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有相思戏份
这个时候。
小姑娘从外面进来。
两人很默契的停止了这个话题。
江年年走过来,手里抱着刷干净的保温桶,“时大哥,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时淮南颔首。
两人的目光对上。
江妈妈偷偷的笑了笑,“年年,既然小时好不容易来一次蒙城,你们也不必要每天守在医院里看着我,我身体已经好多了,外面护士比你们还要专业呢,要不然你明天就带着他在蒙城到处走走,看看你长大的地方,看看你学习的地方。”
江年年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时淮南。
时淮南温柔一笑。
眼睛里充满着纵容和宠溺,仿佛黑不见底的黑洞,可以将小姑娘迅速的吸纳,“可以啊。”
当着妈妈的面。
江年年立刻收回了目光,怕自己再看下去会面红耳赤。
她发现时淮南好像有种魔力。
每次对上时淮南目光的时候,自己总会不好意思。
当天晚上。
时淮南忽然接到了小木木的电话,也没有避着江年年母女两人,直接接听了。
“大舅舅,你现在是不是在蒙城?”
“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听我爸爸和妈妈说话,说是看到你的什么pp地址变了,他们说你去蒙城啦!”
“对。”
“大舅舅,我可不可以求你帮忙一件事情呀?”
“乖乖你说。”
“你回来的时候可不可以从蒙城里给我带一群小羊羔?”
“……你想养羊吗?”
“我想吃烤全羊。”
“……”
江妈妈忍俊不禁。看書喇
那边的小奶音简直太可爱了。
江年年也乐呵呵的默默的笑着。
时淮南轻轻地揉了揉额头,“你要舅舅从这里给你带小羊羔回去,让你吃?”
小家伙嗯那一声,“时间哥哥说青青草原就是在蒙城,蒙城里的小羊羔最好吃了。”
时淮南咳嗽一声,“明天舅舅让人给你送去几只。”
木木高呼,“舅舅万岁!舅舅,你是一个人去的蒙城吗?这句话是我妈妈让我问的。”
时淮南好似有些不好意思,“等舅舅回去再说,这么晚 了你还不睡觉?”
对面的小奶音嘿嘿一笑,“今天晚上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好开心!”
又闲扯了几句。
挂断电话之后。
江妈妈羡慕的说道,“小孩子可真是太可爱了,年年,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妈妈就去帝都帮你看孩子,你可别说,妈妈这辈子看小孩,还真是没看够呢,当初要不是只能要你一个,我都想再要个二胎。”
江年年扁扁嘴,“还是没影的事儿呢。”
江妈妈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时淮南,眼睛里有一点催促,意思是说,你动作快点,赶紧让我抱上小外孙。
——
东南亚
在酒店这边拍摄的场景杀青之后,霍相思跟着正导演和另外一个编剧,还有几个小演员,一起来到了清吧。
和酒吧里的那种充斥着重金属音乐充斥着迷离的灯光的氛围,完全不同。
清吧里的灯光柔和而又温暖。
里面安安静静。
只有民谣歌手的唱歌声。
那充满沧桑的声音,好像在描述一个人的人生,短短的一首歌,仿佛就已经看过了人世百态,走过了人生几十年。
霍相思坐在吧台上,闭着眼睛,轻轻的晃着脑袋,随着民谣歌手的音乐,晃来晃去。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别离……”
——“给我再相信的勇气,越过谎言拥抱你……”
——“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看書溂
听着听着。
霍相思就有些恍惚了。
手里轻轻的旋转着酒杯,里面的液体荡漾着,翻起了一层一层的波澜。
旁边的编剧将手搭上了霍相思的肩膀。
推了推小姑娘,“我记得你不是也会乐器吗?上去唱一个?”
霍相思笑着摇头,“我可不行,我那点三角猫的功夫,还不够让人笑话的。”
编剧却直接推着小姑娘上了台。
那边的民谣歌手看到有小姑娘上来,还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笑着问道,“想唱什么歌?”
霍相思想了想,“可以不是民谣吗?”
民谣歌手脖子里还挂着吉他,就摊开了双手,“ 随便都可以。”
霍相思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的歌曲,最后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唇角,“《你过得好吗》。”
民谣歌手耸了耸肩膀,“没问题。”
说着就把话筒递给了霍相思。
霍相思双手握着话筒,听着前面的旋律,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场景。
旋律一停。
她轻轻的声音在清吧响起来——
看着回不去的伤疤
眼里泛着泪花
我在等你回答
会有多惊讶
还有多少青春值得挥发
还有多少记忆深刻的话
岁月无情的染上了我的白发
我还是想你啊
你在哪,过得好吗
……wapkanshμ5
你最爱听的那些情话,她会对你说吗
……
你在哪,过得好吗
……
唱到最后。
霍相思抱着话筒蹲下来,泣不成声。
民谣歌手看到小姑娘的样子,摇了摇头,饱含沧桑的眼里,闪过了一抹痛楚,仿佛想到了自己的曾经……
手下的吉他音乐陡然一变。
又变成了另外一首歌——
我都寂寞多久了还是没好
感觉全世界都在窃窃嘲笑
我能有多骄傲
不堪一击好不好
一碰到你我就被撂倒
吵醒沉睡冰山后从容脱逃
你总是有办法轻易做到
一个远远的微笑
就掀起汹涌波涛
又闻到眼泪沸腾的味道
明明你也很爱我
没理由爱不到结果
只要你敢不懦弱
凭什么我们要错过——
随着最后一句高音唱上去,清吧忽然沸腾,所有人都跟着一起唱。
开心的,难过的,得偿所愿的,饱受遗憾的,稚嫩的,沧桑的,一首歌在每个人的口中都是不同的感觉和模样。
楼上雅间。
周山站在门外,闭着眼睛,双手握紧,心里,如刀绞。
而雅间里。
隔着一张桌子,坐在桌子两边的一男一女,明明是拿着结婚证的夫妻,却像是谈判的架势,分庭抗礼。
袁妙语看着桑乾,“听说你前几天睡了个小演员?”
桑乾吊儿郎当,“我哪天不睡女人?”
外面音浪忽然传上来,声音激昂,“明明你也很爱我,没理由爱不到结果——”