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4章 妻子的名份
吕铁梅感觉到了丁长林的变化,在丁长林的话一落后,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小俩口吵架了?”
丁长林一怔,女人的直觉永远是男人理解不了,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没,没有。”丁长林否认着。
“不愿意说就算了,长林啊,结婚和恋爱是两码事,何况一个等了你那么多年的女人,你一直没给她信任的爱,一直让她在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之间斗争着,她不理解你也正常。
长林,女人有时候是不可理喻,那是因为你越来越优秀时,她还在原地打着转,你周边越来越多的优秀女人,而她身边却越来越少如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性别的差别永远无法公平,可爱情就是在这种不公平之中追求公平,追求付出了就得有回报。
有时候付出了不可能有回报,或者付出了收获的也或许是伤害。我能理解思语,我曾经伤害过她,是我告诉她,让她换掉手机号,是我让她不要再接近你,那个时候我一心要得到你,我是利用了权力压制于她。
现如今,翁思语是两大富婆唯一的宠女,她只要愿意,哪里的房子她都可以全款,她只要愿意,找一打小鲜肉都可以,可她就是一根劲,就是在你身上较着轻,她对你是唯一的爱,你对她却不是唯一的爱。
你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就在这里,一个是全部的,无私的,唯一的爱,一个是需要把爱分成很多份,需要照顾的女人有很多个,哪一个人你都不敢伤害,哪一个人你都得护着,回报着。
长林啊,这世界上哪里有女人真的愿意去分享自已的爱情呢?就算是皇帝,有着后宫三千,可又有几个是真正在守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呢?
长林,经历过你的爱情,经历过对国庆的怜惜到爱,姐姐也是过来人了,只想说一句,无论思语怪你什么,你要尽可能地多陪陪她,让她有一份安全感,让她明白你给她的爱是真实的,丰厚的,你对其他的女人只是内疚,只是弥补。
长林,一定要说出来,一定要把你对她的爱和关怀表现出来,你不表现,就让她去猜,总让她去捉摸,那是不对的。你们是婚姻,不是彼此玩着吊着彼此的追逐阶段。”吕铁梅第一次对丁长林坦白了自已从前犯下的错误,也是第一次以过来人,以一个亲姐姐般的关怀对着丁长林讲着这些,因为她觉得自已更懂翁思语,以前的她一样想把丁长林牢牢抓住了,结果适得其反,现如今,她劝不了翁思语,可她希望丁长林能明白,爱情和婚姻很多时候是两码事,特别是找了一个一心一意的爱人走进婚姻里的时候,那种患得患失,那种不确定总会让翁思语变得格外地紧张。
唯一能让有钱变成王八蛋的事情可能就是爱情,不讲道理的爱情,没有武德,更没有无私和拱手相让的大义!
丁长林没想到有一天,吕铁梅会对自已说这些话,曾经猜疑心如此之重的吕铁梅,曾经为了气丁长林而养小鲜肉的这个女人,如今是真的成熟了,如今也是真的完完全全放下了丁长林。
爱情会让男人成熟的同时,一样能让女人成熟,当然是吕铁梅这样的女人,可以跳到爱情之外来看问题,身在爱情之中的翁思语还是没明白这些道理!
谁爱谁多一些,谁就注定是一个输家!翁思语全部的所有的爱都给了丁长林,她再怎么努力说服自已接受章家姐妹,接受吕铁梅,可内心的坎,内心的阴影总是让她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平衡,变得紧张,更变得疑心重重!
翁思语是不想和丁长林吵架,可她放弃了自已的事业,一心扑在丁长林身上时,丁长林又是如何待她的呢?吕铁梅一回来,一个缓冲的阶段都没有,说搬家就得马上搬家,当初她不肯住这个房子里,丁长林说要住在这里就住在这里。
还有,丁长林回到了靖安市,丁长林还受了伤,这些翁思语全部不知道,说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可吕铁梅知道的事情,身为老婆的她全部不知道!
翁思语心里如果平衡?还有丁长林带走了章亮雨,甚至丁长林让祁珊冰去救章亮雨,所有的这些,丁长林全部瞒着她,真当她是空气吗?夫妻之间说好的坦诚相待呢?夫妻之间,说好的共进退呢?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敢告诉她呢?她是他的什么人?保姆?孩子的妈妈?
翁思语好难过,还不如曾经的她和丁长林呢。那个时候,他们有共同的话题,共同的人事,共同的生活交聚圈子,她和他是最最谈得来的朋友,除了齐莉莉这层关系外,他们一起讨论领导喜欢什么样的文字,喜欢什么样的口气,为了一个词,他们可以争得面红耳赤,甚至为了一个词,查字典,找古典,那个时候的他们除了晚上睡觉不在一起,其他时候都在一起,包括一天三餐。
如今呢?结了婚的他们,几个月没在一起吃过一餐饭,交流完完全全靠或者电话,作为妻子的她,往往知道丁长林的事情都是从新闻,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她算什么啊!
翁思语说不出来的怨气和不平衡,她把火发到了丁长林要搬家的事情上,其实是她渴望的爱,丁长林一直没给到位,一次次欠着,这个空档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翁思语搬到了省城后,靖安市公司的事情不得不交给副总去做,她守在了省里的总公司里,她内心是愧对祁珊冰的,哪怕祁珊冰要求她这么做的,可翁思语很清楚自已这个总经理是多么多么地不合格!
翁思语为了家庭,一再退让,结果换来的就是丁长林事事瞒着她,守在从前的公司里,坐在从前的办公室里,翁思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那么想念背叛过她的邱奕洁,有她在的话,她有一个倾诉的地方,她觉得自已被所有的疑惑塞得太满,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