的案情可以吗?
义父,触目惊心啊,一千多个亿啊,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由他们自发交上来的数目就高达这个数目,不得不让我反思,反腐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义父,我想把这次收上来的资金一半上交国库,一半用来打造怀陆省的民生工程,怀陆省的财政空虚,有的地方教师工资都在拖欠,被何权达上哄下压掏空了怀陆省的家底啊,我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节留部分经济下来,胜望书记就无米下窝了,想振奋整个怀陆省的人心和民心,很有些困难,尽管胜望书记没有表达这层意思,我想和义父商量一下,我能不能这么做呢?”丁长林极认真地问着官章全,他还是拿不定该不该向老大要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