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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香蜜7历劫梁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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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这是北魏流行的一首民间歌谣,讲的是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对这首诗有什么看法?”

    梁山伯和祝英台一齐举手。

    谢道韫:“请讲!”

    梁山伯:“学生梁山伯,学生这首《木兰诗》一定是一个男人所作,他虽然写出了花木兰的忠和孝,却未能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

    谢道韫:“愿闻其详!”

    祝英台:“木兰之所以从军并非出自本意,而是因为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长儿,木兰无长兄,木兰出于忠孝,不得不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其聪明勇敢,忠孝德行令人敬佩。但遗憾的是木兰最后还是回到了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闺阁之中,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挥洒自己的天地,而男人总要把女人关在房里不让其自主自由呢!”

    锦觅大惊,抬头看向那边

    没想到,竟然有人和自己一样是红妆呢!

    不过祝英台,如果是祝家庄女子的话,她就不又想起经过玉水时和入云听到的祝九妹帮嫂子大婚之夜逃婚的事情,想到这里,刚刚因为祝英台说的这番话引起的对她的认同感又消失了。

    祝英台见一片沉静,问道:“先生,我说错了吗?”

    谢道韫:“你说的没错,这首北魏流传的民歌意在通过聪明勇敢的花木兰宣扬忠孝思想,这是中原文化的传统,难得你们二位身为男子能有如此见解,将来二位的夫人必让花木兰羡慕不已!”

    王蓝田:“我有问题请教,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先生乃是女流之辈,何以有颜面端坐其上,让众男子屈居于下而面无愧色呢?”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书院讲堂自然以道高术专者为尊,不学无术者为卑,这就是我为什么端坐上位,而面无愧色的道理!”

    锦觅带头鼓掌,马文才见了怒火更旺,一抬手,站起身来,“先生果然才思敏捷,口舌锋利,不过学生常闻女子必须坚守三从四德,先生所为如何?”

    “本席向来从天理,从地道,从人情,此乃所谓三从,执礼、守义、奉廉、知耻,此乃四德规范,这三从四德你没有听说过?”

    “先生明知三从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妇德,妇言,妇功,妇荣这四德。先生,您又遵守了哪一条呢?”

    梁山伯立刻站起反驳:“马公子此言差矣,天纲地道,人存其间,修心行德,终止一法,德、言、功、容这四德,就算男子亦应遵循,若是强行区分男女,那便落了浅薄了。至于三从,谢先生自幼父母双亡,这个是众所皆知的,而现在先生依然待字闺中,自然无夫可从,说到夫死从子,原本就荒谬,假如马公子你是一位女子,夫死,而子尚处襁褓之中,你当如何听从呢?”

    马文才低头看着旁边鼓掌表示赞同的锦觅,深吸一口气,“本公子岂能与你等小人及女子同室,听着,是男人的话就跟着我走!”

    转身离开的时候余光还注意到坐在位置上没有丝毫反应的锦觅,更气了,亏他还把同住的“安神香”当朋友,果然不是一路人。

    因为马文才的号召力,片刻功夫,教室里就几个人了。

    梁山伯见阻挡不了,道歉道:“学生莽撞,害先生无辜牵连受辱了。”

    “你们坐吧,哪怕只剩一人愿意听本席讲学,本席也愿意倾心相授,坐。”

    伴随着这一连串动静,学生休课,女人罢工,不做饭,不洗衣服,都来教室听谢道韫讲课了。

    王蓝田:“都给我住口!你们这些女人什么意思啊!怎么把我们的座位都给坐了,都给我滚!”

    祝英台:“是你们先滚的!既然已经滚了还回来干嘛?”

    王蓝田:“回来赶人,你们这些下贱之人凭什么坐在这里!”

    梁山伯:“就凭她们都有求知的欲望,既然你们不愿意听谢先生讲课,让出座位,那让她们坐坐又有何妨呢?”

    “呸!我们的座位岂是她们可以坐的!”说着王蓝田直接动起手来,被拦住。

    谢道韫:“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你想干什么!”

    “谢先生当真护定这些奴才了?”

    “凡有心求知者,不分富贵贫贱,我都一视同仁,既然你们都回来了,那就坐下一起听讲吧!”

    “哼,鲍鱼芝兰岂可混于一室!”

    祝英台:“谁是鲍鱼,谁是芝兰还不知道呢!”

    马文才:“再不走我可要动手了,把她们都赶走!”

    直到锦觅带着山长出现。

    山长:“马文才,你们是来读书还是来闹事的?”随即打蛇打三寸,“马文才,你不是最在乎品状排名吗?你们不上谢先生的课,将来还有什么机会上榜!”

    梁山伯:“马公子,你跟谢先生赔个不是,快来听课吧!”

    马文才单膝跪下,“学生马文才,适才莽撞,有辱先生现在给先生赔罪了!”

    谢道韫:“赔罪就不必了,有个是非曲直就好!你起来吧!”

    “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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